再一次重新上陣，經過一日的苦練，摔了幾百還是上千次，她自己也記不清楚，隻知道那種感覺越來越清晰，而肚子也越來越餓，程聞歌喘了幾口粗氣，退出虛擬網絡，從虛擬倉中出來，看著雪白的牆壁竟然有片刻的恍惚。一整日的超強運動突然結束，耳邊猶自回蕩著機甲砰然倒地的聲音，突然麵對空寂的室內，她一時間有種異常寧靜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忽略了腹中的饑餓，不知不覺中盤膝而坐，開始練習內功心法。
在第三層已經保持了接近兩年，她覺得內氣的聚集已經足夠，但是另一隻手臂上的穴位總欠缺那麽一點就能衝破，但無論如何都如同隔了一層雖薄但是卻堅固的隔膜。下一層的前景似乎就在眼前，卻同看得見摸不著的海市蜃樓，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欠缺契機。
此刻，她的靈台異常的空靈，所有的穴位都如同被擴展了一般，氣流到此流動異常流暢，那感覺也異常清晰，幾乎是沒有任何懸念，她——突破了！
感受著那氣流毫無阻礙的進入右腿之後，她緩緩收功，站起身，先打了一套太極拳，然後收功停下，原地站了片刻，程聞歌攤開手來，看著自己的兩手，突然之間哈哈大笑起來。
她明白了，她明白了，為什麽適才試了幾百次都不能保持平衡，不能控製自己的速度。
她興奮想要再次進入虛擬網絡，但是猛然間傳來幾聲咕咕聲，程聞歌一愣，才再次感受到那種饑餓。一直不敢打擾主人，縮在角落的二光終於找回了自己的存在感，“主人，您已經有五天四夜沒有吃東西了。”
五天四夜？
程聞歌一愣，喃喃自語道：“莫非這就是所謂修行無歲月。”
練習機甲按照她的極限，最多也就是一日一夜罷了，也就是說後麵的突破她用了四天三夜的時間，而在她的感覺之中，卻隻是氣流在身體內轉了幾個圈兒，而且醒來還精神振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