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我不姓禽
老嫗端了飯菜過來。
見屋裏黑乎乎地,沒有點燈。
歎了口氣,把托盤放在小桌上,點亮桌上的油燈。
“姑奶奶,你就別再惹他生氣了。”
如故無語,哪裏是她去惹他。
明明是禽獸**被人打岔,欲求不滿,心情不爽,關她什麽事?
“雅夫人是殤王什麽人?”
“雅夫人是這裏的交際花,調教姑娘給那些單身的漢子解決需要。殤王雖然獨身,但他不近女色人人皆知,她能是他什麽人?”
不近女色?
如故剛喝進嘴的一口湯直接噴了。
老嫗忙繞過來給她拍背,“小姑奶奶,你慢著點。”
如故心口一暖,如果當年沒有那些事,小郎,老嫗,他們一家三口現在是不是能坐在一起,好好地吃餐飯?
“老嫗,現在的殤王還是當年的小郎嗎?”
老嫗沉默,經曆了這麽多,他已經變成了一手遮天的煞星殤王,怎麽還可能是以前那純樸的小郎?
如故苦笑,是啊……回不去了……
她不能再徘徊在回憶之中,她得麵對現在的世界,現在的他。
手中筷子‘叭’地一聲折斷。
她現在雖然一無所有,但總有一天,她要站在比他更高的位置上,告訴他,人活著並不是隻有債,隻有恨,隻有複仇,還有更有意義的事可以做。
殤王撩起的火苗被生生掐掉,難受得搔心搔肺,拿起身側書冊,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熙君走到榻前,手中玉笛輕敲他手中書冊,輕笑道:“看不進去算了,我又不會笑話你,何必裝模作樣。”
殤王冷瞥了他一眼,索性閉了眼休息,他擾人興致,倒還好意思打趣。
熙君打趣歸打趣,但感覺到殤王還沒能完全平息的呼吸,眉心微微地蹙起,一個不近女色的人對一個女人有了欲望,那意味著他對那個女人上了心,“你不是說臨安隻是一個棋子,不足為道。可你竟在海市為她涉險,而現在又把她帶來這裏,這是要做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