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固執
在小夜躺在家裏，百思不得其解跡部健一的態度，為什麽會轉變得如此之快，會不會有什麽陰謀在裏麵的時候，跡部健一也並沒有平靜到哪裏。
跡部健一在家裏，也在回想著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件事，相信他還會固執地想在小夜身上索取屬於跡部家的利益。現在別說是索取利益，隻要不讓跡部家除名就是件好事。
跡部健一視角：
我，跡部健一，活了這麽一大把的年紀，做過最錯誤的兩件事，就是讓撫子進跡部家和讓貪婪蒙蔽了雙眼小看了展夜雪的存在。
其實撫子我一直都不想讓她進門，因為她是一個表麵軟弱卻內心強勢、而且相當自私的女人。如果她進跡部家，那翔太將一生受其擺布，所以我才會開出了那個條件。唉，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會生下一對雙生子，看來是天意讓她進入跡部家。
不能說我重男輕女，但是對於長孫我還是多了一份疼愛。在起名字的時候，我並沒有讓女孩姓跡部，那是因為如果有了這個姓氏，誰知道她長大會不會像她的母親一樣自私、陰險。如果她像撫子的話，那麽她以後一定會和撫子聯手奪取跡部家大權的。但是我不讓孩子姓跡部的話，在她長到十六歲的時候，我可以找一個大家族把她嫁了。這樣跡部家也可以和別的家族成為姻親，既取得了利益又會杜絕後患。
沒想到的是，女孩在滿月後不久，就在本家失蹤了。我派人找了幾天但是還沒等到，他們傳來找到人的消息時，小景居然生病了。既然女孩已經丟了，小景不能再出現問題了。而小景的那場重感冒，如果不是醫治及時的話，也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從那以後我再也信不過撫子了，因為就是她的照顧小景才會生病的，我就把小景帶在身邊照顧。讓翔太他們去負責德國分公司的業務，這樣他們離我遠遠的，我也可以少操點心，免得看他們夫妻心煩。但是沒想到翔太卻說，去負責分公司也行，但必須分他一部分的股份。我知道這一定是撫子的意思，但是看在翔太是我兒子的份上，我還是把公司２０％的股份劃在了他的名下，這樣他們才安心地去了慕尼黑。但是在我心中，小景以後才是跡部家的繼承人，這是永遠不會變的。因為如果翔太當家的話，那跡部家真正的掌權者會變成撫子的。
我本來以為處理得很好，而這樣的生活也會一直的持續下去。沒想到隻是參加忍足的生日宴，一切的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那天我去忍足那裏的時候，他說要給我介紹一個可愛的女孩認識。雖然忍足那家夥平時看著他很開朗健談，是個和善的老人，但是隻有我們這些老朋友才知道，我們這些人當中最不好接近的人也是他。我到是真想看看那個女孩子是什麽模樣，但是看到那個女孩時，我突然有了一種熟悉感。就像撫子給我的感覺一樣，但是女孩那純潔得就像一張白紙的氣息，我馬上就否定了撫子和她之間的關係。
但是沒想到，展夜雪的說話會是那麽不客氣，現在敢當麵得罪我的人已經不多了。我當下確定，她可能就是跡部家丟失的那個孩子。隨後，展夜雪在晚宴上那精彩的一曲，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她。展夜雪，將為跡部家帶來無窮的財富與影響力。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小景竟然為了保護展夜雪，把她送到立海大學習一個月。我想這樣也好，我也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再好好再調查一下她的背景。但是在我還沒查到有用的消息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壞消息，徹底打擊了我。
事情就出現在小景與青學比賽之後的一夜未歸，經過我們對樺地的詳細問話，才知道小景夜宿在展夜雪的家裏。如果他們之間，真的發生了點什麽事，那將是跡部家的一個巨大的醜聞。我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麽孽，才會出現這種有背天理的事。
我在忍了很多天之後，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去找了她。我也終於確認她就是跡部家的孩子，沒想到的是在麵對我讓她回跡部家的時候，她的態度會比我還強硬。看來她身後不是有巨大的靠山，就是她的過去屬於黑暗世界。我一定要小心應對，要不然跡部家的百年基業會毀在我的手裏。
但是我在還沒想出應對之策的時候，就聽聞傲龍記的上任當家人之一曲希瑞和伊藤家族長伊藤忍回到了日本。這是個大好的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了。展夜雪的事情，就先被我放在了一邊。但我上門求見了兩次，不過都被拒之門外，我想不到自己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他們。
而這時伊藤家又開始廣發黑金卡，但是日本前十大的跡部家和伊集院家竟然同時都沒有收到。黑金卡，這次也隻是第三次發放。這是隻有在邀請一些權貴的時候才會發放的，隻有特殊的宴會才會發的卡，跡部家沒有收到代表著什麽。
後來聽管家說小景收到個人邀請卡，發卡人是展夜雪。我清楚的知道，這件事這場宴會一定是與展夜雪有關。經過翔太他們在宴會上碰的一鼻子灰，我們都清楚知道想和傲龍記合作的可能性已經不大了。但是我還是最後努力了一次，在展先生他們離開日本的前一天，去伊藤本家再次求見，沒想到這次我卻順利地見到了他們。
“展先生，伊藤君，雷先生，曲先生，久仰大名，這次能見到你們，我真的倍感榮幸。”沒想到他們四位，竟然都在伊藤家，看來這次我是賺到了。
“哪裏”伊藤忍隻是冷冷吞出兩個字。
“……”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我這隻老狐狸也不知道接什麽才好，場麵一時之間冷了下來。
“哦嗬嗬……我們還很忙，跡部老先生，有什麽事情嗎？”這時幸好展先生開口說話，也給我了一個台階下。
“是這樣的，這次展先生來東京，不知道是不是來投資的？如果有可以合作的項目，我相信跡部家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我趕緊把這次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哦嗬嗬……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跡部老先生是來和我們談小夜的撫養權問題呢。”令揚突然提起了小夜的撫養權是在他那裏。
“難道……”我一臉吃驚的表情看著麵前的人，難道展夜雪是展先生的養女？
“哦嗬嗬……小夜寶貝的撫養權在我手裏，我就是她的養父。聽說跡部老先生一直都很想取得寶貝的撫養權，是嗎？”令揚一臉算計的表情說道。
“這個……”唉，現在這個時候，說‘是’也不行，說‘不是’那就更不行了，我該怎麽辦呢？我活到現在頭一次這麽犯難。
“哦嗬嗬……凡凡幫跡部老先生仔細算一下，到底他給付多少錢，才可以取得寶貝的撫養權。”令揚的話，讓人沒有反悔的機會。
“好，下麵看我的了。”雷先生走我的對麵，手裏拿了一隻筆和一張白紙。
“凡凡加油。”*2，隻能忍沒有說話，令揚和希瑞一起為雷君凡加油。
“下麵跡部老先生，我們好好地算一下吧。小夜寶貝從到我們家開始養育費、醫藥費、家教費……”雷先生邊微笑邊說，手上的筆卻從來沒有停下過。
“停，請雷先生給我一個具體的數字吧。”不能再讓他算下去了，他現在已經算到展夜雪結婚時，他們可以收到的聘禮了，再算下去就不知道會出現什麽荒唐的理由。
“不多，真的不多，一共也就是100.98億美金。不過看在跡部老先生，既然這麽想取得小夜寶貝撫養權的份上，我們大方點給你去個零頭，你給100億就可以了。”雷君凡笑著說出了一個讓人吐血的數字，而這個數字差不多是跡部家所有財產的１／２。
“那個……我不是想取得展桑的撫養權。”我艱難的說了這句話，我真的怕他們會要跡部家所有的財產１／２。那樣的話，跡部集團將無法正常運行，麵臨的將會是倒閉的危機。
“哦嗬嗬……既然是這樣，那我們沒有什麽好談的了，請吧，跡部老先生。”展令揚微笑著送客。
“展先生，不能再商量一下。”我真的希望他們可以給跡部家一個合作的機會，而不是隻談展夜雪的撫養權。
“哦嗬嗬……跡部健一，你錯在得罪了我們的寶貝。因為隻要是寶貝想得到的，我一定會滿足她的要求。你這麽聰明的人，一定會明白我的意思吧。”令揚笑著為我指了一條明路。
“那告辭。”
展夜雪要的無非是小景快樂的生活，而她不一定會原諒翔太他們夫妻，我到底該怎麽做呢？上天也給我指了一條明路，那就是撫子秘密返國，去見了展夜雪。據跟蹤的人說，她們之間的談話並不愉快，好像還是展夜雪占了上風。
但是在所有的人都走了以後，小景卻從咖啡廳裏麵出來了。晚上小景又去找了展夜雪，我知道一切都晚了，他們兄妹相認了。如果我固執己見的話，跡部家可能會被毀了，我絕對不能看著跡部家百年基業毀在我的手裏。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又為何不把一切傳給小景呢，本來小景就是我中意的繼承人。這樣的話以後出現什麽問題，展夜雪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小景一定會把跡部集團發揚得更加光大。隻是把翔太他們除名，我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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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視角：
唉，現在想跡部健一的一切言行已經沒有什麽任何意義了。既然他把一切都留給了小景，而跡部撫子他們將一無所有，那就足夠了。但是我很懷疑他的改變，是不是因為爹地他們的緣故，他們真的背著我做了什麽嗎？
我希望明天去精市那裏的時候，他對比賽的失利已經沒有那麽在意了。也希望精市不要把一切的責任都歸咎到自己的身上，而也不要折磨自己。
雖然一夜無夢，但是睡得還是很不踏實，我真的很擔心精市。第二天，我很早就去了醫院，但是在病房中還是沒有找到精市。原來這個時間，精市應該是在病房裏看著他的課本或是網球雜誌。今天他去哪裏了呢？我站在病房門口發呆的時候，有一位路過的護士小姐認出了我。
“啊，你是幸村君的女朋友吧。”她用很驚訝的聲音叫著我。
“是的。請問你知道精市去了哪裏嗎？”看來這位姐姐應該知道精市去了哪裏，我真的很不放心他。
“幸村君，在複健室。他從昨天晚上開始，不知道是為了什麽原因，拚命地複健。他現在的身體還在恢複當中，適當的運動還有助於他的康複。但是超負荷的運動，是對他的身體是有損害的。他今天已經練了二、三個小時，我們誰勸他，他都不聽，你是幸村君的女朋友，你去勸勸他吧，興許他會聽你的。”這位護士小姐知道的可真多，看來一定是精市的美貌吸引了她。不過看來關東大賽的失利，對精市的打擊，要比我想像中的大得多。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別了護士小姐，在去複健室的路我忍不住歎息，我真的能勸得動他嗎？別看精市平時那麽溫和，但是隻要是涉及到網球部，哪怕是小小的一件事，也足可以讓他動怒。雖然他的動怒從來都是用燦爛的笑容去解決，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網球對他的重要性。精市從來都沒對我發過火，希望這次可以順利地勸住他。
我隔著玻璃窗，看著那個已經不知道練習了多長時間的精市。精市絕對不是練習了兩三個小時，因為他頭上的排汗量，難看的臉色都說明了這一點。我應該進去阻止精市，不能任他胡鬧下去了。這麽下去他的身體不會好，反而會垮掉的。
“精市，先停一下，好嗎？”我進入複健室，拿起精市放在一邊的毛巾，輕聲叫住他。
“小夜，你來了。我沒事，再練習一會。”精市看著我的笑容已經不那麽燦爛，固執地還想再練習下去。
“不行，聽說你已經練習了好幾個小時了，現在的你應該是很累的。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你現在的身體隻適合適量的運動。”我用毛巾幫精市把頭上的汗擦去，試著和他講適量運動的好處。
“我說沒事就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比你清楚。”精市說完，又開始了練習。
“不行，要休息。”我攔在精市的前麵，用堅決的目光看著他，非給讓他休息不可。我可以理解他對失利的自責，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他傷害自己剛好不久的身體。
“是你的主意讓弦一郎他們，暫時不要告訴我，比賽失利的吧。”精市停住腳步，倚在一邊的扶手上，用他那銳利的目光看著我。
“是的”這是我的主意，我不會否認的。
“為什麽？你明知道網球對於我的重要性的，你就為了讓我安心養病，讓弦一郎他獨自承擔這一切嗎？你知道弦一郎是怎麽對自己的嗎？你太自私了。”
我努力地回想已經淡忘的，當年漫畫中的一幕幕。真田比賽失利以後，真田被所有的正選打。那是立海大的政策不好，為什麽輸球就非給挨巴掌，這個習俗我早就不喜歡。再說我自私嗎？我隻是想讓自己男朋友的病可以好，不想留下什麽遺憾，這也叫自私。
“我知道真田對自己很嚴格，但是競技比賽，有勝就有敗，沒有永遠的贏家。”雖然ＸＦ手下是主角不敗的定律，但是在現實中又有誰會保證永遠不會輸呢。
“王者立海大是沒有死角的，我們是不會輸的，一定會三連霸的。我們立海大的事，不用你這個外人來管。”說完以後，精市繞過我，繼續努力地複健。
“精市，不要再練習了。就算你想練習，休息一下再練好嗎？”外人嗎？原來我這麽努力還是外人。唉，我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但是休息一下再練總可以了吧。王者立海大是沒有死角，但是最後精市你也輸在龍馬的拍下。如果你對勝負沒有那麽執著，相信比賽的結果很可能會不一樣。
“不用你管我。”說著用力地甩開了我拉著他的手，我沒想到他會突然甩開。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腰狠狠地撞上了複健用的鐵杆。馬上就感覺腰很痛，頭上的冷汗瞬時就流了下來。
“小夜……”可能精市也沒想到，我的反射神經會那麽差，會向後撞到吧。我低著頭努力地把眼裏的淚水忍了回去，抬起頭用燦爛微笑看著他。
“我沒事的。既然精市想練習，那我在外麵陪著你吧。”既然我怎麽說，精市都不聽我的，我能做的隻是在外麵陪著他。
“算了，小夜你來扶我，一起回去吧。”精市本想看看我剛才撞到的地方，但是我阻止了他。用行動告訴他，我沒事的。
我扶著精市回到了病房，讓精市躺在**，而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在**忍不住大口喘息的人，剛才的複健他還是逞強了。隻不過經過了剛才的事，我們誰都沒先開口說話，不知道說些什麽才會解開我們之間的這份尷尬。
“精市”
“小夜”我下定決心想說些什麽，但我們兩人卻同時開口。
“小夜，你先說吧。”雖然精市用著平常的語氣對我說話，但是平時在我麵前那個真實的笑容，卻淡了不少。
“好，精市。小景想讓我去青訓營當誌願者，你說呢？”小景在離開的時候，對我到醫院當精市的護工，而不去青訓營陪他，有很大的意見。
“不行。剛才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對你發火，但是我們網球部內部的事，你不應該插手的。”精市雖然認錯了，但是他也認為我不該管他們的事。
“我知道，是我錯了。往後立海大網球部的事，我不會再提的，也不會再管。”有了這麽一次的經驗，往後想讓我管，我也不會管的。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精市還想解釋著什麽，臉上有了一絲的焦急，但是我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
“精市，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我明白。”努力地在臉上擠出了一個的笑容，和他們比起來我真的是很笨，但沒笨到聽不出他話中的意思。
“部長，我們來看你了。”在我們還想說什麽的時候，這時立海大網球部的眾人卻來了。
“柳生，仁王、丸井、胡狼，你們都來了。”好全啊，除了參加青訓營幾位都到了，看來又是有什麽事情來找精市商量。
“夜夜，我好想你啊。”說著丸井就撲到我的身上，有別於昨天的態度。但是我感覺冷汗好像又流了下來，看來剛才撞得不輕。
“文太下來，小夜不好意思。”說著胡狼就把丸井從我扯了下來，並對丸井的孩子氣，對我表示歉意。
“沒什麽的。精市，你們聊吧。我先回去了。”既然決定不再管立海大的事，那麽就從今天開始吧。我轉身離開了，這個今天讓我很傷心的地方。
“小夜……”我並沒有理會身後精市的呼喚，這也是我第一次沒理精市。就讓我任性一次，自私一次吧。
我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澡室的大鏡子前，看看我的腰究竟是怎麽樣了。看著我那白皙的肌膚上，有塊巴掌大的青紫。撞的真是一個好地方，竟然連揉都使不上勁的地方。我也不能找別人幫助，要不然事情一定會傳到爹地或是小景的耳裏的。就這樣吧，養幾天就會好的。
我整個人都趴在**，想著我們之間的第二次矛盾。精市，我們之間真的適合嗎？
網球、隊友在你心目中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但是我從來都沒爭過寵，哪怕是一點點。失利這件事，我真的不想隱瞞你。但是你術後的身體，能承受得住嗎？如果我不提出不告訴你這個主意的話，真田他們真的會告訴你嗎？如果他們隱瞞了你，你會如何反應呢？
前世和今生，我過得都很淡然，從來都沒戀愛過。精市，你是我兩世的初戀。難道初戀注定是沒有結果的嗎？看來我還是高估了自己，如果不戀愛，就不會發生這麽多的事了。
“鈴……”家裏的電話，不會是小景打來查勤的吧？
“我是小夜，哪位找？”伸手把電話拿到身邊，換個更舒服的姿勢聽電話。
“是我，小夜。”沒想到精市會在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我不在那裏，他的隊友走了之後，他不是應該去複健室繼續努力的嗎？
“精市？？”雖然很疑惑，但是我也不清楚精市打電話來的意思。
“今天是我的不對，但是你也有錯，你知道嗎？”電話中的精市，恢複了從前慣有的語氣。
“我知道，是我的錯。”我的情緒真的很失落，現在不管說什麽都是我的錯。是我的自私，才會發生這一切的。
“你還好嗎？”是問我的心情？還是撞到的地方呢？
“還好”的確還好，隻是有些想不開，有點鑽牛角尖。
“我說的是，你剛才撞到的地方。”精市重申了一遍，他是問我的傷。
“很好”是啊，隻是有青紫，動的時候有些痛處而已。
“小夜，你在生氣嗎？”精市，好像聽到我今天與往常不同話語，覺得我可能是在生剛才的氣。
“沒有”我隻是在想，我們真的有未來嗎？
“但是我聽你的聲音，好像是不高興的樣子。如果你不喜歡我練習那麽長時間，我也可以適當的減少。”原來精市以為我是因為那件事在生氣，當然它也是其中之一，隻是我們之間真的有一些事情要想清楚。
“精市，你不用為我改變什麽，因為改變就不是真正的精市了。精市，我是你的初戀嗎？我要聽實話啊。”在日本這個早戀的國家，你應該不是吧。因為在平時精市就表現的比我還成熟，在我們之間第一次接吻的時候，但是我非常清楚那不是精市的初吻。說實話，我真的很嫉妒那個得到精市初吻的人。
“不是。”精市非常老實的回答我，這也是我早就想到的答案。
“精市，我曾經聽人說過，初戀注定是沒有結果的。你是我的初戀，我們會有結果嗎？”我忍住淚意，問了一個我怎麽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小夜，你不要聽別人胡說。”精市生氣的在電話那邊對我大吼。
“精市，我不會胡思亂想的，但是這幾天就拜托阿姨照顧你了。有些事情，我想好好想一想。”想想我們未來的路，將要如何走下去。
“小夜，你聽我說……”精市在電話的另一端，急著解釋什麽。
“精市，讓我一個人靜靜好嗎？”我再次阻止了他的解釋，我想一個人靜靜。精市，原諒我再自私一次，再任性一次吧。
“好吧。不過小夜，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精市情緒很低落，但是也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恩”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會輕易放手的，但是我一定要想清楚。再說如果我天天見他的話，我的腰傷可能會瞞不住的，我也不忍心看到精市自責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希望受災的人，可以早日走出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
我絕對不是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