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108）無意發動的魔法
“對魔法……有研究？”神裂一愣，然後飛速回憶起楚月第一次和自己見麵的時候的情景……
……
“嗬嗬……”楚月仍然笑著，“我知道你不會殺我，是嗎？”楚月說。
“……”神裂仍然不說話。
“神裂啊……”楚月說，“我知道你。我很了解你。善良的你不會殺掉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即使我們反抗。”
神裂忽然一愣，因為，楚月說的完全是神裂的性格。
……
“你，到底是什麽人？”神裂忽然站起來問楚月。
“嗬嗬，這個問題不重要啦，”楚月笑著說，“現在的問題難道不是找到施法者嗎？”
“……”神裂盯了楚月一會兒，沒有說話，坐了下來。然後又繼續剛剛的話題，神裂說到，“構成，術式，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暫時把這個魔法叫做，‘天使墜落’。”
“天使嗎？”楚月說，“天使墜落，嗬嗬，看來有一個倒黴的天使被這個魔法打下來了？”
“嗯。”神裂點點頭，“差不多。”
“等等，可是，天使墜落和我們現在的世界有什麽關係啊？”當麻一下不能理解了。
“因為所有的人，天使，上帝，靈魂的身份都是固定的。”楚月說，“一旦天使成為人類，被代替的那個人就會去尋找另一個人去代替，就這樣不停的代替和被代替，使得世界上所有的人的外貌和內心都好像交換了一樣。”
“這樣……嗎……”雖然對天使什麽的不是很理解，但是當麻還是沒有多問什麽。
“你對這個也很了解？”神裂問楚月。
“略懂。”楚月笑著說。
“……”神裂看了看楚月，接著說，“事情就像楚月說的那樣，我們雖然不知道是誰為了什麽而發動了這個魔法，但是現在，這個魔法的中心就變成了你們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