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那位先生
準確的說,基爾是在研究基地被毀當天的晚上受到那位先生召見的。本來,在基爾多次立功後,那位先生就有召見她的意思。一開始,那位先生還想再觀察觀察,擇日召見。沒想到組織的核心計劃毀於一旦,中東和美國等地的部門屢遭重創。一個看不見的繩套正拴在他的脖子上,越來越緊。
佩特在“機構”的襲擊中失蹤,組織上下有人認為他被抓了,有人認為他死了,很多人認為他可能叛變了。那位先生不太願意相信叛變的說法,佩特跟了他這麽多年,立下的功勞很少,但每件功勞對組織的幫助都很大。他的一件功績可以抵得上別人十件,這就是他的能力。
先不說佩特,他還有其他值得信任的人。琴酒,創,他們兩個是不可能叛變的。基安蒂和科恩正在接受創的特訓,他們是組織的幹將,也不可能叛變。
真正的叛徒,赤井秀一死了,還是基爾殺的。安室透這個公安的叛徒是琴酒親手查出來的,雖然他沒死,但組織已經無力對其展開複仇。
凡是受到那位先生召見的人,必須有一位引薦人。基爾的引薦人不是琴酒,而是貝爾摩德。
這就很奇怪了。近期,貝爾摩德像失蹤了似的,杳無音訊。基爾自己曾偷偷的調查過貝爾摩德的去向,因為線索太少,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組織腹背受敵,生存空間正在遭受蠶食和壓迫。貝爾摩德身為那位先生的寵愛,難道不應該做些什麽?
“貝爾摩德,”在通往終點的路上,基爾細思後發問,“這段時間怎麽不見你,你在做什麽。”
“做我該做的事情。”貝爾摩德說。
聽到這話,基爾突然想起什麽。既然那位先生接見她,說明她完全取得了那位先生的信任——可能也是因為形勢所迫,組織正值用人之際,那位先生才提前接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