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嫡女宋輝毀了 將門嫡女
宋珩一眨不眨地看著孤引月,因為剛剛沐浴的關係,宋珩的頭發微微濕,披散下來的時候也一並沾濕了自己中衣,因為她中衣裏頭還裹著毛毯的緣故,倒也沒有什麽旁的可看,隻是這氛圍有著一種旖旎的色調。
宋珩大答話。
孤引月也不計較,他伸了一個懶腰,姿態很是慵懶,他走到了一旁的梳妝鏡子前將自己指尖的那一張人皮麵具細細地貼上,那細致的模樣就像是麵對著自己最是心愛的姑娘一般,不過就是一盞茶的功夫,孤引月已經把這人皮麵具貼在了自己的臉上,一下子又成了那質樸的丫丫,還真的有種巧奪天工的味道。
孤引月朝著宋珩行了禮,臉上掛著笑,那一把清脆的嗓音在房中響起:“奴婢先行告退,小姐有事再吩咐!”
宋珩就這樣看著孤引月頂著“丫丫”的臉孔,走出了房門,然後又細細地把房門給掩上了,她細細地聽著,直到自己再也聽不到了那腳步聲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她擦幹了自己,換上了幹淨的衣服之後這才解開了水碧的睡穴。
孤引月隻是點了水碧的睡穴罷了,要是真的敢點了水碧的死穴,她可不是那麽好相與的,絕對不會讓孤引月傷了水碧半分的。
解開了睡穴的水碧幽幽地轉醒,見自己倒在地上睜著那一雙迷茫的眼看著宋珩:“小姐,我這是怎麽了?”
“你大概是倦得慌了,一下子就睡了過去,”宋珩安撫著水碧,不打算將那些個事情告訴水碧免得徒然增加了她的恐慌,“怕是最近這些日子,你受累了,改日找大夫來瞧瞧免得累出些什麽病來!”
水碧的眼神之中還有一些遲疑,著實想不起自己怎麽就會一下子厥了過去,隻覺得自己身體上多少有些酸楚,想來也真的可能真的是因為是自己最近太過了勞累的關係使然,水碧應了下來,想著等得了空的時候就會想著去找一個大夫來瞧上一瞧,隻有這身體強健,自己才能夠良久地陪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