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賣身青樓
一秒記住，
玉脂小樓最有名的不是樓裏千嬌百媚的姑娘，而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玉脂小樓裏的琴師，這個男人據說有一張比世上最美麗的女人還要奪目的麵容，隻是，可惜這個男人被毀了雙眼！關少如緩緩走著，一根青色的竹棒是他探路的工具，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上樓梯，那一頓一頓的竹棒聲帶著一些些的顫抖，泄露了他看似平和外表下激動的內心。
“吱呀”推開了門，關少如開口便道：“她在哪？”自那件事情發生後，他的眼就不曾睜開過，這個時候，他麵朝前方，語氣中很是不平穩。
“少如，我知你做夢也想著這麽一天。”蓮九上前拉住關少如的手臂，這是一張多麽完美的臉啊，可惜，被那個女人給毀了。
林茉茉已經被放置在**，身體虛弱的她到現在也沒有轉醒的跡象。關少如的手是他的眼睛，一寸一寸地拂過林茉茉的眉眼，臉頰，鼻梁，嘴唇。他有些顫顫巍巍，有些激動難止，沒錯，是這張臉，這張在他夢裏每每出現都讓他痛恨的臉。緩緩地摸上她緊閉的雙眼，關少如的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毀了她，就像她當初毀了自己一樣，就這樣毀了她！他的手顫抖著做摳狀，那陣勢竟是要活活將林茉茉的雙眼戳瞎。
蓮九眼疾手快，扣住關少如的手腕，將他拉了一把。
“你要阻止我？”關少如整個身子都在顫抖，他麵向蓮九，緊閉的雙眼似乎要睜開。
“你若就這麽毀了她的眼睛，怕是沒有男人再會想要她了。少如，你不覺得，讓她接客比直接毀了她的眼更讓人興奮嗎？”蓮九說道。
“你的意思是……”關少如明白了，但又覺得不置信。
“她自以為高貴，我便要她最卑賤的事情，少如，這才是折磨她最好的法子。”蓮九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