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最殘忍的目擊
如果可以，我寧願一個人悄悄地離開
如果可以，請在離開的時候不要挽留我
紅豆閉上眼睛任由淚水灑滿了臉頰，她閉上心門之前還想說的一句話就是，如果可以，我真心希望能最後可以望著你。
但是這僅僅是如果，她不會這麽做，她飛快的穿進林中像是多一秒都不願意在和燕丹相處。
燕丹呆呆的站在遠處，直到眼淚從心裏一直流到眼角。
“為什麽？為什麽你來了又要走呢？為什麽我到現在才知道我不能失去你了呢？為什麽？這樣的心意為什麽來的竟是這麽的遲？”
沒有為什麽，隻有滿山的鳥語和戚戚的風戾，還有一個像是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站在原地的燕丹。
“失去了這樣的一份愛，你難道就不覺得可惜嗎？”
公孫無言由衷的感歎，她望著一言不發低頭疾走的紅豆，實在忍不住不問。
“人最可怕的不就是和想愛的兩兩相望嗎？你不覺得這樣很難受嗎？”
紅豆猛地停住，她看著不解的公孫無言，天下間或許也隻有她知道她的無可奈何，直到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但是她依然問了，看得出她並不想折磨她而是真的有些困惑。
“如果是你，難道你會抗拒皇帝陛下的旨意嗎？”
想不到公孫無言居然輕聲一歎，無奈的笑了。
“我會，但是看現在的樣子，會和不會的結果卻都是一個樣。所以根本不存在分別。”
“什麽意思？”
“因為不管你怎麽麽做最終的結果就是你根本抗拒不了皇帝的命令，最終都會走到同一個結果上來。到最後就是一個人去承受這所有的痛苦，疼得多了，也就習慣了，麻木了，漸漸的就會開始喜歡關於報複的這遊戲，喜歡看別人的痛苦減輕自己的痛苦。”
“他真的這麽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