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同赴宴見匪君子
新月嘟了嘟嘴,一臉想說偏偏又不知道怎麽說才好的糾結狀,扯址嘴角道:“夫人要是不攆著問,這些話奴婢壓根兒不打算說,這莽漢以為夫人是什麽人?”
謝薑忍不住又笑,“咭咭”笑了幾聲,才喘了氣道:“這個陳元膺倒是有趣,好看到連男子都怕他。倒是……嘖嘖!少見。”
聽她還有心思打趣兒,新月不由跺腳道:“哎呀!夫人沒有聽出來麽?寫意不是怕他,是怕你……。”
說了半截兒,陡然發現說錯了話,新月忙捂住嘴。
謝薑倒是不以為意,擺擺手道:“跟了我幾年,你還不知道你家夫人是什麽性子?嗯?”
新月頭點地像是小雞啄米:“知道!奴婢知道。”
謝薑站起來,掩嘴打了個小嗬欠:“既然知道,去鋪榻罷。”
她邊說邊往內室走,新月忙咽下去想說的話,緊幾步趕去前頭掀起來簾子。
待鋪妥榻被,又服待她脫下外裳躺**,新月這才放了帳子,輕聲道:“奴婢去偏院看看韓嬤嬤,晚些再去接北鬥。”
“嗯,這小丫頭去看烏七,到現在都不回來,怕是……你去看看。”
這幾天操心布置“畫”的事兒,謝薑都是過了子時才睡,這會兒嗑睡勁兒上來,話沒有說完就開始含渾。
新月輕聲應了,站帳子外又等了一會兒,這才輕手輕腳出了屋。
第二天。
因昨晚上睡的早,天剛放亮,謝薑便醒了。
她醒了也不叫人,自己穿妥衣裳,又坐到妝台前,拿了梳子梳頭。
內屋一有響動,北鬥便掀簾子,見謝薑衣裳穿的妥妥貼貼,忙進來道:“夫人醒了怎麽不叫人?奴婢昨晚上在外頭值夜。”
謝薑輕飄飄斜了她兩眼,而後眸子一轉,重又落到銅鏡上:“我怎麽知道昨兒晚上是你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