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
她們都明白，淩允涵隻是借題發揮罷了，這宮裏頭，鬥得水火不相容的就是容妃和殷顏顏了，淩允涵放不開殷言，所以他選擇放開司馬蓉蓉。
殷顏顏冷笑一聲，鼻頭卻微微酸澀，她現在才明白，雖然是一體，卻又不是同一人的道理，仔細想想，淩允涵這三天根本沒有碰過她，除了那晚，他抱住她，那麽溫暖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感覺過的，雖然他放縱她，偏袒她事實上他卻沒正眼瞧過她，她不想要這個時候還要被否認掉。
“既然知道了，為什麽不拆穿？你以為你什麽都知道嗎？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殷顏顏！！才不是什麽殷言！！”殷顏顏突然對著淩允涵大吼，香奈兒幾人也明白，若真的要說，她真的是殷顏顏，不過淩允涵也沒說錯，他既然知道殷言是真名，那她也就是假的了，他們兩個都沒錯，隻是因為時間不對罷了。
“朕知道。”淩允涵直直地看著殷顏顏，“你是殷顏顏，也是殷言。”
“你胡說！”
“皇上沒有胡說。”一個清透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黎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躇在那邊，眼眸轉過眾人，秦溪忍不住問，“黎伊，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在你們後頭。”黎伊微微一笑，香奈兒突然咂舌，“那剛剛我們念那封火星文的信你也聽到了？”
黎伊臉上似是閃過一陣促狹，突然轉移方向，不作回應，隻對著淩允涵輕聲問，“那天，香奈兒他們拉她離開，我跟皇上解釋的時候，皇上大概已經猜到了吧？”
淩允涵臉色不變，沒有說話，香葉心裏有種奇怪的預感，問，“黎伊，這話什麽意思？”
“其實早在黎伊第一次麵聖，皇上就已經懷疑殷言是不是真正的殷顏顏，對於黎伊所說的精神分裂說大概也沒有全信吧。”淩允涵一直都是不動聲色觀察著，但是事實證明，就算他真的發現了什麽，他也選擇默不作聲，殷言就算對他有所欺瞞他也不會怪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