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個才對
淩允涵的聲音很輕，但是那些話卻好重，裝滿了他的心意，壓在殷言的身上，好溫暖。有那麽一瞬，殷言似乎忘了呼吸，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曾經，她以為那種任性的要求不再被重視，她確實沒注意，淩允涵那時說的是“殷顏顏…”
那是不是代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打算好了，所以他現在才會笑著說，“朕願意為了殷言廢除後宮，絕不是為了殷顏顏，這輩子，若是為了朕的妻子，和那些大臣們打一場戰那又何妨。”
“好傻。”殷言不知道說什麽話才好，眼睛好燙，鼻頭好酸，喉嚨也哽咽了，淩允涵，非要這麽讓她感動嗎？她甚至還懷疑他對她所謂的“愛。”
“還不是言兒說，不把後宮清了就不做朕的皇後。”
“我哪有說過。”殷言咬著嘴唇，眼眶被浸滿了，快要決堤了。
“朕聽到你這裏說了。”淩允涵拉起她的手，溫暖的包裹著，然後放在她的心口處，一滴眼淚啪嗒滴在他的手上，滾燙滾燙的，淩允涵將她重新拉近懷裏，戲笑，“怎麽又哭了？”
“都是因為你，把我打進地獄，又把我拉上天堂，你故意拒絕我害我難過，現在又那麽讓我…”
“言兒，朕隻是不想要輕易給你許下承諾，朕需要想到一個萬全之策，若是朕沒有處理好，你會成為眾矢之的，朕必須保護你。”
殷言說不出話，她隻想靠在他懷裏哭，她隻是一個很簡單的女生，他卻願意這麽全心全意地對她，她怎麽能夠得到一份這麽溫暖的愛？她會幸福死的，她會感動死的。
俯在淩允涵的胸前哭了一陣，淩允涵也習慣了被她在路上抱著不動，借句殷言的話來說，這裏是你家怕什麽？
許久，殷言抹幹眼淚，一雙眼睛靈呼呼地看著淩允涵，問，“那個比賽就是你想的萬全之策？是什麽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