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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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賀蘭聽到雲殊這麽說的時候,他這心中十分不屑,這麵色上剛剛那虛偽的笑容也一下子落了下來,整張臉顯得格外的陰沉。
“柳小姐好大的口氣,這還沒有入得會來就已經開始想著坐了老夫的位子,這說的好聽一些那便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但這說的難聽一些,那便是好高騖遠了,這想要爬得高,這摔了下來的時候一點就摔的更狠,小心這般一摔了之後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錢賀蘭恨恨地說著,那語氣之中除了對雲殊的不屑之外還有一種打擊的意味。
光是那模樣看著也能夠看出這個人是一個十分沒有什麽氣度也沒有什麽風度的人,謝淮隱對於這種人也是有幾分不屑的,想他這年紀也已經是年長的很,也是能夠做雲殊的爹的歲數了,但這行為上卻是半點也沒有身為長輩應該要有的樣子,若是豁達的長者從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會這樣做,既是請了人來也是應該是安排好一切,就剛剛那姿態,是將雲殊當做可隨意褻玩的人了吧?這老東西!
謝淮隱在心中冷笑,這錢剝皮是越發地將自己當做一回事了,這早晚是要逮到一手證據將這些個人給連根拔除了才好!
“好高騖遠?我現在還年輕,離壽終正寢也還不知道有多少年,再說這好高騖遠也好過一直在原地踏步才是,而錢老板大概是沒有怎麽摔過的人,這摔的越多越不怕疼。”雲殊依舊是不惱,說話的時候甚至可算是慢慢悠悠的,那悠閑的姿態卻是同錢賀蘭成了最大的反差。
錢賀蘭這些年的日子可算是過的十分的順風順水,因為家業漸大再加上這身後有人撐腰著,他自是已經漸漸地養成了自大的性格,心思也越發的沒有將旁人放在眼內,覺得這雍都之中行商中的也便是應當是以他為馬首是瞻的,可現在聽到有人覬覦著自己的位子的時候,他這心中所有的不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欣慰感而是一種憤怒感和一種畏懼感,有些畏懼自己的地位會不會就這樣被人給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