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豔:澀女時代

B版(四)畫餅充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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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版(四)畫餅充饑

陸恒現在雖然做回了少爺,但是他能動的錢還隻是一小部分,而且他的錢都是公司賬上直接劃,我就不信他爸不查他的帳,不問錢都花哪兒去了,而陸恒沒問過我,很可能是他自己都沒在意過這些,以為就我們倆分著花,花著花著就那麽多了。

第一,他跟我說工作忙,他哪來那麽多時間花錢。

第二,如果他真忙,我花那麽多錢,他好歹問一聲吧,他根本就不關心的。

人為什麽要吵架,因為有些委屈隻有在吵架的時候才能痛痛快快地說出來。這些問題以前我都沒怎麽注意過,朋友們都羨慕我,什麽都不用幹,日子過得這麽舒坦,但我隻知道我很無聊。

我付出時間去等待的,隻是微不足道的感情回應,和幾張破卡,一堆破衣服破鞋。不過這個問題其實也挺糾結的,我雖然用不了那麽多破衣服破鞋,但如果沒有破衣服破鞋,我可能也挺不舒服的。

我們總想要一個最平衡的點,物質和感情同時豐盈,不多不少剛剛好。

哪有那麽美的事兒。

陸恒聽我跟他吼完一通以後,幹幹眨了眨眼,我像所有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吵完架就坐到床邊背過身去哭。然後陸恒坐到我旁邊來,歎口氣說:“我給你錢就是讓你花的麽,我要是問你花哪兒去了,你還不得像今天這樣跟我鬧。”

我今天跟他鬧,是因為他侵犯我的**好不好,花錢這種公開透明的事情,那不算**。

我憋著股勁兒,忍著眼淚問他,“除了花錢,我對你是不是就沒有別的用處了!”

我問錯了,我想問的是意義,問成了用處。而陸恒語文學的很糟心,他體會不到話裏的意思,就隻能勉強聽聽字麵意思,於是跟我解釋,“用處多了,你看,鑰匙落車上了,敲敲門就能進來,上床睡覺的時候,被窩是暖的,早上有人叫起床,還有人教怎麽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