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妻,可願?
這樣一鬧,幾人隻能一同回沐家,趙曄騎馬,沐文傑騎馬,沐廣茂坐著氈車由外地回來,此刻正好加了方氏與沐景兩人。
直到快出城門,人煙稀少的地方時,沐文傑才等不及開口道:“爹,你怎麽突然回來了?”
沐廣茂撩了車簾回道:“我是到了縣城,正在同縣城裏一認識的人吃酒,旁邊來了人說公堂裏升堂了,今天審的是個……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說得熱熱鬧鬧,我們也吃完了酒,身邊人便拉著我一起去看,我也無事,就去了,結果竟看到了你們。那時……”沐廣茂想了想,依然用原來的稱呼叫道:“那時趙官人正在說去汴梁的事,我聽著不對勁,卻也不敢亂出來說話,怕壞了什麽事,隻好一邊聽一邊從旁人那裏打聽著,這才大略知道了因由,又看縣太爺仍是不相信,這才出來作了證。”
方氏卻不知他在意著趙曄的想法,仍當兩人在關在房中吵架,不依不饒道:“不讓我說我偏說,做了不敢承認是不是?我這麽急為什麽,還不是怕她嫁不出去,女兒家的,還偷偷跑去汴梁……”未待她說完,沐廣茂就抬手甩了她一巴掌。
此時沐家上下一片安靜,方氏在沐蓉房中,與沐蓉一起擠在窗邊看著聽著,沐廣茂與沐文傑在廳堂裏大氣也不敢出地聽著,其他夏媽媽一行人知道兩人在院中說話也放下手中的事找了地方躲著聽,總是這院子小又空曠,輕易就能聽到。
待趙曄在她身後停下後,她便開口道:“趙官人,從汴梁到汾州,你幾番救我於生死,我別無所報,也隻能向你道一聲謝了。”說罷,朝他深深萬福一下。
幾人一同回沐家,隨後便是沐廣茂下令做晚飯,家中又是殺雞又是剁肉,又去鄰家借了條魚,來,沐廣茂與沐文傑父子二人再加上沐景,同趙曄在一張桌好好吃了頓,趙曄雖不多說話,卻也沒有十分冷淡,至少酒喝得不少,菜也吃了,讓沐廣茂心中十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