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夫,和離吧
?她愛著他的毫無猶豫,迎麵而上,將自己完全打開迎他到麵前,這一番相會,有著從未有的滿足,卻又有著從未有的不滿足。[棉花糖]
他沒給兩人歎息的機會,傾刻間開始他的摧殘,猶如狂風驟雨,猶如洪水猛獸,哪怕她恭候已久,都有些意外地承受不住。
他似乎並不滿意,似乎仍覺得自己沒有使出所有力量的條件,猛地將她推倒在床,在她險些撞到頭時身體被那鋼鐵般的手掌緊緊掐著倏地拉下,然後腰連著腿一同被立起。
不知道,若不是黑夜,她能不能受得住眼前的景象,而現在……
無法思考,無法停歇,甚至連呼吸都跟不上,他狂風一般掀起陣陣巨浪,每一下都幾乎將她完全掩蓋,無力掙紮,無力逃脫,隻能遭他狠狠拍打,或者……恍惚間,又似乎被那浪潮簇擁著高高抬起,在無邊的水中飄浮,然後再下沉……
她拿起旁邊的繡枕蓋在臉上,張口將那枕頭緊緊咬住,掩了那連自己都驚懼的叫喊。
他卻伸手過來,將那枕頭用力甩開。
是的,他喜歡熄燈,也不喜歡她在這時候安靜。然而他似乎忘了他本不該出在這在房裏,而這房裏也不該有這樣的聲音。
她再次伸手去撿,卻被他帶來的浪潮猛地撞擊,似乎粉碎了她的骨血一樣讓她癱軟,將她也化作了水。
聽見自己的哭喊,淚水湧出,滑過臉龐。
不知道,他們怎麽成了這樣。那個策著馬帶她出城,那個與她一同坐在地上看星星,那個與她在汴河旁互訴衷腸的男人不見了,那個他身旁的女人也不見了,這一夜,他們竟是一句話也沒說。
一次,一次,一次……
直到外麵響起四更的更鼓聲,她才艱難地開口說話,提醒他要天亮了。
身後的他似乎沒聽到一樣地繼續,然後在到達最後那一刻她癱下身子時從**起身,極迅速地穿衣服,如偷情遭發現一般穿上中衣就拿了鎧甲離開,卻在將離開臥房時回過頭來,“馬上請泥匠把西側那一段圍牆加高。”說完,再不久留地閃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