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的男人啊!
“嗝、嗝……。”滾滾吃飽了,不停地打著飽嗝兒。
“小二,再來盤醬牛肉,一個大盤雞,恩嗎,再來一個糖醋魚。”血非夜突然打了一個響指,招呼小二。
“好叻,客官,請稍等!”小二答應著,麻溜兒地去準備了。
錢滾滾的眼睛瞪的比饅頭還大。
“還有……別的菜?”她驚訝地看著血非夜。
“我說過沒有別的菜嗎?你不是餓極了嗎?先讓你拿饅頭墊墊肚子,可是你吃這麽多,不過,我想以你的胃口,還是可以再吃進去肉的是不是?”血非夜悠閑地說。
“可是,你說你沒有錢!”滾滾喃喃地說,又打了一個飽嗝兒。
“哦,我忘記了,我們那裏一般跟銅板叫錢,我通常隻帶金子。”血非夜從懷裏逃出一粒小巧的金珠子。
金子?滾滾的眼睛都要瞪裂了。
有錢啊?那我剛才拚命吃饅頭幹嘛?這個天殺的啊,老天快打一個雷劈死他吧!
又打了一個飽嗝兒。
小二很快將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醬牛肉和大盤雞、糖醋活魚端了上來。
“你吃點兒不?”血非夜熱情地問滾滾。
“不了。您自己慢用!”滾滾悲哀地搖搖頭,繼續打嗝兒。
“那我不客氣了,我吃了啊!”無恥的血非夜開始大快朵頤,很快將桌上的美味佳肴風掃殘雲般地一洗而空。
而可憐的滾滾隻能嗅著這些肉類的香氣過過鼻子癮。
他奶奶的,這個血非夜,有朝一日,我錢滾滾翻身了,把你綁起來扔到潭裏喂鱷魚去。
“好飽,這家酒樓的飯菜的味道還是不錯。”血非夜也心滿意足地打了一個飽嗝兒,滾滾也在打飽嗝兒,可是,兩種飽嗝兒有著多麽本質上的不同啊?
“吃飽了喝得了。我們今晚在這裏住一夜,明天早上繼續趕路。”血非夜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