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矛現在想抽自己,這兩天皇帝守著秦寧都未合眼。(穀粒網)昨兒用過藥燒已經退了,施了幾次針,今兒早上號脈的時候,估摸著無礙了下午能醒。隻不過皇帝當時不在,自己也未去尋了他跟他講了。下午他是特意算準了她該醒的時辰來的,進屋的時候還樂嗬嗬的讓蘭溪去熬點稀粥,還衝著等在客廳裏的淩瑄和安青笑了笑。
淩瑄和安青也明了了吳矛的意思,歡心的跟在他身後,想進屋看看是不是醒來了。
隻是吳矛進了屋卻見秦寧仍昏睡著,有些納悶,號了脈,發現她早就醒了,望了眼跟前胡子耷拉一臉焦急的男人,心下明了這丫頭是不知怎麽麵對了他吧。想著那丫頭這幾個月竟沒給自己好臉色,一時玩心大起,好死不死的說了那麽句話。說完他就後悔啊,實在沒想到這向來精明的皇帝這麽不禁逗,真信了,還直接就來了一句要拉著林府給秦寧陪葬。那還得了。
望著眼前這哭成淚人一樣的秦寧,和剛剛陰著臉離開的皇帝,吳矛死的心都有了,低咒道,叫你嘴賤,叫你嘴賤。
淩瑄一邊輕聲安慰著娘,一邊還震驚在父皇剛剛的言辭中,他從來不知道父皇對娘的愛能愛的這般濃重,這般毀天滅地的。隻是父皇這話真傷了娘的心,望著止不住低訴的娘,惱怒的瞪了一眼旁邊的罪魁禍首。
皇帝疾步往宣室殿走去,身後的李明鬱悶的跟著,又怎麽了,沒醒的兩天兩夜,不合眼的陪著,這剛醒了倒走了,還陰沉著臉,不會又吵了吧,醒來還沒多長時間啊。
皇帝鐵青著臉,握緊了手,他現在想殺人,而且就想殺吳矛。咒罵道,該死的,竟然敢坑自己。自個也真是的,明明看見了吳矛說話時嘴角那抹刺眼的笑容,明明就疑惑了,怎麽就沒問問,也沒多想想,怎麽就腦子一熱說了那混賬話。都是那該死的吳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