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紅了臉,嬌嗬,“跟你說正事。”
“好好好”,淩瑄忙討饒,“沒呢,父皇說讓他冷靜冷靜,嚴立還在牢裏壓著呢。瑄王要大婚,所有事情往後延,六月十八之後再審。”他自嘲的說著,眼裏隱著點點笑意。
若兮一看就知道他有鬼,睨著他,“你想幹嘛,為什麽要拖一個月。”
“不告訴你”,淩瑄衝她眨了眨眼睛,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你啊,安安穩穩去馬府呆一段時間,外頭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那彩雲閣?”她猶不放心。
“這我倒真不知道了”,淩瑄有點無奈,“我跟東子是被薛清算計的,是有消息說那位彩雲夫人來京城了,可是誰也沒見著,謹找了這麽長時間,也沒找到什麽蛛絲馬跡。”
若兮側頭揪著眉頭,再問,“那她究竟是誰,為什麽會在那時候進京,我總覺著這個人會是我們認識的人。”
淩瑄笑,“你不能因為大哥是彩雲閣的人,就認準那個彩雲夫人,我們也認識吧,也許,她隻是一個幫大哥打理生意的人。至於其他的,等我以後與他談過之後,再告訴你。”
若兮嘟嘴,“他那麽能耐,能被關在東宮裏頭。”
淩瑄攤了攤手,“他那麽能耐,要走,我也攔不住他啊。”
“哼”,若兮輕哼,她承認她有些不舒服,若非因為他,她不會這麽急得跟馬冽妥協,造成了,如今這局麵。
“行了,小肚雞腸的。”淩瑄自然知道她的不舒服是何緣由,“方才那麽大肚的,給我尋側妃的是誰。”
“你敢罵我”,若兮一聽惱了,伸手就要打他。兩人玩鬧了會,直到墨言來說,皇上宣他進宮,才分開了。
北苑,後山的竹子應著劍氣成片倒下,“誰”,南宮謹輕嗬一聲,見到來人收了劍,“師叔”。
吳矛點了點頭,“謹兒,身為王者,殺氣太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