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會了,還能怎麽辦,總不能抗旨吧。”若兮攤手,“再說了,他那點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婚姻不是兒戲”,嶽婉皺著眉頭,“你倆的婚事滿朝上下都知道,今後要怎麽辦。”
“我也不知道,你別說了,說得我怪煩的,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眼下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兮鼓了鼓臉,不是她想逃避問題,是這些問題她真的無能為力。
“看你們怎麽收場”,嶽婉恨恨的又罵了一句。
若兮癟嘴,“對了,你在忙什麽,好些天沒見著你們了,你們有什麽事瞞著我,不止你哦,還有嶽陽,連我哥這個快成親的新郎官都整日的不著家。”
“也就你最清閑”,嶽婉想著氣就不打一處來,“隻要跟馬府搭到邊的人所有的勢力關係,在你們成親之前,我們要把所有的細枝末節全部查清。”
若兮抽了口氣,“他想幹嘛?”
“你可別咋呼”,嶽婉瞪了她,望了望外頭,壓低了聲音,“不讓告訴你,要讓他知道了,保不準又要扔給我什麽棘手的事,我現在覺著他真狠。”
噗嗤,若兮笑出了聲,“看著最近他沒少折騰你們啊,都怕成這樣了。”
“還不是因為你”,嶽婉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罪魁禍首”,“你還好意思笑,你造成的後果,他把氣全撒在我們身上。墨言這個時候被他扔到衛尉府裏去了,虧他做得出來,他怎麽不直接告訴高達,他要收拾他啊。”
“讓墨言去,跟直接告訴他,也沒有什麽區別了呀。”
“你也知道”,嶽婉見她那笑嘻嘻的樣子,恨得牙癢癢的,“墨言才去了幾天,高達天天跟防賊一樣盯著他,可笑,他還隻給墨言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啊,高達手下全是他的心腹,他要墨言三個月之內把衛尉府換個遍,虧他想得出來。沒見過這麽狠的人,還是我哥說的對,昏君,以後肯定是個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