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瑟瑟成了藥引
隨即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鍾離邪,眼中有著不可置信。
“大……大伯?”不可置信的聲音,吸引了鍾離邪,錢瑟瑟以及詹閑雲的注意力。鍾離邪看向那男子,那五官與自己有些相似,隨即想起了是誰。嘴角的笑意不減,仿佛與他隻是陌路人一般,又把視線投向了麵前的詹閑雲。
“家師的如今依然痊愈,早已雲遊四海去了。”鍾離邪說的半真半假,詹閑雲自然也不會真的去調查鍾離邪,那塊玉佩說到底還是對方幫了自己。
那邊的男子見鍾離邪沒有理會自己,也湊到了鍾離邪的跟前說道:“你是大伯?”
鍾離邪看向男子,後退了一步:“公子想搞斷袖,也不必用這個辦法套近乎。”
男子疑惑,這分明自己的大伯,他是鍾離家的長孫,那時候鍾離家還未曾慘遭滿門,他也有四歲,雖然記憶模糊了,但是自家大伯卓越的風姿卻長長久久的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記憶中那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嘴角也總是噙了一抹淺笑,眼中是清澈,更是讓人看不透。就這麽笑著,仿佛這世間沒有任何的東西能另這抹笑意消失在他的唇角。即便是鍾離家被抄斬,爺爺的頭顱被掛在城頭。
那時候他在城下偷偷的看著爺爺的頭顱,卻意外的看到自己的大伯學藝歸來,看著城門之上懸掛的頭顱,嘴角還是那樣的笑著,卻轉身在朝堂之上留下一封信,流雲的信紙之上隻寫了一句話:三十年後,臨元國必為鍾離陪葬妘鶴事務所最新章節。
當時他們隻覺得那隻是玩笑,畢竟那時雖然三國鼎立,但是臨元卻是其中軍事最發達的國家。
可是那之後隻有四歲的他卻記住了那個嘴角含笑的大伯,那個留下滅國話語的風姿卓越的男子。
所以他斷定自己不會認錯,雖然不知道三十年過去了,他還是那般的模樣,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去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