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室外溫度恐怕得有零下四五度,這人要是在雪地裏躺一晚上肯定得廢了,搞不好還會出人命啊!
“你呆在屋裏,我出去看看怎麽回事,”呂樹小聲跟呂小魚交代。
結果剛說完,自己的衣角就被身後的呂小魚給拉住了,呂小魚也不說話,就是死死的看著他。
“鬆開鬆開!”呂樹低聲吼道。
“來自呂小魚的負麵情緒值,+50……”
噗,你這是鬧哪樣,現在外麵很危險的好吧。
呂樹想了想:“你跟在我後麵別吭聲,不許不聽我話。”
呂小魚趕緊點頭,小腦袋點得特別快,看起來還挺可愛的……
兩個人偷偷摸摸打開門鑽出去,呂樹第一時間就去打量這個人的模樣,結果這一看不要緊,竟然是下午在雜技表演後台的那個被黑風衣帶走的表演者!
這就很有意思了,前麵剛剛跑過去兩個黑風衣,結果這個人就倒在了自己的門前,呂樹發覺地上這人的臉上煞白一片,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
怎麽辦?
這人不是被帶走了嗎,怎麽跑出來的?呂樹肯定不會以為那群自稱消防大隊的黑風衣能好心把這貨給放出來。
此時此刻,他心中無比確定遠處的那火災也一定與這貨有關,因為對方的能力應該就是與火有關的。大年初三忽然燃燒起來一場能夠照亮城市的大火,而這位表演者卻剛剛從不知名的地方逃離出來。
他甚至猜測,這人也許應該就是為了脫身才在市中心燒起了一把大火,前麵的兩位黑風衣很有可能就是在搜捕他。
這人心還真的狠啊,竟然為了自己逃命,放了那麽大的一把火,也不知道火災裏麵有沒有人員傷亡?
當然,呂樹知道這一切都隻是他的猜測罷了。
但問題是,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和這些人扯上什麽關係。
有人說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呂樹覺得這種觀念有點扯,自己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人活的本身就得自私一點,真無私到把自己都給無私沒了,也沒人發撫恤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