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樹換下來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扔到洗衣機裏,上衣基本是可以告別了,光是破洞都有好幾個,不過褲子之前他看了,應該還可以穿。
等他研究完山河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呂小魚正拿著針線一臉惆悵的研究怎麽補褲子呢,已經補好了一個,然而針腳怎麽看怎麽別扭,歪歪曲曲的。
小凶許就趴在她的腦袋上,好像已經和呂小魚很熟的樣子了,這一幕看得呂樹心裏暖暖的。
這個家是越來越有生氣了啊。
他之前想著要去典當行將金鏈子、手表變現時,也是因為一種滿足感:自己慢慢的將自己家改造的越來越好,東西慢慢換上新的,日子越過越有滋味,這本身就是一種快樂。把冰箱換成新的,把空調換成新的,把電視也換成新的,好像本身就意味著新生活的開始。
這種快樂甚至還要淩駕於他在遺跡裏大豐收之上的。
對於呂樹而言,在遺跡裏大豐收,本身不就是為了要讓自己的日子過的更好嗎。
有些賺錢一開始也許隻是為了吃飽飯吧,然後慢慢的沉浸在賺錢的快樂中無法自拔,甚至忘記了賺錢的本來目的,也許曾經攢了許久的錢,也隻是為了買一輛鳳凰牌自行車而已。
有些人修行的初始,也許隻是為了更加自由,或者體驗更加精彩的世界,結果慢慢的,沉浸在爭鬥中,一切都想爭。
而呂樹很清楚自己需要什麽,修行的目的是為了生活和自由,而不是為了修行而修行。
呂小魚最後生氣的把呂樹那條破褲子扔一邊:“去遺跡就去遺跡,怎麽把褲子給穿成這樣了,日子不過了是吧!”
噗,呂樹這邊還正溫馨著呢,瞬間就被當頭潑了一盆涼水:“我也沒讓你給我縫啊!”
“不行!偏要縫!”呂小魚又賭氣的拿起褲子繼續縫縫補補……
第二天早上呂樹又是3點鍾起床去李弦一那邊練劍,此時李弦一已經等在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