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妃作歹 賴上妖孽王爺
赫連謹宸在軍營裏等了五天,依舊不見上官雲飛回來,從安插在這裏的密探口中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但他也發現 q q q了,很多人不止見到他回來時神色驚秫難看活像見鬼一樣,之後的幾天也是,尤其是蒙天祿的神色,忐忑飄忽時不時趁他不注意就把視線投注向他,借著,他發現 q q q他的食物裏開始 q被動手腳。
看著滾到自己麵前的狼狽將軍,南宮琳琅傻眼了下,抬頭看向赫連謹宸:“怎麽了?”
“不知道。”赫連謹宸回答得簡單利落。
啥?這回答也忒另類了吧?
南宮琳琅哭笑不得,卻見赫連謹宸伸手一點戳上那狼狽將軍的穴,讓他能開口說話:“跟我一起來的上官雲飛呢?”
“太子殿下,末將真不知道他去哪啊——”蒙天祿一句話沒說完,狼嚎出聲。
赫連謹宸瞥了一眼貫穿蒙天祿手背的短劍,再瞥向在蒙天祿麵前蹲下的南宮琳琅,挑眉:“琳兒,你這是……”
“他不肯說實話不是嗎?”
南宮琳琅無辜的聳聳肩,看了赫連謹宸一眼,而後轉向痛得嘶牙咧嘴的蒙天祿,咧嘴笑道:“告訴你,我別的不會,但特別擅長看人,尤其是看人有沒有說謊。”不過,某隻妖孽除外。但她不會說。
“末……末將真的嘶~啊——”
南宮琳琅倏地拔起短劍,生生打斷蒙天祿的話,像是給他空間緩口氣一樣,待他嗚咽聲一低,短劍倏地又一下在傷口旁邊戳了下去,頓時引得他再一次撕心痛呼,咧嘴笑得冷得有點可怕。
“沒關係,你可以繼續說謊,我有的是方法‘照顧’你,直到你原因開口說為止。”
蒙天祿臉色一片蒼白,薄汗已經成珠滑落他的額角,他咬牙切齒,瞪著南宮琳琅,那是一種恨不得撕碎她的殺人目光。
“哇,我好怕!”南宮琳琅作勢縮了一下,卻倏地拔劍,狠狠的又往他的手背戳去:“知不知道有一種酷刑叫剝皮,就是一刀一刀生生把皮從人的升上剝下來,血慢慢的流,直到流幹到死,可能要半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