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六據說
雅容在宋家住的一晚上,次日一早就被劉氏軟轎抬進自家的馬車走了,此外還給宋家準備了一份謝禮,宋念桐一直跟著雅容,直到看著她出了二門。
昨日她看著雅容憔悴的容顏,最終沒忍心對雅容說實話,而是寬慰她,道是大夫說了沒有大礙,不過這冬日落水不是玩的,以後可要好生保養,不然以後就會落下病根,後果很嚴重,這本也是大夫說的,雅容一聽就信了,她也跟著鬆了口氣。
不過心裏卻是怎麽都不舒服,宋二太太看出她的不對,就叫了她來問道:“你這兩日是怎麽了?剛剛王家太太來接人,你連個笑模樣都沒有,你就是再舍不得那丫頭,也不該做出這幅樣子。”
宋念桐被那丫頭三個字激得一下子跳起來,反駁道:“什麽丫頭,她不是丫頭,她是王家的三姑娘,娘,你怎麽能這麽說。”
宋二太太被噎了一下,頓了頓改了口風,“好,算娘說錯了,不過今日你那樣子就是不對,往後對著外人長輩須得謙和有禮,不可再像今日這般不理人。”
宋念桐怏怏的應了,斜眼打量著母親的神色,欲言又止,宋二太太見女兒小心翼翼的樣子,覺得好笑,就問她:“有什麽說的直說就是了,你要什麽,我有哪次不是依著你的?”
宋念桐遲疑道:“娘,二哥救了雅容,雅容的姐姐都看到了的,還有她家的丫鬟,你打算怎麽辦?”
宋二太太一下子沉了臉,問:“這話是誰跟你說的?是你四哥還是那個王雅容?”
宋念桐連連擺手,忙道:“不是,不是,不是他們,是我自己想的,不管怎麽說雅容都是閨譽有損。四哥難道不用給雅容一個交代嗎?”
“這些不是你一個姑娘家該管的,你四哥那事就當沒發生過,我已經同王家說過了,下人們也不會胡亂說話,你雖跟她要好,可也要知道個親疏遠近。她一個知府的庶女,到咱們家來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