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天荒

4.沒個稱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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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沒個稱呼的?

頭頂傳來他淳厚的聲音:“我沒教過你嗎?製敵要先機,你一共犯了三大錯誤。首先在攻擊前不該大吼,這等於是在提醒我,出其不意四個字的要領你沒學好;其次在我將你反擒住手腕時,你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設法脫身,而不是繼續頑抗;第三則是你選錯了對手,你這幾下子是我教出來的,敢把招數用在我身上,嗯?”

我徹底焉了,將臉埋在沙發內,邊把那奶油揩在墊子上,邊暗自神傷。

可已經得勢的男人卻還是不肯放過我,傲慢的口吻在問:“服不服?”這個局麵我能不服嗎?懨懨地回:“服。”

“大聲點!”

“服!”

可他依然不放過我,“沒個稱呼的?”我不由惱羞成怒:“許子傑,你有完沒完?”

疏忽間,氣場頓然轉變,他突然湊到我耳邊咬著耳朵輕語:“喊許子傑是吧。”口吻極度危險。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的牙齒已經磨在了耳垂上,不輕不重,有點微疼,更多的卻是酥麻。然後,下一秒我身體一輕,被他攔腰提了起來。因為是頭朝下,所以可從他的腳步方向分辨,這是在去往臥室,難道是......要進行那洞房花燭夜?哎喲,我又嬌羞了,隻是這個方式實在是野蠻,我比較喜歡公主抱啦。

可當他腳邁入臥室門後,卻沒有往床那邊走,而是一個轉彎進了浴室,等到涼水衝在頭上時,立即讓我打了一個激靈。我推開他作惡的手,想去瞪他,又被下一波的蓮蓬雨澆滅了氣勢,雨幕中傳來他的聲音:“頭發上都是奶油,幫你清洗清洗。”

為嘛我覺得他是在惡整我?最後我實在撐不下去,大聲喊:“指揮官!許總指揮!行了吧。”涼水戛然而止,抬頭間見他居高臨下看著我,表情甚為滿意地說:“嗯,洗幹淨了,去外麵擦頭發換衣服吧,我正好衝個涼,去去身上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