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排好小白的起居,就打了車往昨晚小叔叔提到的酒店而去。許子傑大清早就出門辦事了,交代過中午不回來,讓我自行解決飯食問題。我打算去找小嬸嬸一起用餐,乘這機會巴結巴結她。
門一打開,隻聽小白一聲尖吼,短腿撒丫子往門口衝,當時我還以為它是要撲上去咬人,連忙邊追邊喝止:“小白,回來!”哪知它甩都不甩我,一個飛撲,因身高太矮,隻到許子揚小腿處就滑了下來,咬住他的褲管不放,嚇得我麵色發白。
這......這......要是咬了人,子傑會不會又按個“看管不嚴”的罪名給我?
卻見那許子揚低頭間眉眼微動,唇角難能可貴地牽起,神色中有說不出的柔意,竟是蹲了下來,伸出了手。我正要低呼“小心”,可話到嘴邊生生壓了回去,為啥?那小白居然鬆開他的褲管,就著他的手舔舐起來,時不時的還把頭朝他拱兩下。
這膩呼勁,看得我眼紅,你丫每天都我照料,也沒見你如此貼心嘛。瞅著人家皮相好,就如此巴結,真是太沒品了!
兩個男人一頭鑽進了書房,討論那啥機密大事去了,我坐在椅子上幸災樂禍地看小白在書房門前來來回回旋轉不得其門而入。等過一會,小白見難入門,轉而向我求救,哀憐的小眼神瞅過來,我嘿嘿兩聲笑,扭過頭看電視,不甩它!
一是報複它那見色忘義,二則是借我兩個膽子,也不敢帶著它破門而入。書房裏頭可是我家大人和許家堂哥,子傑還好說一點,尤其怕那許子揚的眼神,毛毛的,涼涼的。
到了飯點時,男人們終於走了出來,小白已經被我喂得飽飽的,躺在軟墊上享受我給它梳毛按摩,一聽聲音,骨碌一個翻身,刷的一下竄了出去。目標,仍是許子揚......的褲管,它一口咬住,嘴裏發出嗚嗚聲,仰著頭乞憐模樣,看得我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