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安寧之所(為塵煙更)
一聲聲長喚此起彼伏,袁珺的聲音夾雜在其中,唯獨我頭也沒抬專心致誌按壓著傷者的腳。基本上輕微扭傷的話,隻需及時做好處理,很快就能恢複。
莫名靜謐在四周,某道視線定在我手上,異常灼熱。就是被幫助的傷者也有些不安了,小聲對我說:“蘇指導,沒事了,已經不怎麽疼了。”
我還沒做出反映的,就聽頭頂傳來清冷的聲音:“很抱歉讓這位先生受傷,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職,這樣吧,安排負責人帶你去醫院就診一下也放心。袁珺,你送這位先生去醫院,務必要確保先生的腳沒事。”
“啊?”受傷的那位傻眼了,隻不過就是小小的扭傷,至於嚴重到送醫就診嗎?他這一走,剩下團隊缺了個人,要怎麽玩?
這些都是我從麵前這年輕人驚鄂的眼神中看出來的,再看他的同伴,都有點麵麵相覷。可許子傑的氣場太強,他們來過兩次了,自然是有見過他,也知道他是這地的老板,故而沒人敢有異議,包括袁珺。
目送著人離開後,剩下那些人頓覺閑悶,卻沒想子傑找來陪練,引他們去外場射擊場,聲稱這趟費用免了,那群人頓時興高采烈。
這手段玲瓏的讓我深表佩服,以前看他是指揮得當,氣勢逼人,沒想他從商後竟也能獨當一麵。可見一個人的能力,不受外界環境的影響,一塊金子,放到哪都是金子。
一場我和袁珺的無形硝煙,被他四兩撥千斤般的隨意給撲滅了。而且他那叫一個氣定神閑,神色又雲淡風輕的,大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勢態。最後我也就認了,不管他存了什麽心思將我與袁珺安排在一起工作,至少不用擔心他會偏幫了誰。
而我與袁珺的私下較量,目前為止,還沒輸過,隻不過我學會了隱忍不與她計較,該到堅持時,依然還會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