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府裏的事情
“夫人，”小雲泫然若泣，撲通跪在了地上，“奴婢不是故意的，您責罰奴婢吧，請不要告訴王妃，也不要退掉奴婢，奴婢以後一定會更加盡心盡力服侍夫人的。”小雲已是眼淚汪汪。
“王妃？”我疑惑的盯著小雲，“你先別哭了，我不會責罰你也不會要求退掉你的，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小雲一愣，八成是沒想到我並無怪她的意思，“夫人盡管問，隻要奴婢知道的，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好笑的將她扶起來，這小丫頭片子，奴性還真強。
“你知道，我好像從昏迷中醒來就躺在這裏了，所以我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你能告訴我這裏是什麽地方，我又是什麽時候來到這裏的嗎？”扶著她在桌旁坐下來，我也拉過凳子坐在一邊。
“夫人請容稟，這裏就是慕王府啊，在燕京，您不是問過奴婢了嗎？奴婢也是剛進來一個月有餘，八天前，王妃將奴婢叫去把奴婢分配到這裏服侍昏迷的夫人，奴婢猜想，您應該也就是那個時候才到這兒的吧。”
八天，從我醒來到現在過了五天，那我不是昏迷了三天。昏迷前我不是在死人堆裏嗎，至今我還記得那些鮮血淋淋的屍體和令人作嘔的惡臭味。
燕京？慕王府？這好像不是我要的答案啊，我想問的是——唉，我到底想知道什麽，連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這裏是不是——中國？”我問了個自認為很好笑的問題。
“不是，”小雲搖了搖頭，我震驚了，她繼續道：“這裏是燕國啊，中國，沒聽說過。”
不是吧，我要哭了，中國沒聽說過，我還沒聽說過燕國呢，不對好像在曆史書上見過，老大啊，這是哪裏的燕國啊。
“那現在誰當政啊？”我哭喪著臉。
“當政？”
“就是這個國家誰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