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淩番外 點絳唇(四)
完全是情不自禁,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闖進了阮兒的閨房,抓住那個一臉猥瑣的半裸男人狠狠打了一頓。
阮兒眼角的淚跡未幹,她扯了扯我的衣角對我搖了搖頭:“他是我的表哥……”
表哥?既然阮兒說這個一臉驚恐哀聲求饒的醜陋東西是她的表哥,那我姑且放過他。我按捺住一身殺氣,拎起他的脖子按在牆上:“今天的事情給我忘的幹幹淨淨,如果你敢告訴別人……”
我作勢要掐死他,他嚇得腿都軟了:“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我突然鬆手:“滾!”
他如驚弓之鳥一般,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手腳並用的跑了出去。
我很生氣。我的阮兒,怎麽能被這種男人玷汙?幸虧我來的及時。
“你怎麽回來了?你昨天不是說要走了嗎?”阮兒扯著披淩亂的衣衫,眼眶裏還未來得及擦去的淚珠顯得是那麽的楚楚動人,我一把將她抱在懷裏,趁她不備,低頭狠狠吻上了她殷紅的唇,我以為她會反抗,可是她卻出乎意料的順從。
我放心了,因為從這一刻我便知道,她的心裏,也是有我的。
後來我才知道,就在我沒有來找她的那幾天,她的父親為她定了一門親事,便是她的表哥,她的表哥與她門當戶對,他的父親又通過關係為他在朝廷中謀了個一官半職,聽阮兒說,原先看他即使是個花花公子,也還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加上阮兒的爹爹想親上加親,所以這婚事也算是定下了,就等阮兒點頭了。
那日她一人孤零零的站在梅樹下,便是在考慮要不要答應。恰巧那晚我又說要走,她覺得無所戀便答應了,可沒想到,他借口要與阮兒說說體己話,支走了旁人,便要對阮兒動手動腳。
我知道她嚇壞了,替她理好衣服:“那你還要答應這門親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