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另類總裁
相信他真的會解決那些事,相信他不會和孟雪柔結婚。
甚至相信他有朝一日會和自己結婚……
後來時過經年,顧思思才知道,不管一個女人的年齡有多大、經曆了多少事,當她遇見愛情的時候,她還是會犯傻。
犯傻是女人致命的弱點。
許久,翟文灼才放開顧思思的唇,接下來卻又把她擁進懷裏。
“相信我。”翟文灼的聲音無比堅定,就這一句話,甚至比承諾還要讓顧思思心動。
她沒說話,但是沒拒絕就是變相地同意了。
好,我相信你。顧思思在心裏說道。
翟文灼和顧思思進宋浩然病房的時候,宋浩然正躺在**發呆。
他看到翟文灼也來看他,連忙費力地坐起身。
“翟總,怎麽還敢勞煩您來看我,您快坐……”
然後,宋浩然看到了翟文灼和顧思思握在一起的手。
宋浩然的笑容幾乎是在瞬間就僵住了。
而翟文灼倒是不客氣,他坐到宋浩然對麵的椅子上,“不勞煩,不管怎麽說,你做這些也是為了思思,作為思思的男朋友,我謝謝你。”
宋浩然機械地說著:“不用謝……”
“但是!”翟文灼提高了音量,“作為你的上司,我不可能會輕易原諒你。”
“為……為什麽?”宋浩然很不解。
翟文灼完全換上了一副領導訓下屬的麵孔:“宋浩然,你欺上瞞下,當初你告訴我小混混是偶然襲擊顧思思,那你還去找孟雪柔幹什麽?”宋浩然低下了頭,這件事他確實不知道該怎麽和翟文灼解釋,翟文灼看宋浩然不說話,更是生氣:“你到底想幹什麽?”
“翟總,”宋浩然這次居然沒有害怕和退縮,而是直接看著翟文灼。“顧思思以前是我的女朋友……”
“你也說了是以前,既然她以前是你的女朋友,那說明你們之間已經是過去式了,換句話說,你們之間的故事早就結束了。”
宋浩然被翟文灼的話噎住,一時不知道該反駁什麽。
於是翟文灼又繼續說:“我讓你做的僅僅是查出到底是誰派小混混圍攻顧思思,你查出後,非但沒有告訴我,反而還私自去解決這件事。”翟文灼停頓了一下,看著宋浩然,不怒自威:“宋浩然,你別告訴我你做這些僅僅是因為你們是同事!”
宋浩然承認的倒也爽快,“是,我還愛她。”然後他指著自己包紮著的頭又說:“被別人打成這樣我也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翟文灼嗤笑,“你那是自作多情,原本這件事我會有更好的解決方案,但因為你的故作聰明,又給我們添了一個麻煩。”
宋浩然這明顯是已經和翟文灼撕破臉了,他好像也不打算繼續在翟文灼公司裏做事了。因為接下來他說:“你更好的解決方案就是向他們妥協,放棄顧思思,和孟雪柔結婚?”
“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被孟雪柔玩的毫無招架之力嗎……”
眼看兩個人沒完沒了,顧思思隻得開口阻止他們繼續吵下去:“好了!都別吵了!”
但是,講真,顧思思真的很驚訝,因為她以為翟文灼會什麽都不說,也不解釋,任由事態發展,最後由顧思思自己去發現真相然後乖乖地回到他身邊。
但翟文灼完全沒有按套路出牌,他不僅嫉妒,甚至和情敵拌嘴,一副恨不得讓全世界喜歡顧思思男人都消失的樣子,和他平時工作時冷若冰霜臉完全不一樣。
顧思思對翟文灼的“接地氣”行為表示很驚訝,不過從翟文灼強吻她之類的肢體接觸來看,翟文灼大概就是一個這樣的“另類總裁”。
其實顧思思忘了,翟文灼首先是一個人,一個正常、甚至對感情事不太明白的男人,其次,他才是翟氏總裁。
“你倆吵什麽呢,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我們現在重點應該是把我們每個人掌握的證據拿到一起。然後想辦法讓孟雪柔不再難為我!”顧思思一下子指出了問題的所在。
翟文灼和宋浩然都是商場摸爬滾打出來的人,分析案例、發現問題、總結經驗和寫出解決方案都是他們的強項。
這次為了她,從分析每件事開始,到寫出解決問題方案為止,翟文灼和宋浩然一起去完成的第一件事。
以前幾乎都是翟文灼派宋浩然去做什麽,他就去做什麽。但在此之前,翟文灼讓他做了很久的與他這個本職工作並沒有什麽關係的其他工作。
而翟文灼的工作是負責領導公司幾千人的行為,同時要好好協調各方關係,把握公司發展的主要方向,找準市場。
但是,他們倆個在競爭與攀比中,還是很快就找對了每件事間的聯係和因果關係,也找齊了孟雪柔“害”顧思思的所有證據。
盯著紙上的分析,翟文灼沉聲說:“不能再放任孟雪柔為非作歹下去了,誰知道她還會使出什麽陰險的招數……”
說著,翟文灼站了起來,他向顧思思揮了揮手,意思是讓顧思思去他身邊。
顧思思不知道他什麽意思,呆呆愣愣地走到了翟文灼的身邊。
“一會去給他找護工,全天候24小時在這裏陪著他。你和我一起回去。”
“這……”顧思思有些猶豫,畢竟宋浩然是因為她才成這樣的,難道她真的要把宋浩然交給護工照顧?
翟文灼見顧思思猶豫,黑著臉在顧思思耳邊說:“不想讓我生氣就別猶豫。”
顧思思知道翟文灼本來就在生她的氣,心裏下意識地不想再讓他生氣了,於是說:“我和你回去。”
宋浩然的滿臉期待瞬間就被這句話打的煙消雲散,他低下頭調整了五秒,才抬氣頭說:“我自己在這裏可以的,思思你回去歇歇吧。”然後,宋浩然依然沒有停的意思,他又加了一句:“有時間再來看我。”
翟文灼的小孩子脾氣又上來了,他抓起顧思思的手,說了句“不可能”就帶著顧思思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