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愛情賭局

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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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

宿醉。

第二天醒來會頭疼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葉初夏用拳頭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暈暈沉沉地從睡夢中蘇醒過來,眼睛隻是睜開了一個小縫,隱隱看到白光。

斜睨著眼看了一眼床頭蘋果形狀的鬧鍾,腦子空白了幾秒,隨即“騰”地一下從**坐起來。

她的動作太猛,眼前一黑。

閉上眼靠在床頭躺了一陣兒,才慢慢張開眼,腦袋卻還是沉沉的。

驀地,一股惡心從胃裏直衝上來,顧不得穿鞋,她跌跌撞撞跑起來,扶在臥室內洗手間馬桶上嘔吐出來。

昨天幾乎沒怎麽吃東西,她隻能吐出一些酸水,可是胃裏還是翻騰得難受,她隻能氣喘籲籲地伏在馬桶上幹嘔,就像瀕臨死亡的魚,張著嘴,絕望地吐著泡泡。

直到隻在是吐不出東西來,嘴裏泛苦,葉初夏才扶著牆壁慢慢地站起來,走到洗漱台旁,鏡子裏霎時出現一張蒼白到恐怖的臉。

將水管擰到最大,葉初夏雙手捧起一彎水,冰涼的水澆在臉上,頓時讓她清醒了不少。她強壓住又一波的惡心,用水漱了口,這才勉強好受了一些。

李恒羽端著一碗醒酒湯走進來時,正好撞上臉上、發絲上都滴著水正從洗手間裏退出來的葉初夏。

見到李恒羽的一瞬間,葉初夏一愣,眯起眼睛,開始不自覺地回憶昨晚的事情。

她記得自己從S集團總部大樓走出來,鬱悶地打電話找王媛訴苦,約她出去喝酒。

兩個人約在一家離王媛家很近的酒吧碰麵,王媛第二天有白班不能喝,於是她自己點了很多Blood Marry,一杯接著一杯喝了不少。

然後,她似乎還跳了舞?

葉初夏轉動了一下脖子,骨頭哢哢作響,整個頸部酸痛不已。不僅如此,身上的每塊肌肉也都叫囂著,像是控訴她昨晚究竟有多瘋狂。

鋼管...她似乎纏著一隻鋼管盡情扭動著身子,做出各種羞人的姿勢。

想到此,她微微有些臉紅。

李恒羽?家?

她是怎麽回來的?為什麽會覺得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地方不痛的呢?尤其是脖子後部,簡直是火辣辣的疼。

怎麽辦,完全記不起來了。這該死的酒品!

葉初夏懊惱地直錘頭。

“喝了吧,醒酒的。”

李恒羽把那隻碗遞過去,葉初夏看著他冒著胡渣的臉,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大。傻愣愣地接過碗,咕嘟咕嘟地大口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