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瞎了眼
古澤琛這樣的,可是實踐出真知。小時候被打和打人都是項技術活,怎麽樣可以在被打得最少最輕的情況下打對方最多最重,這都是有技術的。鼻青臉腫的回來自然要被罵,但要是純粹被人揍的,那回家後可不止是被罵的待遇了。
長此以往,古澤琛的機動規避能力是大院一堆孩子裏最強的,拳頭揍人的時候也不比張峰輕多少,畢竟古澤琛有個帶特種兵的三叔,專挑你身上疼的位置揍。當然,你老打人,是不可能不被人打的,隻是男孩間的友誼可以說是拳頭越重關係越鐵,於是古澤琛練就了一手極好的按摩功夫。良辰可是第一個享受到的女性,當然,這是很久以後古澤琛坦白的。
古澤琛那雙常年操練的大掌,當然和郭佩文那根本沒做過粗活,保養得細膩光滑的手沒法比,而且兩個人的力道完全不是一個標準線,良辰眼眶這次是真的濕了。可不是原先為保安全而耍的花槍。
古澤琛掌心貼著良辰的脊背,自然覺察到她的緊張,聽出她的哭腔,隻暫時停下手中的動作,耐心輕聲哄了一下,“乖,咱不怕疼,等我推拿後,你才不會留下傷。”腰脊這一處是人體的大位,傷到了以後會留下麻煩,不管男女,這一處都得好好保養。古澤琛雖然心疼良辰,可卻絕不會縱容良辰任性。淤青的確可以自然散開,但古澤琛絕不想看到良辰留下什麽隱患。
顯然,良辰有被古澤琛感性且溫柔的聲音打動,腦袋埋在枕頭上蹭了蹭,然後才嗯了一聲,隻是不放心地又加了一句,“我……怕疼,你輕點。”古澤琛看著良辰這一身的嬌嫩肌膚,想也知道這是個嬌慣的主,古澤琛隻恨不得將瓊漿玉露將她養起來,就更加見不得她身上那淤青的地方。
還有臂膀上一塊綁著紗布的擦傷,古澤琛俯下身,親了親良辰裸出的光潤肩背,趁著良辰被那個吻帶走心神的時候,掌上溫柔,力道綿沉地按壓下去,大拇指抵著幾處穴位,叫良辰麻漲得腳尖繃緊,不知道該哭還是該叫,總之那滋味有些沒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