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的契约游戏:盲婚

第一八四节 不能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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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四节 不能嫁他

“你的太爷爷也就是我爷爷,他是一个文武全才,自幼在少林寺习武,为的就是长大后报效国家。你太爷爷后来报考了军校,在部队上屡建战功,后来认识了你太奶奶,她是当地一个富豪的女儿,与你太爷爷是一见钟情,便私定了终身,后来你太爷爷上门提亲,没想到却遭到了拒绝。原因是当地大使馆的一个洋人看上了她,逼迫他们家将她嫁给那个洋人。你太奶奶家不敢得罪那个洋人,所以便拒绝了你太爷爷的求婚。可是你太奶奶却誓死不嫁那个洋人,你太爷爷便想带着她私奔,可是当时战火不断,你太爷爷又是军中的栋梁,他要是走了,不但是军队的损失,也是当地老百姓的损失呀,所以他的司令便劝阻他,并同意出面帮他解决此事。由于司令的出面,那个洋人便放弃了娶你太奶奶的念头,这样,你太爷爷才与你太奶奶结了婚。婚后不久,便有了你爷爷,一家人在一起,本来是过着幸福的日子,可是没想到,那个洋人始终怀恨在心,他想尽了办法陷害你太奶奶的娘家,而你太爷爷又经常在外打仗,无暇顾及,这样就给了那个洋人可乘之机,他诬陷你太奶奶家私藏鸦片,将他们家抄了,并将所有的人都抓进了监狱,威逼你太奶奶就范。”

“那天,那个洋人来到家里,将只有五岁大的你爷爷赶出屋子,强暴了你太奶奶,而这一切都让你爷爷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你太奶奶为了娘家,没有将此事告诉给你太爷爷,直到你太爷爷有一次提前回来,撞破了此事,当时你太奶奶拼死拉住了他,才让那个洋人跑了出去。你太爷爷上门去找那个洋人,那个洋人竟然说是你太奶奶自愿的,结果他回来后,将你太奶奶狠狠的打了一顿,然后便上了前线,很久没有回来。等他回来时,你太奶奶已经自尽了,只留下了年幼的儿子,你太奶奶临终时,对你爷爷说,告诉你爸爸,不能相信洋人的话,洋人的话都是骗人的,洋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呢?是他逼我的,用我一家人的性命逼我的。”

“你太爷爷一怒之下,冲到那个洋人家,将那个洋人杀了,当时的政府根本不听他的辩解,执意要将他处死为那洋人偿命,是你太爷爷的师兄弟们冒死将他救了出来,他便带着你爷爷跑到山里隐居起来了,这一躲就是一辈子,直到他郁郁而终。所以,你爷爷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洋人,当年我们和外国人做生意的时候,你爷爷都郁闷了好些日子,何况你还要把一个洋人带回家来,你让你爷爷怎么面对他?每一次看到那些外国人,你爷爷回来就气不顺。虽然现在这个仇恨已经淡了不少,但是你领那个爱德华回来,你爷爷也是万万接受不了的呀。”

路柔呆呆的听着父亲的话,她的心空了,她没有想到,在爷爷心里还压着这么痛苦的回忆。她在屋子里躺了三天,终于走了出来,她去医院看了病**的爷爷,留下了心痛的泪水。

“柔儿呀,爷爷知道你在怪爷爷狠心,怪爷爷无情,可是,我们路家与那些洋人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的,我怎么能看着我的孙女嫁给仇人呢?”躺在病**的路昊天已经没有了凌厉之色,有的只是无尽的悲伤和痛苦的回忆。

“爷爷,洋人也有好有坏,何况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您何必还记在心上呢?”路柔痛心的说。

“爷爷知道你在怪爷爷老古板,可是爷爷实在不能忍受一个洋人在我们路家出出进进,我受不了,你能体谅爷爷的心情吗?我无法忍受那样一张面孔每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就好象当年的恶梦不停的在我眼前晃动一样,那是怎样一种绝望你明白吗?”路昊天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慌乱,这是路柔从来没有见过的,她的心碎了,她没有勇气面对爷爷那恐惧的目光,她不能忍心看着爷爷在慌乱和恐惧中消磨他以后的时光,她怯步了。

路柔主动和爱德华断了一切联系,她把与爱德华有关的一切都锁进了箱子,放到了杂物间,既然不能相爱,那就让时间来帮她忘却吧,倔强的路柔紧紧的将心门关闭了,她强制自己不再去想爱德华,不想有关他的一切,但同时,她也把感情上了锁。

十年后,当路柔再次面对爱德华时,她除了有一种从所未有的亲切感外,并没有太大的激动,她以为她已经不会爱了,她完全可以坦然的面对他。虽然,当她看到他依然炽热的眼神,她依然会悸动,但她却清楚自己不能再给他任何希望,因为她给不了他过多的承诺和幸福。

路柔没有想到,路瑶竟然插手到她和爱德华的事情中来,更没想到这小妮子意想比她更大胆。当年路瑶残了一双脚竟然敢离家出走,她曾经在心里暗暗佩服着她,在她眼里,一向娇弱的路瑶竟然有如此大的勇气,这是她所做不到的。所以当她接到路瑶的电话,便放下所有的包袱赶到了美国,尽管她知道,在那里将遇到爱德华。

她又翻开了爱德华送给她的日记,这是她与爱德华分手后,爱德华寄给她的。她轻轻翻开那尘封已久的日记,爱德华那潇洒飞扬的字迹出现在眼前:“柔,我知道你为了爷爷放弃了我,我不怪你,一个懂得爱自己家人的人才是真正懂得爱的人。这两本日记上记载了我们在一起的六百五十九天幸福快乐的日子,我把它们送给你,不管以后的日子多么孤单寂寞,我都会在大洋彼岸等着你,直到地老天荒。爱你的爱德华。”

泪,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打湿了写满爱德华深情的扉页。这两本日记,路柔从来没有看过,当她收到爱德华的信时,她怕她会再次动摇,便咬着牙,狠着心,将它们全部锁进了箱子里,连同她对爱德华的爱和所有的记忆,都尘封在了心底。

X年X月X日 晴

我的上帝,导师给我安排的搭档竟然是她,我的梦中情人,看着她一脸冷漠的站在我面前,我激动得快要跳起来了,我拼命告诉自己要淡定淡定,不可以表现得太轻浮,好感来自于素质,哈哈,可是我真的淡定不下来了。我想给她一个热烈的拥抱,但是我还是只向她伸出手,她很优雅的跟我握了握,我知道这是他们东方人的礼仪,但我却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这是不是说明,以后我可以一直和她牵手?好的兆头,好的开始,哈哈。

X年X月X日 晴

我和她很快就开始了课题的研究工作,她工作起来真是美,黑黑的秀发,轻柔的披散在她纤瘦的肩膀上,象瀑布一般,可是,我却不喜欢,总有一缕不听话的头发遮住她的脸颊,我很不喜欢。于是,我为她买了一个发夹。当我递给她时,她那双漆黑的双眼里充满疑问,我忙说:“你还是把头发夹起来好,这样工作起来会方便些。”其实我的心里是在说,别总让你的头发挡住你的脸,欣赏你的侧影是我一天当中最快乐的事。她一点都没怀疑我,麻利的卷起头发,哈,现在她美丽的脸庞尽收我的眼底,哈哈。

X年X月X日 阴

我真想告诉她,我爱她,已经爱到无法自拔了,可是她总是在我想表白的时候对我说:“你最好不要爱上我,因为我不可能爱上你。”哦,我的上帝,谁来帮帮我,我美丽的女神,你为什么不肯多看我一眼,爱我吧,爱我吧,上帝,让她爱我吧。

我的妹妹罗丝问我:“你怎么象丢了魂似的,发生什么事了?”我只好告诉她,我爱上了一个高傲美丽的东方女孩,可是她不爱我,我太失败了。罗丝竟然给我出了个馊主意,我吓得直说“No”,可是罗丝说:“试了你才知道你有没有机会,不试你就一点机会都没有。”我终于妥协了,因为我抵抗不了路柔对我的诱惑,我同于了妹妹的建议。

罗丝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当着路柔的面缠得我没法工作,我又不能发火,只能哄着她,我已经看见路柔的脸阴得就象没有月亮的黑夜,她一定是生气了,吓得我直用眼睛瞪着罗丝,这小丫头却得意的向我挤着眼睛,她低声对我说:“你的女神生气了,这说明她对你有感觉。”我一脸惊喜的看着阴着脸的路柔,我发现,她生气的时候依然那么美丽。

我当着路柔的面亲了罗丝,路柔冲了出去,吓得我惊慌失措,急忙冲出去追她,当我在小酒吧里找到她时,她竟然喝醉了,我发誓,我当时真恨不得狠狠抽我自己一顿,我扶着她,她却一次次推开我。罗丝在我身后对我说:“傻瓜,她在吃醋呀,你还犹豫什么?”我激动得抓住她,听着她不停的骂我,我竟然是那么开心,我第一次吻了我的女神,虽然她是神智不清。

看着那一篇篇有哭有笑的日记,路柔的泪象是开了闸的河水,止也止不住,那些在一起的日日夜夜,那些开心和快乐,都象电影似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亲爱的,把你的手给我,我会牵着它一辈子。”在大溪地的山谷里,爱德华紧紧抓住路柔的手,满怀深情的说。

“亲爱的,我对你的爱连这湛蓝的海水都承载不下,来吧,到我的爱里来吧,让我带着你尽情的遨游。”在夏威夷的大海里,爱德华满怀**的说。

“亲爱的,我对你的爱比这金字塔还要坚固,它将与天地同在。”在埃及金字塔前,爱德华紧紧的将路柔拥在怀里,激动的说。

“爱德华……”路柔终于泣不成声的将那个名字从心底释放出来。

路瑶和冷俊坐在酒吧里,爱德华却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不停的喝着酒。

“爱德华,你少喝点,你还真想让我背你回去呀。”冷俊抢过他手里的酒杯。

“我的心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她怎么还不来?她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爱德华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这不是还有一天嘛,你急什么呀?”路瑶也忍不住说,不过,她也没有多少底气了,已经过去两天了,路柔一点消息都没有,饶是她路瑶再能沉得住气,现在也不禁怀疑起来。毕竟已经相隔十年了,人的感情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漠的,也许路柔对爱德华真的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份刻骨的爱了。她同情的看着爱德华。

“你们说,她还爱我吗?她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此刻的爱德华竟然象是一个落水的孩子,急切的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我还是那样爱她,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说过她还爱着我,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如果她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

路瑶和冷俊相互看了一眼,却不知道该怎样劝慰他。

“俊,你和瑶瑶也分开那么久,你还和以前一样爱瑶瑶,是吗?”爱德华带着醉意问。

“当然,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她。”冷俊将路瑶的手握在掌心说。

“那瑶瑶呢?你还爱着俊吗?”爱德华又问路瑶。

路瑶看了看冷俊,她点了点头:“当然,我爱他,就象当初一样爱他。”

“你们都可以相爱,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路柔不肯再爱我?”爱德华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灌下去。

“爱德华,你别灰心呀,你们毕竟已经分开了十年,你要给我二姐点时间嘛。”路瑶也只能这些无力的劝说着他了。

“俊,这十多年,我一直在等她,我知道家族在她的心里很重要,所以我不敢去找她,不敢去逼她,我只能在这里等,我等了十年呀,人生能有几个十年,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上帝为什么这样折磨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爱德华痛苦的说。

“爱德华,你是个好男人,我相信二姐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如果她还会爱,我相信,她还是会爱你的,你相信我呀。”路瑶对爱德华说。

“这十年我都很淡定,可是现在我却淡定不下来了,我就象是一个被判了死刑的罪犯,在等着申诉的机会,难道上帝真的不给我这个机会了吗?你们能理解我此时的心情吗?如果没有希望,我还会平静的走下去,可是现在,你们非要让我看到希望,却又让我受这种等待的折磨,我现在才知道,最难熬的原来是等待呀。”

冷俊和路瑶把喝得大醉的爱德华送回了家,路瑶同情的说:“也许醉了会让他觉得时间过得快一点。”回到车上, 冷俊突然将路瑶搂进怀里,路瑶惊异的问:“你怎么了?”

“老婆,现在你知道在我失去你的那些日子里,是多么难过了吗?就象是有人拿着一把利刃,在我身上不停的划着,但却不让我死,那种痛,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冷俊心有余悸的说。

路瑶捧着冷俊的头,柔柔的说:“老公,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老婆,我再也不能过没有你的日子,如果老天一定要让我们分开,那我宁肯去死。”

“胡说什么呢,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别总死呀死的,怪吓人的。”路瑶娇嗔着。冷俊更紧的拥住路瑶,路瑶清晰的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路瑶和冷俊回到家时,路昊天正带着念念和昔昔在院子里看星星呢。

“妈妈,妈妈。”两个孩子眼尖,都扑了过来。

路昊天微笑着问:“怎么回来这么晚?是公司有事吗?”

“没有,一个朋友心情不好,陪他喝了两杯。”冷俊笑着回答说。

“哦,年轻人不要太贪杯。”路昊天说。

“是,爷爷。”冷俊忙恭敬的应着。

“爷爷,大伯他们呢?”路瑶拉着两个孩子往屋里走。

“他们去办事处了。”路昊天跟在他们身后说:“今天我在医院,看见给昔昔动手术的那个医生了,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路瑶和冷俊忙交换了一下眼神,问:“爷爷你主动夸人的时候可不多。”

“不错就是不错,年轻人就得经常鼓励,才能有进步嘛。”路昊天微笑着说。

“哎哟,爷爷,这话真不象是从您嘴里说出来的。”路瑶笑着说,“他是怎么把你买通了,让你这么看好他?”

“我今天在医院,看见他对我们老人家那真是一个细心呀,现在象这样的年轻人不多啦,你们每天只顾着你们自己的事情、家庭、还有孩子,有几个是真正关心我们这些老人家呀。”

“哎呀,爷爷,我听出来了,你这是在骂我们呢。”路瑶跳过去,挽住路昊天的胳膊:“我也很关心爷爷的。”

“你呀,整天就知道围着俊儿和你那两个宝贝儿子,我可是指望不上你啦。”路昊天笑着刮了下路瑶的鼻子,呵呵呵的笑着说。

“我们也关心太爷爷。”念念和昔昔也跑过来,抱住路昊天的腿,异口同声的喊着。

“好,好,真是太爷爷的好孙子,哈哈。”路昊天乐得合不拢嘴。

“爷爷既然那么喜欢爱德华医生,干脆把他拉到我们路家来得了。”路瑶歪着头说。

“如果你还没嫁人,那爷爷就把你嫁给他,哈哈。”路昊天开玩笑似的说。

冷俊一听,忙说:“爷爷,不能开这样的玩笑,俊儿会跳楼的。”

“哈哈,爷爷开玩笑呢,看把这小子吓得,哈哈。”路昊天开心的大笑起来。

晚上,路瑶坐在**深锁的眉头。冷俊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二姐是不是已经不爱爱德华了,那爱德华可就惨了。”路瑶叹着气说。

“真不理解你们女人,这么好的男人还犹豫什么,我敢说,如果你二姐错过了爱德华,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一个象爱德华那么爱她的男人了。”冷俊说。

“感情是很奇怪的,有时候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可是如果得到了就会觉得没什么了。”路瑶拄着腮帮子说。

“你这是什么理论?得到了才应珍惜才对。”冷俊凑到她面前,瞪着她说。

路瑶推开他,自顾自的上了床:“以前我和何晴带着孩子过的时候,我经常会想,如果你在就好了,有许多事都可以不用我操心了,可是现在你就在我身边了,我倒觉得无聊起来了。”

“你觉得无聊吗?那我就让你不无聊。”冷俊一下扑到路瑶身上,大手在她身上东摸西摸的,惹得路瑶咯咯咯的边笑边躲:“干嘛呀,你这叫虐待,你知道不,哎呀,呵呵,大色狼,还不快住手。”

“敢叫我色狼,那我就让你尝尝色狼的滋味。”

“哈哈,不是色狼,是老公,是老公,行了吧,老公......”软腻腻的声音激起无尽的情趣,温柔的缠绵让夜色变得充满诱惑。

第二天上午,路瑶正在医院照顾冷苍穹,手机响了起来:“瑶瑶,我在机场了。”

“二姐,天呀,你终于来了,你等着,我去接你,你再不来,爱德华就要跳楼了。”路瑶惊喜的叫着。她冲进爱德华的办公室,叫着:“爱德华,我二姐来了,现在在机场。”

“什么?上帝,快,快去机场。”爱德华从椅子上跳起来,大步向门外冲去。路瑶一把抓住他说:“我的大医生,换衣服呀。”

“哦,呵呵。”爱德华手忙脚乱的换下白大褂,拉着路瑶就向外冲。

路瑶和爱德华赶到机场时,路柔正坐在机场休息室的软椅上,爱德华冲到路柔身边,激动的叫了声:“柔……”

路柔抬起头,深深的看着一脸激动的爱德华,终于再无抑制的扑进他怀里,一行热泪沿着眼角,迅速的滑落下来,一旦释放的情感,便如湖水一般渲泄而出,势无可挡,她将头贴在爱德华的胸前,耳畔响着那久违的心跳声,还是那么有力,那么震撼。

跟在后面的路瑶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对有情人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她的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瑶瑶。”路瑶回头一看,苗秀云竟然站在她身后,她立即欢呼着叫起来:“我的妈呀,你怎么来啦,妈呀,呵呵,你怎么来啦?”

“我听说阿柔要来,我就磨着她,让她带我来了,我想你,也想念念和昔昔,我在家实在是无聊。”苗秀云一口气的说。

“我的妈呀,想死你了,呵呵。”路瑶搂着苗秀云又是蹦又是跳得,开心得象个孩子。

苗秀云指了指爱德华问:“那是谁呀?”

“那个是我未来的二姐夫,呵呵。”路瑶笑着说。

“啊?天哪,你爷爷还在美国呢,这要让你爷爷知道了还了得?”苗秀云不由得替路柔紧张起来。

“这回就是让爷爷知道,呵呵。”路瑶得意的笑着说。

“女儿呀,你不知道,当年为了柔柔的事,路家差点没被翻过来,这回可不要再出那么大的乱子才好呀。”苗秀云不安的说。

“哎呀,妈,这件事迟早得摆在桌面上,不如就趁现在让爷爷同意他们结婚,省得我二姐嫁不出去呀。”路瑶挽住苗秀云的胳膊,笑着说。

苗秀云看着路瑶一脸得意的样子,一指她的额头:“是不是你给柔儿出的馊主意,你就是不省心。”

“呵呵,妈,我这叫积德呢,呵呵。”路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咯咯咯的笑起来。

路柔拉着爱德华走过来,路瑶给苗秀云介绍说:“妈,他是爱德华医生,他可是昔昔的恩人,昔昔的手术就是他做的。”又对爱德华说:“这是我妈妈。”

爱德华礼貌的叫了声:“伯母。”

苗秀云感激的点点头,说:“真是谢谢你,救了我们昔昔。”

“伯母,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爱德华微笑着说。

路瑶拉住路柔,笑着说:“二姐,你可真够沉得住气的,你不知道,昨天晚上,要不是我和冷俊拉着他,他就从楼上跳下来了。”

“没那么玄,没那么玄。”爱德华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逗得路瑶和路柔都掩着嘴笑起来。

“我们现在怎么做?”爱德华问路瑶。

“趁热打铁,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我爷爷和冷俊的爷爷天天泡在医院里,陪着他爹地,我们就当着他们的面,让爷爷认了你,现在冷俊的爷爷和爹地对你的印象简直好得不得了,一定会为你说话的,你放心。”路瑶胸有成竹的说。

“能行吗?爷爷如果不同意,这样做,他会更生气的。”路柔担心的说。

“二姐,虽然你在路家是最叛逆的一个,但是你没有我了解爷爷,我从小就跟在爷爷身边,我知道他其实是最爱面子的人,呵呵,在冷家爷爷面前,他一定不会发火,走吧。”路瑶拉着苗秀云,快步向机场外走去,路柔和爱德华紧紧跟在她们身后。

爱德华的手一直圈在路柔的腰上,路柔推了推他,不好意思的说:“别这样,这里这么多人呢。”

爱德华可怜兮兮的说:“趁现在还可以自由的搂着你,就多搂一会,如果一会爷爷不同意,你就会又逃开我了。”

“瞧你那没出息样,那你就不会抓紧我,不让我逃吗?”路柔轻笑着说。

“可以吗?可以那样吗?”爱德华惊喜的问。

路柔羞涩的看了他一眼,掩嘴轻笑,爱德华立即附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了,这回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再放开你了。”

在车上,路瑶给冷俊打了电话,告诉他马上到医院来,路柔已经到了,胜败在此一举。冷俊笑着说:“如果砸了,我看你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替我挡着吗?老公是干什么的?不就是危难时候拿来用的嘛。”路瑶笑着说。

“好,我会一直挡在你前面的,你记得有老公无条件的支持你。”冷俊宠溺的说。

他们几乎是同时到了医院门口,路柔不由得紧张起来,路瑶鼓励她说:“二姐,你知道我最佩服你的是什么吗?就是你从来都敢说敢做,不用怕,大不了重头再来嘛,十年你们都挺过来了,再来十年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