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途中(二)
袁清澤不怒反笑,“你吃醋了!”
雪兔白了他一眼,真是自戀的可以,“我說的是實話,你若不是不愛她,怎麽會容得下我?”
“好,那你說我怎樣做才叫愛她?”,已經習慣在她麵前不說本王,或許不是習慣,而是不願在她麵前稱自己“本王”。
雪兔一愣,眼前浮現出那栗色的短發,俊逸的臉龐,眼裏充滿痛楚,他,隻是哥哥而已,他們之間的愛很幹淨,沒有人能看懂,隻因為他們是沒有血緣關係,便沒有人能明白那份幹淨的愛。
“我不知道,你若是真的愛她便自會知道怎麽做,何需問我。”
袁清澤沒有放過她眼底的痛楚,知她定是想起什麽痛苦的過往,也沒多問。
雪兔拿出“蝶翼”,仔細的撫摸著,眼裏溢滿溫柔,隨即笑了笑,“我雖然沒有愛過,但是我能幫你確定你是否愛上一個人,隻是,方法殘忍了些”
瞅了瞅雪兔,又瞅了瞅她手裏的“蝶翼”,來了興趣,道,“你說
!”
雪兔又笑了笑,道,“假如謝婉兒有危險怎麽辦?”
“我會救她!”
雪兔想起那天他試藥時的堅決,殊不知他的堅決是因為他相信雪兔,相信那藥,即便是在謝婉兒危在旦夕。
繼續問道,“你會不惜自己的性命去救她?”
袁清澤一怔,猶豫了一下,道,“有無夜他們在,何須我犧牲性命。”
雪兔笑了笑,這算是一個借口吧,繼續問道,“如果她死了,你會怎麽樣?”
“她不會死的,我會保護他。”臉色一沉。
雪兔一驚,似乎又戳到痛處了,忙說道,“我隻是說如果,你也知道這世上沒有如果的。”
他並沒有發火,反而聽進雪兔的話,“如果?如果的話,我會很傷心很難過的!”眼裏劃過一絲痛楚,想起謝婉兒失蹤那次他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