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公敵

NO.44翠花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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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4翠花之殤

好半天,楊凡才走地上爬起來,他鬱悶的想著這一下可摔得不輕,差點葬送了自己的職業生涯……

電話中傳入對方欣喜的聲音——“哈哈,我就知道你滿意,是不是太激動了!——哈哈,我就知道,好多人都看上翠花了,你知道嗎?翠花那丫頭,一般人我不介紹他……”

“閉嘴!”

“你害羞了?哎呀,別不好意思,我記得小時候就聽說你和她是一對……放心,我隻要出國然後賺到錢了就給你去說親……”

楊凡滿腦子黑線,在慶幸自己沒有摔在玻璃上的同時,又很憤怒,對於始作俑者他可是恨得牙癢癢。

“如果你在有的沒的說這些,那麽我告訴你,你沒戲了。”

胖子哀求道:“好嘛,我不說了,你給我次機會嘛。”

“……”

聽著楊凡沒有反應,胖子著急起來,“你千萬要給我這次機會啊,你媽都說答應我了……”

“……好。”聽到胖子使出殺手鐧,楊凡難得大起來,“你等我的消息。”

“好的,好的,一定等,一定等。”胖子興奮道:“看來你死過一次後,變得越來越有出息了,我能給你打工,真是……真是他娘的激動啊!翠芬,哼哼,你就等著嫁給胖大爺。”

……

掛掉了老家親戚的電話,楊凡又給母親打了個,確定了他的身份。說來也湊巧,那家夥居然就是鄰村的,以前還一起上過小學,和自己同姓,叫楊小杏,一個很女性化的名字。

楊凡對他表示了充分的同情。

他們那有個習俗,有關於頭一胎是男丁的問題,為了避免夭折——就是閻王爺的索命,有的名字會女性化一點,有的會在小孩子的耳朵上穿個耳洞……

以前楊凡就是這樣的,被奶奶在耳朵上打了個耳洞,據說還用的是大頭針。

“這個家夥的事情,還要麻煩安妮去做呢。”楊凡揉揉頭,有些頭疼的想:“可是剛才還和安妮……”

是不要臉去求呢?還是不要臉去求呢?

夜色籠罩的城市下,安妮不是西雅圖人,也沒有在西雅圖置辦房產,所以他和孑然一身的楊凡一樣住在鑰匙球館。

安妮沒有鎖門。

楊凡輕身而入,沒有開燈的房間裏隻能隱隱看見布置的輪廓。對於這個房間,楊凡很熟悉,所以根本不要開燈。

**躺著人,看不到臉。隻是那人盡管躺在**,但朦朧中那誘人的曲線足夠讓黑夜中荷爾蒙旺盛的男性燃起**。

“安妮。”

楊凡輕聲喚了一句。

沒有得到回應。不過**的人兒用了一個轉身背對的動作證明自己沒有睡著。

楊凡在床沿上做了下來,十分自然的牽起安妮的手,和氣道:“安妮,我知道你沒睡。我現在也有正經事和你商量,我……”

“哦?”在黑暗中,安妮睜開眼睛,好笑道:“這時候有正經事?為了你可憐的小弟弟嗎?”

楊凡無奈道:“不要想歪了,我一直是個控製自己深夜中**的人。我隻是想著,如果今天不說,我怕我忘記。因為我之後會很忙——”

看著安妮繼續沉默著,但有一點讓楊凡覺得有戲的是,安妮沒有抽出自己握著的手。

“有兩件事,第一件很重要。”

楊凡語氣認真起來,盡量讓自己誠懇一點,“首先,我要道歉。我和你說休斯頓那個女人怎麽回事……”

“可是我不想聽。”

安妮嘴角勾起好看的弧,但注定楊凡在黑暗的情況下是看不到的,繼續慢條斯理道:“我現在心情很好,我不想聽那些你的惡心的獵豔故事。”

以退為進!

楊凡幾乎驚出一聲冷汗,乖乖,要不得啊!安妮分明就是在乎的,不然你見過女人為壓根不看在心裏的事哭得撕心裂肺,淚水可以是假的,表情也可以是假的——隻是那一下使出全身力氣投擲遙控器可不可作偽。說不想聽?說心情很好?假的,假的……

作為一個新時代肥皂劇熏陶的新青年,楊凡知道自己現在、立即表現出一股做賊心虛的姿態更好,會讓安妮舒服一些。所以楊凡當著演員,嚅囁道:“我……我那時真的……真的為了球隊取勝。你,你知道的,那個女人是球迷代表,你想啊,在客隊……在客場要是泡上了他們的象征女球迷,那是多傷他們士氣的事情。……當時我們的士氣不高,我,我這麽幹會好一點。你,你能理解嗎?”

安妮厭惡的甩開楊凡的手,不過楊凡分明聽到她的語氣好了一點,這說明她是願意相信“美好的謊言”的,何況楊凡確實有這麽一方麵的想法。

“為了球隊?你有這麽高尚嗎?”

“當然!”

”楊凡肯定道:“你忘記了守望勝利者酒的鬥毆?你忘了我在丹佛像個小醜一樣做著幼稚可笑的表演惡心著丹佛人?你忘了我在鑰匙球館怒吼裁判?我當然是為了勝利!為了球隊的勝利!”

安妮沉默下來,仔細思考著確實有這麽回事,但她還是不甘心就這麽完全揭過這頁。她冷聲質問道:“你確定隻是有這個想法?”

“我不是個出軌的男人,”楊凡肯定道,“我一直行走在你的軌道上……”說著手不老實的在安妮身上遊走起來。

安妮好,風景舊曾諳。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過安妮的楊凡嘴角慢慢蕩起滿足的笑容,這是回憶的無窮的不足為外人道的味道。

“放開你的臭手,我沒忘記你剛才出門時的冷漠模樣。”安妮拍開楊凡的手,冷聲道:“你真是個混蛋!像達拉斯裝酷的牛仔一樣,讓人惡心。或許你就是那一坨牛屎。”

我是牛屎?那你是什麽?插在牛屎上的鮮花嗎?老子好歹也是身藏功與名的成功人士,俠客行的瀟灑人物,有必要說的這麽不屑嗎?

楊凡鬱悶的想,不過口是心非同樣是男人的本性,他再而拉起安妮的手溫柔的吻了一下,安慰道:“是啊,我是牛屎,我是牛屎……所以你現在不能為牛屎生氣。這樣我才不能把你和拾牛糞掃垃圾的老婆婆聯係到一起。”

楊凡認真道:“嘿,你可是美麗的魅力十足的安妮。”

甜言蜜語的誇讚,投機取巧的迎合……這樣對安慰生氣中的女人效果不錯。

起碼對安妮不錯。

“你隻要不生氣了,我做什麽都可以。”

聽著楊凡的保證,安妮狡黠道:“真的?”回答她的是一句信誓旦旦的“真的!”。

既然這樣,那就讓他肉疼!

“這樣,我想起了在中國一個讓我至今難以忘懷的名字,我做夢都在祈禱上帝讓那個名字伴隨我最討厭的人身上。我現在最討厭你,所以……”

“我要叫你那個名字!”

安妮使勁的捏著楊凡敏感的腰間肉,寒聲道:“我要叫你翠花!——叫到我不生氣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