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脖子了,主人。
咳咳。”
萬事知掙紮著把脖子從蟲蟲的手中解放出來,“我的意思是他這麽做很危險,但鑒於我看過他以身為石,定住迷蹤地那麽高強的法力,所以說不準得很。
這一下,他不成功便成仁。”
“他不能成仁!”蟲蟲差點叫起來,之後又覺得自己有點失態,解釋道,“他死了,這個結界就沒人打得開了,那別扭師父不是徹底完蛋了嗎?”萬事知懷疑地看了蟲蟲一眼,“那倒是,所以你要說服裏麵的人放棄門戶之見,至少要在這件事上聯手才行,不然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好像妥協,說不定還很高興能和魔道的幾名高手同歸於盡。
“你從來就不了解白沉香,他隻是被你氣得抓狂,本身可不是個糊塗之人。”
萬事知道,“他們必須聯手配合花四海,否則我看這事難成。
就算花四海憑一時之力打開死結界,隻怕不能維持很久,如果其他人在裏麵打成一鍋粥,也出不來啊。”
蟲蟲轉頭看了一眼那個大玻璃罩子,感覺裏麵沒有動靜,也不知道是結界隔絕了聲響,還是他們已經不打了。
話說,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打,當真是白癡加三級。
她轉頭看看萬事知。
小雞沒說話,隻低頭走到一處,啄了一下上麵的微小裂縫,“這是花四海弄的,可以和裏麵的人說話,你試試吧。”
蟲蟲看花四海仍然閉目不語,完全不理身外之事,慢慢走到裂縫前,敲了敲結界壁,輕輕叫道:“師父,你在裏麵嗎?”“喲,蟲姑娘想拜我為師?”一個輕鬆的聲音突然傳來,帶著三分調笑之意。
蟲蟲是側耳貼在結界壁上的,這聲音好像是親吻著她的臉頰說的,嚇了她一跳,不由得漲紅了臉,立即跳開些,擦了擦耳朵。
“死狐狸!我找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