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寵愛電競

107、番外-周成鍺X蘇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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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清沒有接玫瑰花, 也沒有放周成鍺進來,他在思考。然而電梯就在這個時候打開, 一對年輕男女走出電梯, 在走廊裏就開始激吻, 畫麵火辣。

這些人都是周成鍺雇來的演員吧!這麽恰好。

頓時場麵尷尬的不行。

蘇文清讓開,周成鍺進門放下玫瑰花和蛋糕。“吃晚飯了嗎?”

蘇文清靠在門口的櫃子邊, 打量周成鍺, “阿堯告訴你的?”周丞堯這通風報信的速度太快了。

周成鍺沒白養周丞堯。

“晚上想吃什麽?請你吃飯。”

蘇文清胃裏難受, 坐了回去, “買蛋糕做什麽?”

周成鍺拎著蛋糕過去坐到蘇文清對麵,拆開包裝。今天是國內的光棍節, 也是國內的情人節。雖然他搞不懂國內為什麽國內的節日最後都是情人節,但不妨礙, 他想跟蘇文清過這個節日。

“給你吃。”蛋糕是提拉米蘇, 周成鍺切了一塊放到蘇文清麵前。“助理說這家還不錯,你試試。”

“謝謝。”蘇文清因為胃疼, 整個人都很煩躁,吃了兩口蛋糕起身快步走向洗手間就吐了出來。

蛋糕太膩了。

周成鍺要進門, 蘇文清抬手把洗手間門關上,吐的頭有些暈。他起身揉了揉臉, 看了眼鏡子裏的自己,蒼白的有些難看。

“你沒事吧?”

蘇文清揉了揉額頭,洗了一把臉出門,周成鍺把毛巾遞給他, 蘇文清擦了一把臉,“胃不舒服。”

“晚飯沒吃?”

“嗯。”

“要吃胃藥嗎?”

“不用。”蘇文清蹙眉,說道,“我想休息。”

周成鍺看著蘇文清片刻,說道,“那好,我先走了。”

周成鍺大步出門,房門關上。蘇文清心裏忽然一空,隨即嗤笑一聲,把自己扔到沙發上,不想出去吃飯了。這附近沒有中餐廳,其他的東西他不想吃,油膩。

蘇文清抬腿搭在沙發扶手上,抬手搭在額頭上,快睡著的時候敲門聲響,蘇文清忍著難受起身過去開門,再次看到周成鍺。他拎著一個袋子,道,“杯子裏是白粥,吃一點再睡。”

蘇文清眯了眼,轉身往裏麵走,這意思很明顯了。

周成鍺進門,走到沙發處把燜燒杯打開,倒出白粥。另一個盒子裏一份蔬菜沙拉,怕蘇文清接受不了油膩,他沒有放沙拉醬。

蘇文清接過粥碗和勺子,埋頭吃飯。粥煮的很一般,蔬菜沙拉味道非常淡,符合他的口味,“謝謝。”

周成鍺靠在沙發上注視著蘇文清,蘇文清吃了兩碗粥才放下勺子,吃飽之後他心情好了很多,“哪裏買的?”

“我做的。”周成鍺起身去給蘇文清倒了一杯熱水,回來從口袋裏摸出胃藥放到桌子上,“別落胃病,難受。”

蘇文清拿過藥看了看,吃了兩片,垂著頭沉思片刻,說道,“你也知道胃病難受?”

周成鍺笑了起來,蘇文清心疼他。

周成鍺笑起來眼眸深刻,他是硬朗的英俊,靠近的人會有很大的壓力,“我這是沒辦法。”他頓了下,嗓音緩緩的沉,“早幾年留下的病。”

周成鍺沒有靠家裏,他是白手起家,能有今天的成就,初期有多難蘇文清也能想象的到。

吃完飯周成鍺也沒有走的意思,周成鍺跑來給他送飯,蘇文清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趕他走。於是他們坐到十一點半,蘇文清開口,“你住在什麽地方?”

周成鍺抬眸,寂靜的眼凝視蘇文清,大約有半分鍾,他開口,“外麵下雨了。”

蘇文清:“……”

蘇文清起身大步走到落地窗前,看到路燈下濕漉漉的地麵反射出光。蘇文清單手插兜,看了看周成鍺,“你沒開車?”

“司機把車開走了。”

蘇文清回房間取了一把雨傘遞給周成鍺。“正好,我這裏有雨傘。”

周成鍺:“……”

“明天去看比賽嗎?”

“阿堯的比賽?”

“嗯。”周成鍺握著雨傘。“阿堯希望我們過去。”

那兩張門票的意思很明顯,蘇文清思索片刻,道,“我不一定去,看明天時間安排。”

蘇文清第二天是沒什麽事,但他並不想去看這場比賽,特別是跟周成鍺一起。結果第二天一早周成鍺就來了,蘇文清正在刮胡子聽到聲音,洗了一把臉過去開門。他沒戴眼鏡,眯了眼,熟悉的低沉男音響起,“早。”

蘇文清:“……”

“給你送早餐。”

蘇文清又退回去繼續刮胡子,周成鍺把早餐放下,去洗手間門口看蘇文清刮胡子,說道,“需要幫你嗎?我的技術很好。”

蘇文清懶得理他。

周成鍺進洗手間,看著鏡子裏蘇文清,蘇文清不戴眼鏡的時候瀲灩的眼十分動人,周成鍺伸手想摸蘇文清的眼。蘇文清回頭,周成鍺強行把手放下去,說道,“快一點,吃完飯去場館。”

蘇文清是縮在殼裏的蝸牛,周成鍺就連殼給他搬走了。蘇文清被迫跟周成鍺去看比賽,第一天kg打的不怎麽樣,六局比賽隻拿到了八個人頭,排名分最高是第六。成績很不理想,蘇文清不想給周丞堯太大壓力,就沒有跟周丞堯見麵,直接走了。

晚飯是在酒店附近吃的牛排,周成鍺特地點了酒,蘇文清本來不想喝,看到周成鍺的目光就端起了酒杯。蘇文清酒量變好了,他很難醉,但現在的局麵,裝醉似乎更好。

然後蘇文清就把自己灌了個半醉。

沒有回他們住的酒店,周成鍺帶他去了在紐約的家裏,蘇文清在心裏賭一個可能。

周成鍺扶他上樓進房間。

然後坐在旁邊看他,蘇文清裝醉裝的很徹底。他裝到最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他是在周成鍺的懷裏醒來。昨晚周成鍺沒有對他做什麽,他睡在旁邊,換上了睡衣,一隻手搭在蘇文清的腰上。

蘇文清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周成鍺睡覺的時候目光沒那麽深沉,不那麽顯年齡。蘇文清看了很久,周成鍺忽然睜開眼,蘇文清猛然轉頭,“我怎麽在這裏?”

周成鍺低笑出聲,剛睡醒,嗓音惺忪啞啞的,抬手放到蘇文清的頭發上。蘇文清的頭發柔軟,他心裏一動,霍然起身壓在蘇文清身上,吻就落了下去。

纏綿的吻細致又溫和,周成鍺的手滑到蘇文清的腰上,依舊親他。蘇文清一開始還象征性的抗拒,隨著越來越深的吻,他抬手抱住周成鍺。

破罐子破摔的想,如果他這次活再那麽差,他就可以毫不猶豫的踹開周成鍺,這是個很好的借口。

**不和諧。

然而這回周成鍺非常有耐心,周成鍺想做好一件事,那可太容易了。他的自控能力一直很強,學習能力也強。隻需要壓住本性,就能勾著蘇文清上癮。

蘇文清和周成鍺做了這麽多次,這是唯一爽到的一次。

情到濃時,周成鍺俯身,“叫我的名字。”

蘇文清抬手拉下周成鍺跟他接吻,蘇文清在**很安靜,很少發出大動靜。被他弄疼了,才會哼一聲。

結束之後,蘇文清立刻就跟周成鍺分開。周成鍺取了一支煙,轉頭問道,“可以抽麽?”

蘇文清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看著天花板一會兒,才回過頭,“我們兩個沒有結果。”

“人生本來就沒有結果,終點是死亡。”周成鍺的嗓音低啞,他拿下煙靠在床頭,道,“結果的意義並不重要。”

蘇文清乜斜他。

周成鍺摸了摸蘇文清汗濕的頭發,蘇文清的眼角發紅,周成鍺也是剛剛才發現蘇文清爽到眼睛會紅。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在胡扯。

蘇文清伸手,周成鍺親了下他的手心,蘇文清被膩的渾身起雞皮疙瘩,說道,“煙。”

周成鍺把煙遞給他,蘇文清咬著煙抬起下巴,“幫我點上。”

周成鍺給他點煙,說道,“會抽嗎?”

蘇文清就嗆到了,咳嗽的眼睛含淚,周成鍺拿走煙抽了一口才掐滅扔進煙灰缸,摸了摸蘇文清的額頭。蘇文清起身掀開被子下床,他沒穿衣服,就那麽走進了浴室。

不把周成鍺當人。

周成鍺抽完一支煙,起身取浴袍穿上打開窗戶散煙味。起身走過去進了浴室,蘇文清看到他進來隻抬了下眼,繼續洗澡。

周成鍺在鏡子前刮胡子,餘光看蘇文清。

“有睡衣嗎?”蘇文清問。

周成鍺轉身出去拿了幹淨的睡衣遞給蘇文清,蘇文清換上後抽毛巾擦頭發,周成鍺刮完胡子繼續看蘇文清。

周成鍺要洗澡,但又怕蘇文清就這麽走了。他刮胡子刮了半個小時,蘇文清走哪裏他跟哪裏。

蘇文清打開冰箱倒了一杯牛奶,靠在客廳的沙發上喝了一口,看向周成鍺,“你的胡子能刮一輩子嗎?剃須水幹了。”

周成鍺:“……”

周成鍺快步上樓,說道,“我洗個澡,你先別走。”

蘇文清抬手揉了揉眉心,周成鍺洗澡速度非常快,十分鍾搞定。出門撞上蘇文清,蘇文清在翻衣櫃。

蘇文清有潔癖,不穿過夜的衣服。周成鍺取了一套休閑裝遞給蘇文清,是蘇文清的尺碼,蘇文清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

“這是誰的衣服?”

周成鍺也在換衣服,他扣上皮帶,轉頭看蘇文清,“你的。”

蘇文清蹙眉。

“以前準備的。”

“你這房子住了多久?”

“六年。”期間無數次想把蘇文清綁過來,所以準備了很多東西。

蘇文清沒有再問下去,覺得結果不是自己能承擔的了。

他們起的晚,直接吃的午飯。下午蘇文清要跟博導見麵,就跟周成鍺分開,周成鍺原本打算晚上再去找他,結果晚上蘇文清就跑了。

他回國了。

周成鍺有公事不能立刻回國,等他回國的時候,蘇文清又跑英國了。周成鍺耐著性子溫柔的一天一條短信,他已經等了十四年,有的是耐心。

蘇文清身邊沒有人,他就有機會。

蘇文清臨近年底才回國,醫院很忙,沒有節假日。蘇文清過年就在醫院,年三十晚上周成鍺過來了,給他帶了一份餃子還有一遝紅包。

給醫院同事挨個發,最後留了一個最大的給蘇文清。

蘇文清從母親去世就再也沒有收到過紅包,說不感動是假的,他垂著頭吃餃子,壓下情緒。

蘇文清脫掉了白大褂,裏麵穿著長款呢料外套,清俊冷冽。

“晚上幾點結束?”

“我這裏有個病人剛做完手術,晚上要觀察。”蘇文清說,“今天走不了。”

周成鍺看著他吃完餃子,說道,“明天我過來給你送飯?”

“不用。”蘇文清說,“明天白天睡覺,晚上回我爸那邊。”

晚上周成鍺沒走,他坐在車裏等到十二點的時候,給蘇文清發了一條短信,“新年快樂。”

周成鍺的車那麽豪,停在醫院那麽顯眼的地方,看不見的是瞎子。

蘇文清單手插兜站在窗戶邊看著那輛車,十二點零一分,他回複,“新年快樂。”

他和周成鍺都是三十二歲。

十五年了。

過年期間,蘇文清回父親家吃飯,不知道父親那個新老婆是抽什麽風,說要給蘇文清介紹對象。蘇文清當場就笑了,看向父親。“怎麽?不跟我牽周總的線了,開始換目標?”

父親頓時臉色難看起來,隨即重重的咳嗽,說道,“吃飯,哪裏那麽多話。”

飯罷,蘇文清起身就走,父親送他到門口,“你離開之後,每年周成鍺都會來家裏,一開始我是挺煩他的,兩個男人算怎麽回事?他堅持了這麽多年。當年的事,他也是受害人。”

蘇文清單手插兜站在台階上眺望遠處,父親歎口氣,道,“這麽多年,你就這樣單著。作為父親,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幸福。我老了,總要離開,你始終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個世上活著,不管是我還是你媽媽,我們都放不下。”

蘇文清嗤笑一聲,“所以這次打算給我介紹誰?”

“她胡說一句,你別在意。”父親說,“你和周成鍺實在沒有希望,那就換個人,無論男女,跟你在一起,不那麽孤單。”

蘇文清邁開長腿下了台階,“我的事,你別插手。”

蘇文清不是沒有追求者,不是沒有機會戀愛,而是不想。他無法接受跟不是周成鍺的人談戀愛,這就很麻煩。

蘇文清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結果後媽還真給他找來一姑娘。這姑娘蘇文清還認識,是一個病人的女兒,蘇文清是那個病人的主治醫生。之前這姑娘就打著感謝的旗號來給蘇文清送了幾次東西,蘇文清一律拒絕。

不知道怎麽聯係到後媽那邊,就名正言順來醫院堵蘇文清了。她長的漂亮,白富美,天真自信。

“我請你吃午飯。”姑娘踩著高跟鞋,搖曳在蘇文清麵前。

蘇文清忙了六個小時,餓的頭暈。出來被助理塞了個飯團,一邊吃一邊走被堵住了,很尷尬。

“不吃。”蘇文清對年紀小的人一律抱著慈祥長輩的心態,走到醫院停車場,他想回去休息,說道,“我不想找對象,那個誰——誤會了,抱歉,讓你白跑一趟,我要回家了。”

“你未娶我未嫁,我追你行不行?”女孩繞到蘇文清麵前,由衷的說,“你長的真好看。”

蘇文清:“……”

現在的姑娘都這麽大膽奔放了嗎?

你怎麽知道我想娶,而不是想嫁呢?

蘇文清笑著扶了下眼鏡,“這個可真不行。”

他剛要解釋他是gay,抬頭就看到正下車的周成鍺。蘇文清的笑頓住,周成鍺手裏抱著紅玫瑰,走向蘇文清,他一直走到蘇文清麵前,銳利黑眸直視蘇文清,然後緩緩落到旁邊的姑娘身上,“她是誰?”

周成鍺冷刻五官陰沉,嗓音低沉,看起來特別凶悍,那姑娘嚇的慫了下,隨即說道,“我可能是他未來的女朋友。”

蘇文清:“……”

“是嗎?”周成鍺打量女孩,根本就沒看清她長什麽樣,他隻想動手。蘇文清眼疾手快攔了周成鍺一下,說道,“周成鍺——”

下一刻,周成鍺凶悍的吻就落了下來。大手扣住蘇文清的頭,強勢霸道的吻深入,蘇文清差點窒息。

女孩目瞪口呆。

蘇文清在心裏操了一聲,周成鍺強行把他抱在懷裏,不管不顧的加深這個吻。

大庭廣眾,兩個大男人在醫院門口擁吻,蘇文清不想上熱搜。掙脫開來,他攥緊周成鍺的手,“周成鍺,你他媽別發瘋,換個地方再——”周成鍺丟掉手裏的玫瑰花,又抱住蘇文清親。

蘇文清踹了周成鍺一腳,周成鍺的眼仍是赤紅,根本沒有鬆開的意思,摟住蘇文清再次擁吻。

蘇文清反應過來,周成鍺是有點問題,今天可能刺激到他了。掙脫出嘴,倉促著道,“我喜歡你,別這樣。”

這是醫院門口,太他媽丟人了!得讓他停下來。

蘇文清第一次吻周成鍺的時候,周成鍺問他為什麽,蘇文清說,我喜歡你。

這一句落入耳中,周成鍺就停了下來。他握著蘇文清的手,環視四周。轉頭麵對那個女孩,周成鍺嗓音低沉冷厲,“他是我現在的男朋友。”

蘇文清:“……”

周成鍺拉著蘇文清大步走向自己的車,他把蘇文清塞進副駕駛,才繞到駕駛座上車。

蘇文清很不自然,莫名的心虛。他逃避周成鍺的目光,狠狠咳嗽了一下說道,“那個人是我一個病人的女兒,我跟她不熟。”

算是解釋吧。

周成鍺點了下頭,把車開出去。

蘇文清說,“你把車停路邊,我要回家。”

周成鍺不說話,也不停車。

半個小時後,車進了周成鍺的院子,蘇文清抬手按了按眉心,頭疼。他不想下車,周成鍺拉開副駕駛車門,彎腰解開蘇文清的安全帶。

“你非要這樣麽?在車上聊。”

蘇文清就是紙老虎,動真格的他是弄不過周成鍺。

“車上空間不足。”周成鍺目光沉暗。“會把你弄疼。”

蘇文清現在就想走了,無論起因是什麽,最終結果都是在**解決,這就是周成鍺,他不禁來氣,說道,“周成鍺,這種事得心甘情願,你是土匪嗎?”

周成鍺打橫抱起蘇文清,踢上車門大步走向家的方向,開門的是保姆,看到周成鍺抱個大男人驚的瞪大眼,周成鍺說,“所有人今天放假,有多遠走多遠。”

臥室門甩上,蘇文清被扔到了**,周成鍺不想玩溫柔那一套了。

周成鍺抬手解扣子,蘇文清在他眼底看到熟悉的暴戾,怕他亂來,“你先把窗簾拉上,我不想給別人看。”

周成鍺把窗簾拉上,房間歸於黑暗,周成鍺打開了床頭燈抬腿上床。

蘇文清之前有被他弄進醫院的經曆,放緩了性子,說道,“我想先洗個澡。”

“做完再洗。”

“髒。”蘇文清道。

“我不嫌你。”周成鍺不為所動。

“我很不喜歡粗暴。”蘇文清說。

周成鍺沉默許久,抬手解蘇文清的衣服,嗓音低下去,“好,不粗暴。”

周成鍺說的話,蘇文清連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他的霸道在**體現的淋漓盡致,蘇文清一開始還能忍,後麵真煩了,發了脾氣。周成鍺親蘇文清的耳朵,嗓音低沉,“我是誰?”

蘇文清閉上眼,想歎氣。

蘇文清被他磨煩了,咬牙切齒,“周大爺,你什麽時候能結束?我餓了。”

他們折騰到晚上,晚飯是周成鍺做的,周成鍺的做飯水平就是保熟,沒有味道可言。蘇文清吃了半碗粥,想回家。

“你什麽時候搬過來跟我同居?”

蘇文清倏然抬頭,他是瘋了才會跟周成鍺同居,他會死在周成鍺的**。今天之後,他就要跑路。

“什麽意思?跟我同居那麽為難你?”周成鍺語氣溫和,蘇文清聽的後頸發麻,這個人現在老變態了。

蘇文清幹笑一聲,說道,“今天的粥不錯。”

“你以後什麽打算?”

“我腰疼。”蘇文清扶著腰,嘶的吸了一口涼氣,說道,“我晚上要回家。”

“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

“你的廚藝這麽差,怎麽好意思把廚師趕走?”

蘇文清怎麽沒死在**呢!

“晚上住我這裏。”

“我要回去吃藥。”

“吃什麽藥?我去給你買。”

避孕藥嗎?

蘇文清:“……”

蘇文清不想跟周成鍺發生衝突,就不得已在他這裏住下。他從回到臥室就開始找毛病,腰疼腿疼屁股疼,事兒特別多。

目的就一個,晚上周成鍺不能再繼續。

周成鍺晚上就沒動他,隻是他又開始失眠了,失眠是從和蘇文清分手開始,他睡不著,閉上眼就想到蘇文清再也回不來。到淩晨三點,周成鍺翻身抱住蘇文清,蘇文清立刻警醒,“周成鍺?”

“嗯。”周成鍺把下巴擱在蘇文清的頭頂,蹭了下,閉上眼,“我不敢想你跟其他人結婚,阿文,你如果你要找其他人結婚,先把我弄死吧,不然我不知道我能做出什麽事。”

“你是在威脅我?”

周成鍺自信了半輩子,狂妄了半輩子,別人以為他是無所不能。可他知道,他不是,他有軟肋。他對蘇文清束手無策,無能為力。他愛蘇文清,愛的很絕望。“我在陳述事實。”

蘇文清冷哼,“你就是土匪。”

寂靜的黑夜,周成鍺低沉的嗓音清晰,每一個字都清晰。“我想保護我們的愛情,可我那時候太弱了,我沒有辦法。”

蘇文清睜開眼。

周成鍺把臉埋在蘇文清的後頸上,“阿文,對於阿姨,我真的很抱歉,如果可以,我願意拿命去換。可是從頭到尾,我都沒有選擇。這對我來說,公平麽?”

周成鍺抱的很緊,他說,“阿文,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