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演戲
安撫了蕭紅玉一陣,我重新登上了二樓。
小姨找到我,把套套給了我,讓我把握機會。
我說謝謝小姨的好意,但這東西我真的用不上。
然後,我找到白若冰,告訴她小姨已經識破了我們的假情侶關係,我們沒必要繼續演了,我今晚下去睡。
本以為白若冰會同意,哪知她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她讓我等等,轉身出去了,之後,她竟然捏著那盒套套走了進來。
她把套套丟給我,說道:“我跟小姨坦白了,之前我倆確實是假的,不過從現在開始,我想讓你做我男朋友。”
“嘎?”我呆若木雞,啥情況?
就在我要拒絕的時候,白若冰用眼角往後麵瞟了一下,我順著她的餘光掃了一下,竟然在衣櫃的頂端瞄到一個攝像頭。
那個攝像頭放的很隱蔽,但還是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臥槽,這啥情況?
白若冰往前走了一步,主動拉住了我的手,說道:“怎麽,你不喜歡我?”
說這話的時候,她偷偷的在我手心裏寫了幾個字:幫幫我。
我和她對視了一下,隻見她的眼睛裏充滿了期待。
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她有難言之隱。隻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有什麽難處,能把她這個高高在上的女神逼成這樣?
一個活色生香的美女求我,我怎麽忍心拒絕?
我不易察覺的眨了下眼睛。
她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
既然答應她了,自然要配合她。於是我裝出激動的樣子說:“喜歡,怎麽會不喜歡呢,隻是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在你麵前,我就像個醜小鴨……”
“我不許你妄自菲薄。”她抬起柔弱無骨的小手,堵住了我的嘴巴,羞澀的說:“你很優秀,其實,我注意你很久了……”
聽著她動情的話,我的心也跟著顫了一下,竟然生出狠狠愛她的衝動。
她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變化,用拇指在我的手心掐了一下。
疼痛將我換回現實,我暗罵自己****,明明是演戲,幹嘛要當真?
平複了一下心情,我說我也注意你很久了,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你,不能自拔,沒有你的日子,我整個人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我看著她,說了一大堆肉麻的話。
由於背對著攝像頭,白若冰無語的翻了翻眼睛,做出一個嘔吐的動作。我也差點笑了,但還是忍住了。
情到深處,我擁著她,親吻了起來。
當然,這都是假的,完全是借位。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一陣心猿意馬,小心髒咚咚的跳,仿佛要衝破胸膛。
之後,我倆擁抱著轉圈,白若冰伸手關上了燈,我倆折騰到了**。
身體上的親密接觸,讓我一下有了反應。
白若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心說大姐,這也不能怨我啊,抱著你這麽個大美人,要是沒反應才奇怪了。
我在她耳邊輕聲問道:“白總,這戲要演到什麽程度?”
白若冰回答了兩個字:上床。
聽到這話,我激動得不行,心想老子的春天來了嗎?
不過轉念一想,不對啊,如果真的那樣,她幹嘛瞪我?
我強壓下內心的躁動,問道:“還是假的吧?”
白若冰白了我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說:廢話!
我苦笑不已,問她有必要演這麽逼真嗎?
白若冰言簡意賅的回答道:“小姨隻是我父親的一雙眼睛。”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讓我聽出了大概意思。也就是說,我們這場戲看似是演給她小姨看的,實際上是演給她老子看的。
我說行吧,不過上床可要加錢啊,哥哥賣身不賣藝的。
白若冰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說你占大便宜了,還跟老娘要錢?
我說我占個毛線的便宜了,哪裏都不讓碰,快憋死我了。
她說你委屈一下,等小姨走了,我給你找兩個烏克蘭小妹。
我笑著說行。
談妥了條件,白若冰繼續跟我在**滾來滾去。我倆退掉了外麵的衣服,露出了內衣。
白若冰嬌羞得不行,一張俏臉直接變成了紅蘋果。
我看了那個攝像頭一眼,真特麽高級,竟然是紅外線的,難怪白若冰這樣。我現在特想跟視頻那頭的白老爺子打個招呼,瑪德,看自己女兒**,這貨也是前無古人了。
前奏演得差不多了,白若冰雙腿夾著我的腰肢,一下把我調整到了上麵,然後她拉過被子,蓋住了我倆。
接著,她一把將我推起,讓我用胳膊撐著身體,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她說:“好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別給我演砸了。”
我哭笑不得,說我怎麽演?
她說你就在我身上做俯臥撐吧。
說著,她從枕頭下麵摸出一個鋒利的小刀,說你要是有什麽地方不老實,碰到了我,我就割了它。
沃日!
你妹的,這娘們也太狠了。
被她這麽威脅,我特想一氣之下掀起被子走人,不過一想戲都演到一半了,我幹嘛不繼續啊。別忘了我還有錢拿,還有烏克蘭小妹等著我呢。
想到這些,我咬著牙在她的身上做起了俯臥撐。
做了差不多五十個,我兩條胳膊都打顫了,我說白總,要不咱們換個姿勢吧,我堅持不住了。
白若冰說瞧你那點出息。
她放下刀子,快速的和我換了個位置。
她騎在我的身上,不停的上上下下,我躺在**,盯著她微微顫動的胸部,完美的脖頸以及精致如玉的臉頰,渾身燥熱難耐,就好像有人在我胸膛裏燒了一把火。
娘的,她怎麽能這麽誘人?有好幾次我都萌生出把她按在**就地正法的想法。
但看到那個明晃晃的刀子,我最終還是咬牙忍住了,不能因為這一下,毀了一輩子啊。
演了差不多二十分鍾,我倆都累得不行,她躺在我旁邊,滿臉的潮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累的。
我開玩笑的說白總,你爽了沒?
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我說我難受得要自爆了。
她顯然知道我是什麽意思,說你自爆不自爆我不管,但你要是弄髒了我的床或者被子,我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