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大結局
“找死!”
“你敢!”
兩道身影從兩個方向,直撲東方墨。
東方墨丟下白若冰,一邊一掌,逼退了來人。
我定睛看去,隻見左邊的是小姨南宮貞,右邊的是燈塔的組長紅月。
兩個女人一個賽著一個的美豔,簡直亮瞎人的雙眼。
但這個時候,可不是欣賞美女的時候,因為小姨和紅月,在頓了一下之後,已經不約而同的向東方墨發起了進攻。
兩人都是萬中無一的高手,但即便如此,兩人聯手還是無法拿下東方墨,可見東方墨的強悍。
打了一陣,東方墨將小姨丟到了牆上。
小姨直接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他對待紅月明顯溫柔了許多,可能是紅月長得和白若冰比較像吧,所以好幾次要下死手的時候,他都猶豫了一下。
正是一次次的猶豫,給了紅月一次次生機。
由此可見,剛剛他殺白若冰是假,引這些人出來才是真的。
娘的,這貨的心機可真深啊。
他手下留情,但紅月可不會留情。
“唰”的一下,紅月一刀劃在了東方墨的胳膊上,說來也怪,東方墨竟然毫發無損,我心想難道他是金剛不壞之身?
正想著,東方墨已經擒住了紅月的一條胳膊。
紅月長腿上撩,接連踢了東方墨的太陽穴兩下。
這可把東方墨給惹怒了,他也不憐香惜玉了,抓著紅月的肩膀,將紅月的腦袋往石壁上撞了三下。
紅月頓時頭破血流。
東方墨拎著她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惡狠狠的說我對你這麽好,你為什麽想要殺我,啊!
從他眼眶欲裂的樣子就能看出,他把紅月當成白若冰了。
可能是太生氣了吧,氣昏了頭。
紅月正麵他的時候,依舊抬腳往他的臉上踹去,隻不過才踹到一半,她的膝蓋上便挨了一下。
紅月痛苦的悶哼一聲,看來是腿斷了。
看著她這樣子,我心中的熱血燃燒了起來。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我咬著牙站起來,攥著刀子直撲東方墨。
和我料想的一樣,他的全部精力都在紅月的身上,根本沒發現我偷襲。
於是,我得手了。
沒錯,我的刀子紮在了他的身上,卻沒有戳進去。
確切的說,連肉皮都沒有紮破。
在我懵逼的時候,他轉過頭,一伸手,直接卡住了我的喉嚨,將我也拎了起來。
他說小崽子,你真是活膩歪了啊。
他手上用了些力氣,我立馬疼得直翻白眼。
不過這個時候,我看到紅月用唇語和我說了兩個字:肚臍。
我一愣,難道這東方墨的命門是肚臍?
可是我倆這個樣子,怎麽攻擊他的肚臍?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生死關頭,我將匕首丟給了紅月,紅月伸手接住,一刀往東方墨的肚臍戳去。
“啪。”
東方墨不得不丟掉我,用左手抓住了刀子,他慢慢的抬起頭,看著紅月說道:“想偷襲我,你還要練個十年八年。”
“噗。”
在他嘚瑟的時候,一柄匕首戳進了他的肚臍,拿著匕首的不是別人,正是英雄與俠義化身的我。
我說你話太多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我,最後臉上浮現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他說就算要死,我也要拉你當墊背。
說著,他一拳捶在了我的胸口,我整個人倒飛而出,直接撞在了石壁上,我大口大口的吐血,整個人萎靡到了極點。
他丟下紅月,轉身跑到了白若冰的跟前,他拿起一柄刀子,戳進了白若冰的胸口。
他仰天大笑,說沒人能殺我東方墨,除了我自己。
說到這,他用那柄殺死白若冰的刀子,捅進了自己的胸口。
“冰冰……”我聲嘶力竭的喊出這兩個字,掙紮著站起來,才往前走了一步,一口鮮血噴出。
天旋地轉間,我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
再次醒來,我看到了皇甫凝香,她的臉上還有擦傷,手臂上也吊著繃帶。
她看到我行了,激動地眼淚都掉下來了。
她給我喂了些水,我問她白若冰呢?
她的眼神立馬暗淡了下來,不回答我。
我心裏刀紮一樣的疼,我讓她去給我買酒,她也沒有推諉,直接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她拎著幾瓶白酒回來了。
我擰開瓶蓋,咕嚕嚕的喝了起來。
白酒明明是辛辣的,倒入我的嘴裏卻沒有絲毫的味道。
皇甫凝香沒有勸我,反而在旁邊陪我喝了起來。
喝得暈暈乎乎的時候,她說如果是我,你會這麽傷心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後來我哭了,我說我想回家,皇甫凝香說好,咱們回家。
我倆互相攙扶著回到了皇甫家。
皇甫凝香把我丟在**,累得再也起不來了。
我暈暈乎乎的說你和我一個床,不怕我把你辦了啊。
她說有本事你就來啊,軟腳蝦。
臥槽,這話一下刺激了我。我酒醒了幾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翻身,將皇甫凝香壓在了身下。
再然後,我真的把她圈圈叉叉了。
而且讓我納悶的是,這一次這麽深層次的接觸,我的頭疾也沒有發作。
後來才知道,我頭疾的罪魁禍首是林作棟送我的吊墜。
他喜歡皇甫凝香,所以不希望我靠近皇甫凝香,這才用了這麽個方法。
而那個吊墜,早就隨著那場大戰,不知道遺落在哪了。
沒了吊墜,我自然就不會頭痛了。
第二天醒來,我和皇甫凝香那叫一個尷尬啊。
我開玩笑的說咱倆結婚這麽久了,終於圓房了。
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傷口撕裂了,還要重新去醫院包紮。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誰說不是呢。
給大誌打了個電話得知,世間在沒有天下會了,天神傭兵團的雲十三則帶著阮凝竹回南洋了。
提到阮凝竹的時候,他問我有沒有啥想法,我說有雞毛的想法。
半個月後,我的心情好了一些,皇甫凝香說回老家和我補辦一次婚禮。
我自然答應,原本就欠著我父母一個婚禮呢。
我們老家結婚,新娘還要帶蓋頭的,隻有入洞房的時候才能摘下來。
雖然這隻是個形勢,但依舊保留著。
我陪著大家喝了不少酒,本想著隻是村子裏的人,哪成想省城、樊城都來了不少人,我準備的酒席桌根本不夠,又從外麵緊急調了五十桌,這才坐下。
喝完酒,我走路都走不直了,但我腦子還是清醒的。
大誌他們給我扶到了洞房門口,大誌問我還能不能洞房,不能的話,他可以代勞。
我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讓他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轟走了這些家夥,我推開門,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
皇甫凝香端坐在床邊,即便穿著寬鬆的大紅衣服,也難掩其美妙的身材。
我說老婆啊,你一直帶著這個蓋頭來啊,不悶嗎?
她不說話。
我心想她可能說生氣了吧。
我喝了杯水,走過去,摟著她想要往**躺。
她卻跟個木頭似的,我怎麽摟也不躺下。
我納悶的看著她,她指了指自己的蓋頭,那意思是讓我親手摘下蓋頭。
我一頭黑線,領證都八百年了,還搞這個,有意思嗎?
不過我還是隨了她的心願,鄭重其事的掀起了紅蓋頭。
但看到蓋頭下麵的那張俏臉時,我直接呆住了。
“我美嗎?”她問。
我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她說:“怎麽,難道我長得太醜,都給你醜哭了?”
我擦了擦眼淚,說冰冰,我這是不是在做夢?
她說我給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說著,她拉起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看著手背上清晰的牙印,我喜極而泣,我說這不是夢,冰冰,你真的沒死。
我一把攬她入懷,恨不得將她融化進自己的骨血。
她說你想勒死我啊。
我這才鬆開了她。
我說那天我明明看到……
她說可能是上天眷顧吧,她的心髒比正常人長得歪一些。
“哦。”我摸了摸鼻子,說道:“對了,你傷口怎麽樣了,我幫你檢查檢查。”
我不由分說,將她按在**,胡亂的撕扯起來。
“不要……”她在**喊。
我給她補充了一個“停”字。
娘的,憋了老子一本書,看老子怎麽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