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領獎風波
他們到底激動個啥呀!
任之初還是疑惑不解。
這些人腦抽了?還是抽風了?
不管這些!
任之初手持屠龍菜刀。
先天武技——獨孤九刀。
一刀劃破了這個空間的一道口子。
另外十個武者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子,竟然恐怖如斯!
以後絕對不能與他為敵。
那道口子通向自由。
任之初一腳踏出。
武者們也跟著任之初踏出這個空間。
走出這個空間,任之初摸了摸屠龍菜刀,用一種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自言自語道:“你還真是好用啊,技能都觸發了!哈哈。”
“這是什麽?”
其中一位武者撿起了地上的碎布。
任之初花費了一秒鍾思考完畢。
他說出了自己的答案:“這個就是把我們裝起來的東西!”
“原來如此!”
眾武者恍然大悟。
“不錯,竟然讓你們逃出來!那麽我也要拜拜了!第二名就第二名吧。”
這位62號,不與大家糾纏直接退出了這個空間。
嶽肅凝重道:“這個62號,走的還真是幹脆!”
“是啊,他以後絕對是個勁敵!”任之初也感歎道。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最後得出排名…
任之初當仁不讓的成為了第一名。
當他退出這個虛擬空間。
回到現實世界。
一些人將他圍了起來。
任之初道:“你們要幹什麽?”
“我們要幹什麽?你自己幹的你還不知道嗎?“
“你涉嫌綁架武者,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說不呢?”
“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先天——獨孤九刀——總決式!
勝負隻在轉瞬之間!
這些人被任之初打暈在地上。
他們在被打暈之前隻有一個想法:考官這種工作太危險了…
其實這四個人,是來考驗任之初的。
不僅僅是任之初,第二名和第三名也會接受考驗的。
“真是菜鳥!是誰在找我麻煩?”任之初不屑之後而又凝重道。
他將這四個人扔出窗戶。
撲哧一聲。
這四個人也被扔倒垃圾車裏。
黑衣人正在睡覺,
在垃圾中睡得正香。
突然四個人壓在他們的身上。
臭氣彌漫在整個垃圾箱內,兩位黑衣人已經生無可戀。
他們再也不相信這個世界是美好的了!
…
“白天了嗎?”
任之初望向窗外,明媚的陽光照進他的房間裏。
空氣是那麽的新鮮,陽光是多麽的明媚!
裁判也給他打了電話!
“你涉嫌毆打考官!現在你想領獎就必須打敗我!”
“我沒有毆打呀?我那是自衛反擊!”
“你那叫自衛反擊?我看那四位考官都被打出了心理陰影!”
我不就是將它們扔出窗外嗎?
怎麽會出現心理陰影呢!
現在的人啊!心髒實在是太小了!
隨隨便便就會出現心理陰影。
像他這種勇敢無畏的人不多啦!
“不管你如何解釋,本裁判在領獎台上等著你!”
說完電話被掛斷了。
任之初為了鎮運之寶,他毅然而然的踏上了領獎的道路。
任之初走出了華山論劍大酒店。
他來到了領獎台。
許多粉絲見任之初從後方走過來。
大聲尖叫道:“二百五看這裏!二百五看這裏!”
任之初滿臉尷尬,還好他的臉上帶著滑稽麵具,別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領獎台上…
裁判冷聲道:“我已經等你多時了!來吧!”
任之初手持屠龍菜刀,打了個哈欠道:“來吧!趕緊領獎!趕緊睡覺!昨天還沒睡夠呢!”
使用屠龍菜刀,讓任之初的體力消耗加倍。
因此…
任之初現在很困!
裁判看見任之初甚至眯起雙眼,打起了哈欠。
心中勃然大怒!
看不起本裁判!本裁判讓你好看!
粉絲們發現裁判突然對任之初出手。
那一拳直奔腦門。
任之初伸個懶腰。
巧合的躲開了這一拳。
裁判這一拳撲了個空,不小心踩著了石頭。
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然後任之初發現,麵前的這位裁判對著他磕頭。
任之初連忙扶起裁判:“你這是幹嘛的?不必行如此大禮呀!”
裁判心中嗬嗬。
你自己幹的什麽事你自己不知道嗎?
虛偽!奸詐!
裁判記得,這塊石頭是任之初口袋裏掉出來的。
說不是任之初搞的鬼?
鬼才相信!
任之初撿起了地上的石頭。
他把石頭收了起來,這塊石頭可是當初那些小孩送給他的。
他一直好好保存,好好珍藏著!
咬牙切齒的裁判,沒有接受任之初的攙扶。
自己站了起來。
剛才在觀眾麵前出了這麽大的醜,自己也不好意思在這任之初出手了!
不過!
他如果想拿到鎮運至寶,就必須經過那一關!
哪怕他是冠軍!
這是不可更改的規定。
而那一關,我身為裁判可以增加難度。
想到這,裁判再一次露出了笑容。
他將獎杯遞給了任之初。
任之初拿過了獎杯,對著獎杯來了一發鑒定術。
發現這不是鎮運至寶。
嗬嗬。
這個裁判還敢騙人,私吞獎勵的家夥!
看我怎麽揭穿他!
“請冠軍前往挑戰天下五絕。
無論勝敗都將獲得冠軍獎勵!”
廣播聲響徹在整個會場之內。
任之初聽見了,裁判也聽見了!
裁判對任之初笑道:“跟我來!我帶你去挑戰天下五絕。”
這些天下五絕隻是個虛影,所以並不像本尊那麽強大,非常好挑戰的!
不過!
如果有人更改了難度設置!瘋狂的給虛影提供能源,那可就不一定了。
裁判領著任之初來到了一座峽穀。
峽穀裏麵有著天下五絕的虛影。
峽穀雖小五髒俱全。
森林,沙漠,海洋,沼澤,平原應有盡有!
這是一個完整的生物圈!
峽穀的每一個區域都有一個五絕。
東邪西毒,南帝北丐還有中神通。
裁判陰險的笑了。
他想看著任之初被虐。
一想起任之初花式被虐,他就忍不住笑出了神。
任之初見一旁的裁判笑了,道:“有什麽好笑的說出來分享一下唄!”
裁判打了個馬虎眼回道:“沒事,你繼續!”
任之初覺得裁判很奇怪,但他也不多做計較。
裁判而已!奇怪的裁判多了去了!
他壓根就不在乎這些。
任之初走進這個峽穀!
走進峽穀任之初隻覺得一股寒風撲麵而來。
一裏一外。
盡是一番不同的天地。
外界雖然是冬天,但也沒這峽穀裏這麽冷。
凍得他都用上了內力保暖。
Ps:書友們,我是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