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安子武这几天连着拍夜戏回到房间就是倒头就睡,除了在片场看过丁炎几次剩下的时候也都没再找过丁炎。安子武一直以来是被宠坏了,在他的生命里除了在许华身上栽过一个大跟头,剩下的时候他过的都挺顺风顺水,看上的男的无论是直的弯的到最后都会抱着自己的大腿不放,虽然上床如胶似漆下床各走各的挺符合自己的生活态度的,但丁炎这有点冷漠的清楚到底还是伤害到了安子武这颗脆弱的玻璃心。
这天正好下雨,整个剧组没法拍戏都猫在了小旅店里,安子武自己在房间里呆闷了,就满旅店乱串,溜溜达达的走到丁炎房门口,安子武看了下门牌号楞了一下就再往别处逛,走到二楼的时候就听着几个人吆五喝六的感觉应该挺热闹的,就走过去看门没关就进去了,里面有几个工作人员在那涮火锅喝酒呢,看到安子武来了顿时安静了,安子武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自己拿了双筷子蹲那就开吃,吃完了还贱兮兮的说:“这羊肉不够嫩啊,你们也别看着啊,自己赶紧吃,别客气啊。”
那几个人心想这是您太不客气了吧,眼看着安子武往嘴里塞了好几块羊肉了,也不敢再耽误了,几个人就使劲往自己嘴里扒拉东西,一个个烫的只倒抽气儿。
这时候有个人接到了个电话跑到阳台说了半天,等回来后其他人就打趣儿他:“怎么?嫂子又给你打电话了吧。”
那人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们俩在一块儿的时候她冷冰冰的,一分开了,她什么热乎话都肯讲。”
一个小年青的腾出了嘴:“嫂子都说什么热乎话了啊。”
那人一巴掌拍在那个小年青的脑袋上,老脸一红:“你个毛头小子打听些什么啊。”
安子武在一旁边吃边听过了一会儿才问:“诶,你们知不知道有的人在**特热情,下了床特冷淡是怎么回事儿。”
其他人听了半天没说话好久才有一个人挤出一句:“安导,你看我们的领域不同,我们对你那面得确实不大了解。”
安子武一听撇了下嘴:“那倒也是,干爷们比干娘们是不一样,干爷们要过瘾多了。”安子武这话说得就好像他真和女的上过床一样。
安子武这话一说,可让旁边的一众老爷们汗毛都竖起来了,倒是那个毛头小子挺不要命的:“嗨,安导,那还不清楚,这人就是玩玩呗。”
安子武一听脸就拉下来了:“玩什么玩啊。”
有个人看着安子武脸色不对,连忙说:“安导,也许这人在玩儿欲擒故纵呢,我以前碰到个女的也是这样,等把你胃口吊起来,你就追着她跑了。”
“那女的是谁啊。”其他人起哄
这人有了点尴尬:“还不就是你们嫂子么。”
安子武听了之后心想,好啊,你丁炎竟然给我玩儿欲擒故纵,这是没有用滴,我是不会对你这个丑八怪动心的。然后安子武喜滋滋的吃光了羊肉,喝了不知道多少罐啤酒,歪歪扭扭的就走出去找丁炎了。
其他人举着筷子看了半天,等到安子武走了,一个人才问:“你们谁还有方便面。”
安子武带着酒气就去拍开了丁炎的门,一看到丁炎的面儿就一把抱住张嘴就要啃,丁炎好不容易推开了说:“我房里还有人。”,安子武哪管得了这些就又醉醺醺的粘在丁炎身上:“别闹了,让我亲亲。”说完就要把嘴拱到丁炎脸上,还没等碰着丁炎的嘴呢就被一个人从背后使劲拉开扯倒在地上,安子武抬眼看着那人就骂:“曲晖你他妈的这是干什么呢。”
曲晖看也没看瘫倒在地上的安子武,只是发了狠的盯着丁炎:“你一次次的拒绝我,结果却跟了这个玩意儿?你说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丁炎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把门关上后才对着曲晖说:“你知道他打不过我。”
曲晖听到这话红了眼睛:“那你是自愿的?我那么拿真心对你,怎么就换不回你一点儿心呢……”
“曲晖,他要的我给的起,你要的我给不起。”丁炎用着非常冷漠的语调对着曲晖说。
“所以呢?”曲晖恨恨的看着丁炎:“是不是我只和你上床不说别的,你就真得躺平了让我干?”
安子武他实在是喝多了倒在那里就没力气起来,但嘴上却不闲着:“曲晖啊,那个流氓词汇可是我的专用啊,你这算剽窃。”
现在的曲晖根本就没心思听安子武在那里瞎贫,他现在的眼里世界里就只有这个面前的丁炎。曲晖和丁炎是从一个村子长大的,那个时候曲晖还不知道什么是G,就是喜欢跟着丁炎,夏天的时候看着丁炎下河洗澡的身子就会脸红心跳,后来丁炎考上了B城的武校,他也就发了狠的也要考到B城去,可好不容易去了B城,老家却传来说丁炎死了的消息,曲晖至今还记着那种心被撕裂的痛。别人都说曲晖他是冷漠高傲的,可其实他不过是用着这种冷然去冰镇住自己的伤口,后来他做了明星又再遇到了丁炎,虽然丁炎的脸已经被毁了,但丁炎只要还活着这就已经是上天对他曲晖的恩赐,他一定要和丁炎在一起,完成少年时未完成的梦,但如今的丁炎虽然还活着心却死了,而且还跟着安子武那样的花花公子纠缠不清,这让曲晖彻底失去了理智。
“你既然这么缺人干,那我就干你。”曲晖疯了一样的扯开丁炎的衣服咬上丁炎的唇,丁炎没有动只是低着头依旧冷冷的看着曲晖,曲晖那火热的吻好像半点也融化不了丁炎的冷。
安子武看到这热辣场面开始挣扎着站起来:“我还没死呢,你们能不能别在一个活人面前上演全武行。”
曲晖回头恶狠狠的看了安子武一眼,安子武真的觉得浑身发冷,感觉曲晖这手里要是有把刀都能把他给劈了,曲晖再看丁炎的时候已经不像刚才一样疯狂,对于这个人他最终还是做不到去轻视他伤害他,只能紧紧搂着丁炎靠在他颈窝处低声嘶吼着他的名字:“丁炎……丁炎……”一直到哽咽的说不出话为止。
丁炎就这么冷静的看着,好像这曲晖的悲喜完全和他无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