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還好啦……比不上香港廣州之類的大城市。”花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聽見以後還是有些感歎,我也一樣花兒可以放下去外麵的想法,但是看見花兒對自己的家鄉,自己的部落這麽的厭煩,我也是實在沒有什麽可以再說的了。
“嘰裏咕嚕……”
在峽穀的路上花兒見到了那些土著人都是一陣的土話過去,我發現這些土著很是敬佩花兒的樣子,見麵了先鞠躬,仿佛花兒是什麽國家總統的身份,看見人家問好,花兒也是點頭就行了,看著順眼就點頭聊上幾句,要是看不上眼就哼的一聲當做沒看見,誰要是這麽對我我可以心裏吃味半天,但是人家卻是毫不在意的樣子,好像已經習以為常的樣子,我看著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形容這個部落的人了。
路途慢慢,周圍的田地裏麵我看見了那些土著手裏拿的工具絕對不比清代的農民手裏的差多少,那些獵人的狩獵工具也很精良。這是一個有農耕狩獵組成的生產文明。
進了部落了,這跟進了某個城市周邊,小鎮沒有什麽區別,都是人來人往的,地上鋪的全是青石板,周圍走上不到20步的樣子大概就會有水井,還有很多像是自己進林子之前看到過得的那些猴子雕塑什麽的石頭柱子,隻不過動物不一樣了,在鎮子的中央我看見了一個小小的集市,不多,也就30來家的樣子,賣的無非是水果食物皮毛武器之類的,我還有幸看見這些土著在賣那些白人留下的步槍砍刀什麽的東西……
“你們的收獲可真不錯……”我在一邊臉上肌肉抽筋似得看著一邊一個背著獵弓的漢子用散彈槍的槍口對著自己的眼睛看裏麵的機關的土著腦子,不由的嘴角抽搐的說道。
“噓……別說話,你現在是啞巴知道嗎?”花兒白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不許說,不然會暴露的。”
我聽後感覺這不太現實,不過還是聽從了花兒的話。
除了這些我還看見這裏的人的身體素質都很好,比如我就發現自己周圍好多人都很輕易的將一大堆看起來足有200多斤的東西背著就走,我有些驚奇了,年輕人這樣的話我還可以說他們注重鍛煉,少年人這樣我可以說天賦異稟,但是當那些老頭老太太在我麵前背著那小山一樣的東西強勢路過之後我徹底的崩潰了,這裏的人都是怪物嘛?我在工廠裏麵工作的時候自己幹的是加藥工,每天50斤的大袋子藥扛肩膀上上2層的加藥設備倒裏麵每天二十多次,就這樣我還感覺自己可以練出一身肌肉外加一副好身體,但是七八年過去了還是一身肥膘,外加經常感冒流鼻涕,鼻炎什麽的藥不吃就犯病,看看人家,70多歲了,身上200多斤的東西不當回事的樣子,我差點失聲痛哭。這個世界對我的惡意也太大了吧?
我莫名其妙的悲傷情緒讓花兒表示理解不能……
我看見了那些土著在水井邊上畫個圈然後比鬥,跟什麽國術大師似得拳來腳往,周圍有些人在大聲的叫好,有人還跟賭鬼盯骰子似得指點一下,我看見以後感覺有些好奇,這是在打擂台嘛?
“他們這是在幹什麽?”我好奇的小聲問道。
“用您們漢人的話說這是相親呢……”花兒看了一眼,說道。
“相親?你們的相親這麽熱血嘛?”我驚愕的問道。
“我們的傳統就是這樣的,你要是看上誰家的姑娘或者誰家的小子,就在水井的邊上畫出場地在水靈神的見證下,挑戰自己的愛人,打敗對方,你就可以擁有他,失敗了,1年不準出現在對方的麵前,如果你喜歡的人有男人或者女人,那麽,你還要打敗他的男人或者女人才能擁有挑戰對方資格……”
“人家有家事的也行?”
我驚呼道:“你們圈裏也太能玩了吧?”
“閉嘴,我們的傳統就是這樣的,我媽媽在嫁個我父親以前還嫁個過別人呢……我介意了嘛?”花兒白了我一眼,不屑的說道:“你們漢人就是麻煩,說什麽三從四德的,白癡才遵守呢!”
我竟然無言以對了……
話說這麽玩的話好像是可以解決大部分的婚姻問題的。
我發現這個小鎮的人不少,但是好像看不出有3000多的樣,花兒告訴我島上有5個部落,都是兄弟姐妹,這裏是總部,其他得還在山的兩側和叢林裏麵,多的800多人,少的也有500多整個部族有個一萬人的樣子,我一想也是,這島最少半個海南島大小,養個一萬人是再起來輕鬆的很。
同時我也是擔心不以,這一萬人可真不夠英國人殺得,神木花讓那些人得到了,非要把島嶼殖民統治不可。
“花兒!”
一聲力喝傳來……
第十七像 為了自己,上!
“花兒!”
一聲力喝傳來,差點把我嚇出心髒病來,心髒差點停止跳動了我怒氣滿滿的回頭尋找凶手,卻看見一名大約兩米高的肌肉大漢進入我的視野裏麵。
這位大漢全身肌肉堪比州長同誌,現實t800機器人的化身,一臉凶神惡煞,光著上身,腰間帶著一個小型的圖騰,看樣子是一隻狼頭長鹿角的狗熊模樣的動物,指著我就是一陣嘰裏咕嚕的土著話,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還以為自己依然暴露,抓起長槍就想與這個大漢拚命,沒想到花兒不動聲色的阻止我,反而拿出匕首指著這名大漢又冷冷吼了幾句土話,反正看著在玩誰嗓門大誰走道理的遊戲……
“啊……”
大漢一陣仰天長嘯,我竟然有一種自己綠了對方的錯覺,他惡狠狠的盯著我,好像是一頭餓狼在盯著自己的獵物,弄得我也是一陣的頭皮發麻,花兒走到我們的身邊隔開了我們的視線,然後用冰冷無情的語氣說了一堆土著話,沒想到這個大漢更加的仇視我了,他用滿是惡意的樣子指著身後的水井前的一小塊沙地,說著土話,那樣子好像我在大學裏麵看見的那些喝點馬尿就覺得自己山雞在世什麽的找自己覺得侮辱自己的人就大吼不服操場上聊聊的樣子……
我很像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自己莫非天生一副嘲諷臉嘛?
我麵朝西北,迎風流淚……
花兒又超這個大漢吼叫幾句之後,見到大漢一臉堅毅,也是一臉無奈,狠狠瞪了這個大漢一臉,帶著正沮喪的我走到一邊,小聲說道:“早知道換一天來了,真是的,這家夥怎麽來了……”
“怎麽了?”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小聲問道。
“這家夥叫阿魯,他向你挑戰,誰贏了就可以追求我,另一方不得在出現在我的麵前……”花兒小聲的解釋道,同時在我的胸口前撒上一些紫色粉末,沒有多少,看起來很是寶貴的樣子。
“啥?花兒妹子這家夥一個都可以打我十個了……還有,為毛和我有關係?”我驚訝了,著急說道。
“那有什麽辦法,你不打一會他們肯定不幹,到時候爭執起來你不就暴露了!”花兒也是無奈的說道。
“你這是要逼死我呀!”
我一陣欲哭無淚的說道。
“我又有什麽辦法?誰知道這個倔驢會來部落!”花兒也是一腦門子官司,頭疼的說道:“你當我願意看見這個家夥,仗著他爹是長老就想追求我,也不看看自己打得過我嘛?”
我感覺您們以打架輸贏為標準來搞對象是不是太大丈夫了?
我還是一陣沮喪,說道:“那我就能打過他嘛?”
“你不可能打得過……”
花兒點頭說道:“你上去隨便應付一下,然後認輸,剩下的我來搞定,放心,我能坑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