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被绑架的女病人(1/3)
“再打!”贾茹说。
“好的。”贾茹正要拨打吴晴的电话,突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是谁?”郑铭说。
“一个陌生号码。”贾茹说。
“给我看看。”郑铭把手机拿了过来。
“你认识这个号码?”贾茹说。
“不!不认识。”郑铭摁下接听键,但是他没有说话。
“……”对方也没有说话。
“你是谁?”郑铭说。
“你知道。”对方说。
“我不知道。”郑铭说。
“你说过你记得我的声音。”对方说。
“你是……马德里?”郑铭说。
“你一定很惊讶。”马德里说。
“我是有点意外。”郑铭说。
“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马德里说。
“你最了解我的心思。”郑铭说、
“你丈母娘被绑架了。”马德里说。
“你说什么?”郑铭一脸难以置信。
“你听到了。”马德里说。
“是你谁绑架了她?”郑铭说。
“也许是我。”马德里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郑铭说。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马德里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郑铭说。
“你必须帮我的忙。”马德里说。
“如果我拒绝你呢?”郑铭说。
“你不会拒绝我的。”马德里说。
“你怎么知道?”郑铭说。
“我们是朋友。”马德里说。
“你最好放了她。”郑铭说。
“现在不是时候。”马德里说。
“发生了什么事?”贾茹在一旁说。
“遇到一点麻烦。”郑铭说。
“刚才说话的小姐是你的女朋友?”马德里说。
“是的,是她。”郑铭说。
“也许她愿意帮我的忙。”马德里说。
“我想她不会。”郑铭说。
“她的妈妈在我手上。”马德里说。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郑铭说。
“我早就变了。”马德里说。
“你是谁?”贾茹把郑铭的手机抢了过去。
“把手机还给我。”郑铭试图抢回自己的手机。
“你最好老实点。”贾茹抓住了郑铭的手臂,由于他身体很虚弱,没有力气做出反抗。
“你好像很激动。”马德里说。
“你是谁?”贾茹说。
“我是你的朋友。”马德里说。
“听上去不像。”贾茹说。
“你妈妈在我手上。”马德里说。
“你说什么?”贾茹说。
“我需要你的帮助。”马德里说。
“你想干什么?”贾茹说。
“我这里还有一批货,帮我完成这笔交易。”马德里说。
“我答应你!”贾茹说。
“你说什么?”马德里愣了一下,他不敢相信贾茹答应的这么爽快。
“不过你得立刻派人送一点毒品过来,现在!”贾茹说。
“这不是问题。”马德里说。
“需要多长时间?”贾茹说。
“这得看你们了。”马德里说。
“什么意思?”贾茹说。
“马赛克酒吧二零五房间,我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留下这番话,马德里便挂了电话。
“我们走!”贾茹搀扶着郑铭离开了公安局。
“去哪?”
郑铭说。
……
二十分钟后,贾茹和郑铭乘出租车抵达了马赛克酒吧。郑铭已经越来越虚弱了,他的身体在抽搐,眼神里充满迷离。贾茹将他从出租车里拽出来,搀扶着他走进了马赛克酒吧,并很快就找到了二零五房间。房间的桌子上有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一支含有**的针管。
“你还好吗?”贾茹将郑铭放在了沙发上。
“…….”郑铭的脸色煞白,身体不断颤抖着。
“我该怎么做?”贾茹将针管拿了出来,可是她的手却在颤抖。她从未做过注射,她不知道该往哪里扎。眼看着郑铭的精神越来越萎靡,贾茹的心里也越来越慌张起来。她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随即将针头扎入郑铭的手臂,将毒品注入了静脉血管。郑铭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紧蹙眉头,看上去十分痛苦。大概过去了三十分钟,郑铭轻轻睁开了眼睛,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冷汗从脸色滑落下来。贾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坐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地方?”郑铭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酒吧。”贾茹说。
“我们怎么在这?”郑铭说。
“这有你需要的东西。”贾茹指了指桌子上的针管。
“是谁?”郑铭说。
“我们。”贾茹说。
“我们?”郑铭说。
“对!你和我。”贾茹说。
“发生了什么事?”郑铭说。
“也许在你看来,那是一场幻觉。”贾茹说。
“我好像记得……有个陌生人打了我的电话。”郑铭紧锁着眉头,用力思索着什么。
“一个自称是你的朋友的人。”贾茹说。
“我似乎知道他是谁。”郑铭说。
“他绑架了我妈妈。”贾茹说。
“他到底想干什么?”郑铭说。
“他需要我们的帮助。”贾茹说。
“我们能为他做什么?”郑铭说。
“我也不知道。”贾茹说。
“现在怎么办?”郑铭说。
“我必须去医院一趟。”贾茹说。
“我跟你一起去。”郑铭说。
……
郑铭和贾茹从酒吧出来,随即前往了精神病医院,然而当贾茹问及妈妈的下落时,医院里的负责人却表示不知情。就在前一天下午,一辆救护车驶入了精神病院,两名黑衣男子从车里下来,将余韦雯塞进了车里,接着离开了精神病院。而绑架余韦雯的人,正是马德里派来的手下。
就在不久之前进行的毒品交易中,贩毒团伙的行动最终被警方告破,马德里得到一笔假钱,还牺牲了许多的手下,这令他怒发冲冠。作为专案组的重要警员,也是警方唯一的幸存者,贾茹就成为了马德里的报复对象。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贾茹竟然是郑铭的女朋友,而郑铭与马德里也是好朋友。不过马德里已经不是当年的他,现在的他把利益看的更为重要。
如果一定要让他从金钱与友情之间做出一个选择,他宁愿牺牲一个朋友。当年马德里正是遭到朋友的暗算和欺诈才走上了倾家荡产、负债累累的道路,直到他涉足文物贩卖和毒品走私才从人生的低谷中挣脱出来,才拥有了今天的富足和享乐。
“也许我们可以报警。”郑铭和贾茹从精神病院
里走了出来。
“他们会杀了她。”贾茹说。
“他们想干什么?”郑铭说。
“帮助他完成一笔交易。”贾茹说。
“他是个骗子!你不能重蹈我的覆辙。”郑铭说。
“他是你的朋友。”贾茹说。
“曾经是,现在不是。”郑铭说。
“你认为你变了吗?”贾茹说。
“我想我是变了。”郑铭说。
“也许他也变了。”贾茹说。
“我们都在改变。”郑铭说。
“金钱是买不到友谊的。”贾茹说。
“朋友在他眼里是工具。”郑铭说。
“他以为别人都是傻瓜。”贾茹说。
“傻瓜没什么利用价值。”郑铭说。
“我们走吧!”贾茹说。
“去哪?”郑铭说。
“回家!”贾茹说。
……
余韦雯被绑架了,贾茹却无能为力。她不知道马德里在哪里,也无法与他取得联系,只能焦灼地等待消息。虽然贾茹是警察,但是她没有报警,不是她对警方信不过,而是对马德里信不过。此前贾茹接触过一些绑架案件,情况并不像电影中的场面那样,很多罪犯都选择了撕票,有些罪犯是被警方逼的,有些罪犯是被自己逼的,有些罪犯看到警察来了,手一哆嗦就把人质杀了,还有些罪犯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把人质玩死了。
这些鲜为人知的案件之所以未曝光,只是为了避免民众对警方失去信任,否则今后有人被绑架了谁还敢报警?贾茹不想让警方参与进来,否则妈妈的处境更加危险,毕竟人质是她妈妈,而她妈的不是别人。
第二天,郑铭接到了马德里的电话,叫他和贾茹立刻到酒吧来。虽然郑铭腿脚不便,但他还是陪同贾茹去了马赛克酒吧。该酒吧在主题和风格上有了较大改良,此前来这个酒吧的人大都是孤独的,喝酒为主,娱乐为辅,倘若烂醉如泥,皆是不由自主;现在这个酒吧比较开放性,不论是不是孤独的人,均可莅临。
在那个中规中矩的舞台上,有个披头散发的民谣歌手,正在弹唱朴树的《白桦林》,顾客似乎并不在意这样的歌声,有的人笑,有的人哭,还有人哭笑不得。不论他们怀揣着怎样的情绪,只要你来到这里,这就是属于你的。郑铭和贾茹走进马赛克酒吧,选择了偏僻的角落坐落下来。这时,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
“你们想喝点什么?”服务员说。
“矿泉水。”贾茹说。
“什么?”服务员愣了一下。
“她说矿泉水。”郑铭说。
“还需要什么?”服务员说。
“还需要安静。”郑铭说。
“我这就走。”服务员转身离开了。
“那家伙要搞什么名堂?”贾茹说。
“这得等他搞了才知道。”郑铭说。
“这里的气氛有点诡异。”贾茹说。
“我怎么没感觉到?”郑铭环视了一下四周。
“瞧台上那位歌手。”贾茹说。
“什么?”郑铭扭头看着舞台上的民谣歌手。
“从我们进入酒吧他就一直注视着我们。”贾茹说。
“他在注视你,不是注视我。”郑铭说。
“不!是我们!”贾茹说。
“是吗?”郑铭看着那个民谣歌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