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流產手術
剛剛衝入衛生間,印入我眼簾中的一幕是這樣的。
蘇靜雪坐在馬桶上,粉色的包臀短裙已經被腿到膝蓋上,露出半截大腿。
這半截大腿雪白而滑膩,仿佛剛剛被牛奶塗抹過一樣。
我眼瞳突然一縮,看到蘇靜雪的確在流血。
“啊,靜雪,沒事吧。”我趕忙衝過去,來到蘇靜雪身邊。
蘇靜雪嬌軀微微顫抖,眼眶有些濕潤,好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一樣,抓著我手害怕的說:“孩子,我的孩子是不是出事了?”
我輕輕撫摸下她光潔美麗的臉頰,安慰說:“沒事,肯定沒事的,別害怕,我給你看看。”
伸手搭在她皓腕上,開始把脈。
突!
我心裏重重一顫,心髒不可察覺的抽搐一下。
蘇靜雪現在的情況十分糟糕,子宮流血,而且羊膜也在一定程度上出現了裂口,有羊水往外麵流淌。
以前經過醫院檢查,我就知道蘇靜雪肚子裏的孩子十分危險,多半保不住,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
孩子保不住已經是事實,我現在必須保證蘇靜雪的安全,絕不能讓她出一點意外。
對於孕婦來說,子宮流血和羊膜破裂,這是十分危險的事,搞不好就會弄出人命。
我努力讓自己表現正常,說:“靜雪,來,我抱你到**,給你穩定胎兒。”
蘇靜雪很緊張,抓著我的手很用力,問:“孩子沒事吧?”
我說:“沒事。”
當即將她抱起,急匆匆離開衛生間,來到她臥室。
將她放在**後,我取出銀針,準備給她實行救治。
我看一眼蘇靜雪,猶豫了下,說:“衣服和褲子都要脫了。”
蘇靜雪緊緊閉著眼睛,冷豔的臉上一陣紅暈,嬌軀微微顫抖,說:“隻要能保住孩子,我一切配合你。”
我心裏再一次抽搐,不是滋味,不知道蘇靜雪知道孩子保不住了,她會多麽傷心。
唉!管不了這麽多了,先給她實行救治要緊。
我當即伸手,解著蘇靜雪外套上的扣子。外套解開後,露出裏麵的白色襯衣。
毫不停留,我繼續解襯衣上的扣子。
扣子剛剛解了兩個,蘇靜雪嬌軀就顫抖得不行,臉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脖子,雪白的玉頸上好像塗抹了一層薄薄的胭脂。
我繼續解著襯衣上的扣子,漸漸的,寶石藍的罩罩印入我眼簾,罩罩之下的高聳堅挺挺拔,隱隱露出的肌膚膩白如雪。
此刻蘇靜雪的情況危急,我根本來不及多看,更沒有一點邪惡齷蹉的心思。
很快,蘇靜雪的襯衣已經完全被我解開,露出小腹。
因為她身材本就很好,所以即便有三個月的身孕了,此刻看起來小腹隻是微微有些鼓。
要她不說,別人根本無法從她小腹上判斷出,她懷孕了。
白皙的小腹露出來後,我趕忙展開布條,取下上麵的銀針。
分別在帶脈、大橫、天樞穴位上刺過。
這三個穴位刺入的深度分別是0。6厘米,0。5厘米,1、5厘米。
與此同時,食指和大拇指攆著銀針針尾,開始慢慢的旋轉。
此時,蘇靜雪在流羊水和血,我必須將其止住。
這個過程中,我問:“靜雪,感覺如何?”
她嬌軀依然顫抖著,狹長的眼角掛著碎玉般的眼淚,說:“疼。”
平時,蘇靜雪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總裁樣,拒人千裏之外,此刻內心無助之下,才展現出一個小女人的樣子來。
我說:“乖,別哭,我馬上給你止疼。”
另外一隻手揚起,輕輕在蘇靜雪白皙滑膩的小腹上推拿按摩著。
手剛剛和蘇靜雪小腹上的肌膚接觸到,手心便是傳來一陣溫熱和彈性,仿佛撫摸著一塊上好的綢緞。
推拿了有五分鍾後,我問:“靜雪,現在感覺如何?”
蘇靜雪依然閉著眼睛,咬了咬嘴唇,說:“好多了。”
我伸手重新給她把過脈,感覺情況已經暫時穩住。
當即摘下刺入她穴位裏的銀針,將她衣物重新穿上,說:“靜雪,走,我送你去醫院。”
蘇靜雪眼睛唰的睜開,緊張的說:“去醫院幹嘛?不是沒事了嗎?”
我隨便找個借口,說:“你現在情況不穩定,留在家裏對孩子不好,得去醫院留院觀察。”
接下來,蘇靜雪得將肚子裏的孩子拿掉。
雖然流產手術我也能做,但那畢竟是我的孩子,我下不去手。再說,現在在蘇靜雪的別墅,什麽工具都沒有,手術根本無法進行。
蘇靜雪哦一聲,沒有任何猶豫,立即同意,說:“好吧,為了孩子著想,我們走。”
當即我攙扶蘇靜雪慢慢走出別墅,坐上她的奧迪轎車,我開著往昆市第一人民醫院急速而去。
半個小時後,我將蘇靜雪送到昆市第一人民醫院。
我給她掛了專家號的急診,片刻後,蘇靜雪被推進手術室,到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要進行流產手術,情緒比較穩定。
我在手術室外麵等候,一名護士拿著手術風險單出來給我簽字,我簽了字後,蘇靜雪開始進行手術。
我在外麵走廊上靜靜等候,心裏空落落的。
想著手術結束後,該如何安慰蘇靜雪。
等了有幾分鍾,手術還沒有結束,我起身,慢慢在手術室外麵的走廊上踱步。
這時,一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被一名少女推著從我身邊經過,少女身後還跟著一名西服男子。
“嘔!”
老人剛剛經過我身邊,突然控製不住的嘔吐起來,汙穢物從他口中不停噴出。
媽的!我趕忙跳開,還好我反應快,不然這些汙穢物要全部噴到我腳上。
“啊,爺爺,你沒事吧?”老人剛剛嘔吐完,少女連忙問道。
老人搖頭,有氣無力的擺手,說:“沒事,我沒事。”
看著我充滿歉意的說一聲:“這位小兄弟,不好意思啊,請你千萬別往心裏去,我剛剛真沒有忍住。”
老人的禮貌讓我沒法生氣,微笑說:“老伯,你太客氣了,沒事的。”
老人和藹笑一聲,說:“阿龍,給這位小兄弟一點錢。”
少女身後的西服男子站出來,從懷中取出一個信封,信封被撐得鼓鼓的,想必有不少錢在裏麵。
老人說:“這位小兄弟,這點錢你拿去重新買雙鞋。”
我笑了笑,沒有接阿龍手裏的錢,看著老人說:“你病得不輕,隻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放屁,你才病得不輕,再敢詛咒我爺爺,信不信我打爛你的嘴巴?”少女突然冷冷開口。
我聳聳肩,認真的說:“我是醫生,我說的是實話。”
少女冷哼一聲,視線上下在我身上掃過,說:“你是醫生?”
我點頭,說:“如假包換。”
阿龍冷笑:“小姐,別聽這小子扯淡,他身上的毛都沒有長齊,恐怕還在讀醫學院呢,哼哼,真要是醫生也是庸醫。”
少女點頭,不再理會我,看著老人說:“爺爺,我們趕緊走吧,孫冷博孫神醫還等著我們呢。”
老人點頭。
阿龍看著我不屑說:“小子,以後別在說自己是醫生了,告訴你,隻有孫神醫這樣的人才配說自己是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