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酒裏下點藥
我並不知道,在秦清菡找我的時候,還有別的人也在找我。
昆市附屬人民醫院,一間病房裏。
張濤半死不活的躺在**,臉色和白紙一樣蒼白,嘴唇發青,口中哼哼唧唧的,儼然就是一個病入膏肓的人。
在他病床邊,站著一名醫生,醫生眉頭微微皺起,看著張濤下麵,下麵鼓鼓的,赫然是裏麵塞了尿片。
醫生歎息一聲,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說起來:“病人,你的尿失禁很嚴重,要是再繼續這麽拖下去,肯定鬧出人命。我建議,立即給你進行手術。”
張濤堅決不同意,說:“不做,老子堅決不做手術,老子這就是一個小小的病,一定是你們聯合了想坑我。”
醫生聳聳肩,說:“得了,那你盡管忍著吧。”無奈的走出病房。
張濤口中罵罵咧咧的,說:“麻痹,一群黑心醫生,一個小病竟然都敢讓我做手術,手術費還是20萬,你怎麽不直接去搶銀行呢。”
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豹子此時開口:“老板,現在怎麽辦?我看這家醫院的醫生鐵定想敲詐我們。”
張濤有氣無力的說:“叫刀哥。”
“是,老板。”豹子當即打了電話出去。
約莫過去二十分鍾,一名風衣男子走進張濤的病房裏,看這張濤半截入土的樣子皺眉問:“張濤,你怎麽了?”
張濤看到風衣男子,臉上露出欣喜,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刀哥,快救救我,我快被折磨得受不了了。”
刀哥冷冷說:“怎麽回事,你是我刀哥的人,誰敢惹你?”
張濤哭喪著臉,說:“這個醫院的所有醫生都是王八蛋,他們想黑我20萬。”
刀哥想了想,說:“這是昆市正規醫院,黑你的可能性不大,對了,你這病怎麽搞的?是不是玩女人玩出來的,張濤啊張濤,我和你說過多少次,讓你少在外麵亂搞,現在染上病了吧?”
張濤委屈的想哭,說:“刀哥,這次真不是我亂搞女人而染上這病的。”
刀哥眉頭一挑,問:“那是怎麽回事?”
張濤回憶著說:“刀哥,我這病可能是被嚇出來,前幾天,有個小子上門找我麻煩……”
當下,張濤將自己經曆簡單講了一遍。
刀哥聽完張濤的講述後,說:“張濤,你這病不是被嚇出來的,肯定是被那個小子在你身上動了手腳。”
一聽這話,張濤頓時怒得不行,說:“媽的,那小子真是活膩歪了,當初我以為他隻是嘴上說說罷了,沒想到他真敢在我身上下手。刀哥,我可是跟你混的,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刀刀哥眼睛裏閃過一絲殺機,淡淡說:“我刀哥向來講義氣,你既然是我小弟,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我會給你討回公道。”
張濤感動的都快哭了,連連點頭:“刀哥,謝謝你,這輩子我張濤都跟你了。”
刀哥嗯一聲,視線一掃豹子,問:“怎麽才有你一個人在醫院?阿狗呢?”
豹子說:“自從張總進醫院後,狗哥就生病了,他先是去看病,看好病後就忙著去打理酒吧,太忙了一直沒有時間過來。”
刀哥說:“酒吧不用他親自打理,現在將他叫過來,我有話和他說。”
豹子點頭,說:“是,刀哥。”當即給狗哥打電話過去。
半個小時後,狗哥小跑著來到張濤病房,正好碰到豹子在給張濤換尿片,頓時驚叫一聲:“啊,老板,怎麽你也……你是不是被一個小子弄成這樣的?”
張濤吃驚的說:“你怎麽知道?”
狗哥無奈的說:“我在他手上吃過虧,也是和你現在的情況一樣……”
刀哥沉聲問:“阿狗,這話當真?”
狗哥拍著胸脯保證:“刀哥,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對你撒謊,這事千真萬確!”
刀哥聲音越發的森寒,說:“很好,本來還打算給你一個任務,找出那小子的藏身之所,但現在看來,你對那小子很熟悉,應該能直接帶我們找到他了?”
狗哥點頭:“那小子就在一個診所上班,不過……刀哥,張總的病隻有那小子能治好,真動了他,張總的病怎麽辦?”
刀哥殘忍笑一聲,對著狗哥勾勾手。
狗哥趕忙湊過頭,刀哥開始輕聲在他耳邊囑咐。
聽完刀哥的囑咐後,狗哥連連點頭,說:“還是刀哥想得周到,這樣既能讓那小子乖乖給張總治病,還能讓他付出沉重的代價!”
刀哥擺手:“趕快去辦這件事,我等你好消息!”
“是,刀哥!”
……
蘇靜雪的別墅裏。
殷琪琪和蘇靜雪匯報工作,一直匯報到11點多才離開。
殷琪琪離開後,蘇靜雪破天荒的主動和我說話,問我:“你說女人喜歡什麽?”
我愣了愣,說:“你突然問這個問題幹嘛?”
蘇靜雪有些不悅,說:“問你話,你回答就是了,怎麽這麽囉嗦?”
我白眼一翻,說:“也就隻有你能問出這麽白癡的問題,女人當然喜歡男人了。”
蘇靜雪:“……”
滿臉的鄙夷。
我試探性問:“你是不是想拉攏那三姐妹?”
蘇靜雪詫異:“你怎麽知道?”
我攤攤手,說:“我剛剛雖然在幹家務,但一直都有聽你和殷琪琪談話。”
蘇靜雪:“……”
我自信的說:“你真想拉攏那三姐妹,問我就對了,我這腦子裏可全部是堪比諸葛亮的計謀。”
蘇靜雪嗤笑一聲:“就你那豬腦子。”
我擦,瞧不起我!看來我得小露一手,當即嘿嘿笑著,猥瑣的說:“你把那三個女人約出來,想方設法的讓她們喝酒,最好在酒力下點**,這樣,事情就成功了一半。然後,趁著這三個女人**大發的時候,你找三個鴨子去服侍她們,嘖嘖,這場麵肯定很壯觀。最後你把這服侍的過程偷偷拍下來,拿去威脅這三個女人,不怕他們不答應你的任何要求。”
蘇靜雪聽著我這麽說,秋水般的眸子越睜越圓,最後已經膛目結舌,呆呆的看著我半晌,一個字也說不出。
我得意洋洋的看著她問:“怎麽樣?我這計謀是不是堪比諸葛亮的計謀?”
蘇靜雪長吸一口氣,終於反應過來,臉上寒霜彌漫:“林國棟,世間怎麽會有你這麽無恥的人?”
我幹咳一聲,“我哪裏無恥了,我可是黨員。”
蘇靜雪冷哼一聲,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走到二樓,進入臥室前丟下一句話:“給我趕緊滾,我要休息。”
我訕訕幹笑,離開蘇靜雪的別墅,往住處回去。
……
第二天,我一如既往的去診所上班。
可剛剛到診所,看到眼前的一幕時,眼睛裏頓時燃燒起濃濃的火焰,拳頭捏得咯吱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