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宋一涵沉吟了片刻,便将李媛在萧韵精神领域受到攻击以及青色能量的事(情qíng)和念淮安说了一通。念淮安越听心下越是惊讶,直到说道青色能量时,她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神色。
“也就是说李媛可能被我的异能给攻击了?”念淮安看向宋一涵。
“可能会是这样,不过也有可能你的异能受到未知能量的控制,继而主动攻击了李媛外来的精神力。但这件事确实是我们这边“失职”,(挺挺)对不住的。”宋一涵干咳了一声,他可不能让念淮安感觉自己在怀疑她,只能说他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交代一遍,别让念淮安将错落在李媛(身呻)上。“所以我们现在就想知道萧上校现在(情qíng)况如何?是否也受到了能量的攻击,毕竟能量在她体内发生暴动,她应该是最直接受到伤害的人。”
宋一涵的话里有话念淮安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说是解释道歉无外乎就是推脱责任。但事实上确实也是如宋一涵说的那样。萧韵的伤固然是李媛引起,但李媛如今伤(情qíng)严重和她以及萧韵都脱离不了关系,总之,说白了,就是谁也别怨谁罢了。
倘若是普通人,怕是将本就稀少的精神治愈者伤害,宋一涵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如今这样息事宁人甚至于和平解释,无法呼就是他们也感受到了来自萧韵异能的强悍而已。
如今的(情qíng)况别说是有芥蒂的人都要统一战线站在一起,她一个本就想要和对方合作甚至于依附的人,更是没必要深究。
再说,萧韵和李媛互为伤害,不就是自己愿意看到的吗?
只不过正中下怀而已。
念淮安低眉浅笑,和善的样子却莫名的让宋一涵头皮发麻。
如果说念淮安平时的微笑还算和煦,那现在的笑却好似棉里((舔舔)舔)血,刀刀致命。
“宋哥您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待阿韵苏醒之后,我们会去找你。”念淮安语调清和,眸中如娟娟细雨,绵里藏针。
既然对方已经下了“驱逐令”,宋一涵也不会自讨没趣继续待下去。
宋一涵告辞,同时拉上不愿离开想要研究念淮安和萧韵的郑元和。
她眺望远处的视线渐渐收回,然后落在枕着她肩膀睡着的萧韵。
你倒是睡得舒服,什么都不知道。
她发出一声轻笑,淡淡的,被一股清风卷走。
第35章 萧韵是个娇气包
萧韵苏醒过来的时候, 身体暖洋洋的, 她像是被什么包裹住一样,虽然身体仍旧会让她感觉到无力,脑袋稍微动一下就传来阵痛,但这并不妨碍从身体上传来的舒适感。
趴在一旁闭目养神的白泽在她第一时间清醒的时候就围着她转圈, 同时发出低低的声音。
她小心蹭了蹭头下枕着的地方, 找到一个还算舒适的位置才慢悠悠的停下。
“醒来了?”头顶传来略显清和的声音,萧韵迷蒙的睁开眼,视线中,念淮安低垂着头,面容像是埋在一层柔光中, 吸引了她渐渐转为清醒的双眼。
萧韵一时有点懵, 此时被念淮安抱在怀里的她竟然渐渐无比清晰的回忆起她是如何缠着被念淮安抱在怀里。
啊!为什么让她会记起来?!夭寿!
眼睛从一开始的懵懂到后来装死一样的闭上,萧韵自暴自弃的躺在念淮安的怀里。
不出声就好了, 就当作没醒过来, 这样的话就会避免尴尬了, 等到淮安放开自己, 她在适当的醒过来。
脑袋好疼, 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 >﹏
那就一直装着没醒来好了......
萧韵暗戳戳的想着, 却不料抱着她的这个家伙可没有那么“好心”放过她。
“没醒来吗?”
对方揽住她腰上手微微捆紧,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呵着气说话, 娟娟的好似溪流一样的吐息不禁让想要装死没成功的萧韵霍然红了耳朵, 感觉对方气息从耳朵转移到了她的嘴巴上, 心跳已经加速不正常的萧韵赶忙“恰如其分”的睁开眼。“我,我醒来了。”
萧韵睁开眼时,恰好和念淮安的眼睛对上,嘴唇和嘴唇之间好像仅有一根手指的宽度,萧韵红着脸,想要错开位置,却因为脖子一用力,牵扯住神经,引起头部一阵的钝痛。
她痛苦的躺在念淮安的怀里,身体微微**着。手指用力的抓紧手下的衣服,股指绷紧的发白。
原本想看萧韵笑话的念淮安心下一紧,她忙去抬手想要去看对方的脸,却在刚想伸出手时听到对方抽泣的声音。
“你不要动,我疼,淮安。”她说话的时候眼泪都跟着掉下来了。
也不过半天的功夫,胸前薄薄的衬衫粘上了萧韵的泪,带着一股的湿意不禁让念淮安脊梁一僵。
真不知道等到萧韵恢复记忆了,会不会把知道她曾经这么病弱娇气包样子的自己给抹脖子了。
念淮安努力消化了半天萧韵弱鸡一样的撒娇,好吧,貌似本人应该还没意识到撒娇。
“哪里痛?”念淮安半天才找到自己该说哪句话。
“脑袋。”萧·娇气包·韵在她怀里苍白着脸,两只手指捏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她胸前衬衫的一角。
“还有吗?”念淮安深吸了一口气,总感觉自己好像成为被调戏的那一个的她有点小郁闷。
“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萧韵小声的说着,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这样会持多久?”念淮安低头看向萧韵。“我的意思是说,你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能恢复?”
“不知道。”萧韵抽泣的说着。
“很疼吗?”念淮安纳闷的盯着萧韵的头顶。
“你说呢!”她嗔怨的看了一眼对方,难得在失忆之后第一次向念淮安发了火。
她好疼好疼的,为什么这人还要欺负她!
萧韵委屈的不行,可能是太过疼了吧,以至于她觉得自己身为成年人的理智都喂了狗。
然后她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