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3)
溺水那天上午，梁诗涛把我带回他家，他一声不吭拉开我牛仔裤拉链，我静静地看着那条拉链不断下滑，我没说话。
他的家在很高的一幢高层公寓深处，记忆中我们在电梯里呆了很久（不知道为什么要呆那么久，是电梯上升速度太慢，还是楼层过髙？不得而知）。电梯的面积比一般公寓楼的电梯要大一些，四面的金属闪闪发光，有点像我刚才溺水经历的延续。他一直搂着我，从后面搂着我的腰，我们在镜子里的影像是重叠的，我记起在水中那张脸，也许那不是春日原野，而是梁诗涛……我们走在迷
宫一样的玻璃走廊里，感觉仍像在水底。
他用钥匙打开家门，在门口他示意我换鞋。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来这里也许潜意识里我还想问出点什么有关春日原野的消息。
鞋架上放着一双桃红色女式拖鞋，很新，我想他不致于因为我的到来到商场去专门买双拖鞋吧。他用很慈爱的眼睛望着我，看着我解开鞋带换鞋。然后我们进入房间。他的家很大，布置考究，颜色偏深，显然家里只他一个人住。他揽过我抱住我身体迸息而立，我感到自己像在水底潜水。
牛仔裤拉链终于拉到了底，白色内裤露出
来了一点，他把手放进去。我看到了那张海蓝色的大床，它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连倒上去时候的柔软度都一样，我躺在上面，觉得舒服。
“是不是还想问我有关那个人的事？”他问。
我说：“什么？”
“没什么。”
我闭着眼，感觉上他在脱衣服。他肉体的温度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像海水一样冰凉。他贴近我的耳朵小声说：“不要再找什么连通海水的塞子了——我骗你呢。”
他在**表现得像泳池里一样勇猛，我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结实的脊背，发出一连串像叹息那样的呻吟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