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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歸陷入了沉默。
“在各位做出結論之前可否讓我來對包括在場眾人的村莊全體說說眼下的利弊?”
就在這時卻有一道聲音傳來,離開村莊的日生不知何時已經回到村子,話中更藏著難以理解的自信與堅定,很明顯他已經有想法了。
“不管你打算對群眾說些甚麽都必須在這個會議上先行報備,否則隻會添亂。”
“這是當然,我現在就跟各位說說,不過我要說些甚麽想必各位都已經一清二楚了。”
日生提出了自願去說服村中眾人的想法,然而備舟並未簡單地點頭,隻要關於村中的重大決策都必須事先進行確認,這並非是迂腐,相反地是一種負責。
“人員不足,農田失耕,守備力量以及傷員的看顧等等問題各位都已經有了足夠的體會,我也沒有興趣老調重彈,我隻想做一件事:找到問題,解決問題。我隻針對不同意這件事的人進行說服。”
日生說著,邊看向坐在會議較外圍的部隊領袖。
“現場有意見的人……是以各位為主吧?”
“是又如何?你想怎麽做?”
“我想對各位動之以情。”
榮鄉與日生,兩名結伴共行許久的戰友正在會議中爭鋒相對,為了難以退讓的價值而戰。不管是哪一方都明了對方的想法,想要替夥伴報仇沒有錯,想要保護村子的做法也沒有錯,純粹隻是選擇不同,取舍不同。
“要動之以情?放棄為其他人複仇的機會本身就已經十分無情了,你想對誰動之以情?”
“嗬,正是因為有情所以才能無情。話不多說,先讓我為你盛上一杯酒吧。”
日生請人拿出了一隻酒杯,酒杯裏麵已經裝滿了酒,正是當日參與村中最後一戰人員的餞行酒。
“你拿這出來想做些甚麽!”
“你們都坐下!再怎樣拳頭都不準對著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