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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的村莊中,檢查哨前一片寧靜,唯有肉餅的香味在空氣中四溢,顯然其美味程度並未因砸到人臉之上而有所流失,隻是如今在場的人之中沒有一個能將心思放在這件事上頭。
臉上黏著肉餅的苦主──身穿華甲的大漢將肉餅從臉上撕了下來,油膩的光澤以及肉屑沾在那張粗獷的臉上讓他平白增添了幾分喜感,不過此時沒有人能笑出聲來。
大漢的臉上看不出表情,隻是默默望著手上那片肉餅,這動作猶如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不寒而栗。
“長官!我認為我們不能任這群滿肚子髒水的害蟲進到我們村子裏!”
似乎是察覺到大漢的怒氣,一名哨兵趁機獻策似乎想以此與上司打好關係,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大漢似乎怒極反笑,緩緩走到檢查哨的窗口拿出一件備用的衣袍往臉上擦,可即使在這種時候他的兩隻眼睛依舊不斷地閃爍著令人窒息的寒光。
“我們村裏的規定是怎樣你們不是知道嗎?
而且我們不能讓身體狀態不良的人在村外徘徊,基於各村與各商隊之間的友好我們應該廣開方便之門。”
大漢看著因為肚子痛而臉色難看的商隊高層,臉上一掃方才陰鬱的表情,露出了任何人都覺得有些惡心肉麻的笑容,這也讓一旁的哨兵們都愣在原地。
“可、可是!長官!”
“別說了!開門!”
在大漢的命令下,哨兵們心不甘情不願地將閘門打開為商隊放行,而這一波三折的衝突過程讓在一旁觀看的光頭男子眼花撩亂,還在對事件突兀的結束方式感到難以接受,而就在這時大漢與哨兵的對話又從一旁傳來。
“長官這樣好嗎?”
“嗬嗬嗬,我告訴你,我剛剛想了又想終於發現了一件事。”
“是那群人有甚麽古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