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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神殿的會議廳中關於北方敵人的會議仍在持續著。榮鄉站到會議廳的中央,眼神掃過日生與遊鳶兩人後並沒多說甚麽,隻是對眾人行了一禮,開始講解關於騎乘方麵的問題。
“人類究竟能不能騎乘獸類,答案是可行的。隻是種類上十分局限,肉食性的就不要說了,他們沒有各位想像中那般強壯與堅韌。另外即使是草食性的獸類也必須經過挑選,慢的沒有騎乘價值,瘦小的不可能騎乘,性情凶猛的就更不用說了,總而言之能被用來騎乘並且作戰的類種類是十分有限的。”
“可照你這樣說就是有騎乘的可能性,那為何過去沒配給,甚至沒見過這樣的兵種。”一名隸屬軍隊所的指揮官高聲發問。
“關於你的問題我必須糾正幾個點。第一、本村中是有騎乘部隊的,不過這點我們暫且先放著不談,第二點才是我要說的。而在說之前得先在此跟各位報告一件事,幾年來我們一直都有挑選一些人進行騎乘訓練,隻可惜成效非常低,每百人之中隻有約兩成不到的人能夠成功騎乘,而這不到兩成的人也不是每一個都能夠十分順暢地駕馭這些獸類。”
“為甚麽成功率這麽低?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嗎?”
“騎乘本身的難度雖高但也還好,不能算很困難,隻是從獸類身上摔
下來的代價遠遠比我們想像的要大。”
“為甚麽?獸類又不是每種都像樓房一般高,摔下來真的那麽嚴重嗎?”
“各位不要忘記了,我們的訓練目的是利用獸類的速度,單純摔下來當然不會有問題,可是在高速中摔下來就另當別論了。實際上從獸類身上摔下來的情況中甚至包含著死亡案例。”
榮鄉話一出口,會議廳中便有人發出了驚呼,顯然騎乘本身的風險遠遠超過他們的想像。
“如果有這麽高的傷亡為何還要訓練這種部隊?難道他們很強悍?”